第1295章 未必
讓他成為新的一頭上古神獸,而這個人選他早已選好了,那就是天主葉啟天主葉啟身上擁有著與眾不同的血脈。
這與老岩頭後天改造的話完全不同,到時候他希望鳳鈺能留給他一顆珠子,他也隱隱約約掌握到了那個珠子的神奇之法,讓那個人代替他倆成為鳳承天的守護者,再合適不過。
因為憑他的身份,憑他繼承的一切,他是不可能離開這片土地的,既然別人都有選擇的機會,還不如把這個難局交給一個完全無法選擇的。
“你大約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並非要你留下來替我守著這片土地,你不屬於這裏,我也不屬於這裏,我們應該讓真正屬於這裏的人留下。”
這個說法真的是這樣難受,他原本以為鳳鈺一定會讓自己留下替守她,因為她太明白她向往自由的那種感覺了。
可眨眼之間要告訴自己,彼此都不是適合這片土地,反而要尋找一個更適合的人,適合這片土地人有很多。
可是誰能夠比得過自己或是鳳鈺呢,倒不是鳳鈺自大,他本身擁有的實力早也不是外界看的那麽簡單。
他所包含的經驗或是經曆的種種比那些實力來的更為恐怖,而鳳鈺雖然摸不清其根本的來源,卻知道她實力非凡,總之兩個人都是極其獨特的存在,好像這樣極其獨特的東西才能夠彼此替代。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如果真正說有屬於這片土地的人的話,難不成我們要在這這麽多人群當中發掘出來一個新的守護者,你我又能在這待多長時間,我感覺到盡管你的歲月還有很長,可是你不願意在這浪費超過一天的時間。”
聽了這話鳳鈺頗為讚賞的,朝他點頭沒錯,等這個戰局徹底的消失,他確定風塵天不在,在危險之中他會立馬的離開。
而他所需要做的是在離開之前盡快的打理好自己離開的線路,他看一下葉承,冒昧的提出自己的意見,會不會嚇到他。
但是他的確有這麽一個想法,其實也算是某種程度上限製了他的另一種自由,而且他相信這個條件鳳鈺是一定會答應的。
畢竟比起來讓他一直留在此處要好的太多,我的想法很簡單,你我都應該離開這片地方,而我不需要去尋找新的人,他有一個最為合適的人,那就是天主葉啟他可以挑起這個大梁。
葉承看一下鳳鈺略微的有些不解,他的不解當中還帶著一些複雜,他千想萬想沒有體驗到最後提出來的人選竟然是天主葉啟。
其實天主葉啟的確不錯,以他的身份他不得已需要對鳳承天冷,這所有生活在此處的人都要負責。
所以他這一生都不能離開,除非尋找到了真正能夠接替他位置的人,可是他本身的實力倒也不說多弱,也是一個強者的存在,卻不能說獨占鼇頭。
這樣一個人物來代替所有的人站在最高處也是極其危險的,沒有人在意背後的東西,他們在意的隻是露出最高的頂端。
以前是鳳凰神尊上古神獸,鳳凰血脈,這兩樣身份就足夠讓人懼怕了,可是這樣子有關於天主葉啟的卻顯得微不足道,它隻有一個分成天內部的身份不成天內部的人一定會認同,可外界並不會這麽想。
鳳鈺看到他這般為難選擇,大約是有一些不吸引人吧,但也正常自己最開始想到這個人的時候也是極其的不信任。
他覺得大約這件事情想要促成起來沒有那般容易,可現在想想還是極有可能的,因為他擁有了鳳鈺的那樣法寶。
“我想問你那幾顆珠子對於你來說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先前你徒弟就叮囑我一定要將他完璧歸趙給你,我恍然發現丟了一顆。”
聽到自己的珠子,葉承還是緊張了一下,又聽到丟了以後就更緊張了起來,不過也是眨眼之間就平息下去了,那的確是爺爺留給他的瑰寶。
但是這些瑰寶真正可貴的不是在外麵那個殼子,而是在裏麵所蘊含的那些東西。可是時光遠遠他已經經曆過太多歲月,經曆過太多危難裏麵的東西都被用完了。
這一次也不能靠裏麵的人來解救他,反倒靠了外力,所以一來一去,他對於這珠子倒看得更像紀念品一樣,丟了一個,隻要其餘的不動倒也算是好事。
有時候看著他極其沉默,想著自己是否做的有些不大靠譜,把人家東西弄丟了,這麽三言兩語的解釋起來未必顯得更加有些詞窮,便多餘的解釋了幾句。
“不過那顆珠子現在恰好在我希望你能夠交給的人手上,因為我想把一顆珠子當做禮物送給天主葉啟,雖然他拿取禮物的方式不太妥當,但並不意味著這個結局不會走向我所希望的那樣。”
說來說去,葉承明白那顆珠子就在三行的行裏,天主葉啟這段時間鬼鬼祟祟的試探他大約也是知道的。
雖然不知道他背後的目的幾何,但隱約覺得這小子不被衝昏頭腦做出一些危害自己或者危害鳳承天的事兒,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可如今他拿去那珠子到那人有些不對,鳳鈺看像他的表情極其濃重,越發的懷疑是否自己做的不大妥當。
她先前發現柱子丟了,四處尋找,好歹他之前在珠子上麵做了一個隱晦的記號,算是留了一個心眼。
結果找來找去,隨著痕跡竟然發現到天主葉啟的屋裏,他看的那東西被仔細放在一起,還莫名其妙的發現了一個地下室,一切都看在眼中,卻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他不想弄清這背後有多少秘密,但至少目前的秘密看上去還沒有與外界勾連或是其他不得了違背原則的事,唯一犯難的就是如何跟鳳鈺開口。
“那顆珠子在他那裏,其實隻是一個空盒子,雖然他不知道作何作用,但聽你的意思,你一早就希望我給他一個那個空空的東西,你打算如何運用?”
他是最為熟悉不過的那個珠子是一個上好的法器也是一個容器,可終究比起那裏的東西失去了,那就顯得有些一文不值,但在別人的眼中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