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借刀殺人
寧溫書怕威遠候,再加上今天又犯了這樣的錯,他緊張的不行:“姐,救我!”
寧妙薇也覺得他自從考完之後就麵目可憎,且還蠢得連名字都忘記寫,這樣的蠢貨是該受點教訓。
她微微一笑,朝寧溫書輕輕招了一下手,對著他比了個口形:“保重!”
寧溫書:“……”
他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寧妙薇卻知道不但天不會塌,寧溫書往後又多了一個管他的人。
這一次寧溫書回到威遠候府,她知道他會很安全,她一點都不擔心。
因為威遠候雖然是個糊塗蛋,但是寧溫書是他的親生兒子,這一次又考到了秋試的第一名,這也是本事。
候府未來的主人,可以二,但是不可以沒有本事,以威遠候的性子怕是會對寧溫書進行魔鬼般的訓練。
寧妙薇覺得她這個做姐姐的,已經很盡責了,寧溫書以後會如何,還得靠他自己。
嘴賤的男孩子嘛,還是要多打幾頓才會長大的。
玉景修看到他們姐弟的互動,他有些想笑,卻還是生生忍住了。
他溫聲道:“我們回吧!”
寧妙薇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寧致遠,她的嘴角微揚,輕應了一聲:“好!”
當寧溫書考了第一名之後,寧致遠身上的光環就會褪掉不少。
往後的寧溫書,便是真正有了和寧致遠一較長短的本領了。
如果寧致遠和元語悠還和以前一樣想要害他們姐弟的話,嗬嗬,隻怕威遠候也不會同意了。
玉景修牽著她的手上了馬車,上車的時候,他用手背擋著馬車的頂部,唯恐她撞到,細致體貼。
趙半煙在一旁的酒樓裏恰好看到這一幕,她的五官扭曲的有些變形。
她的手抓在窗台之上,青筋暴起。
就算她知道玉景修現在對寧妙薇很好,可是每看到一次還是能讓她抓狂一次。
她深吸了一口氣:“真沒料到寧溫書還有這分本事!”
她身後跟了一個叫月兒的侍女,柳兒出事之後,她身邊不能沒有隨侍的人,就把月兒調了過來。
月兒也知道她和寧妙薇之間的過結,輕聲道:“誰不知寧溫書是京中出了名的廢物?”
“他的試卷沒有寫名字,誰信?估計是威遠候做的手腳。”
趙半煙聽到這話眼前一亮:“你說的很有道理,這件事情很值得利用。”
月兒問她:“需要我去安排一下嗎?”
趙半煙的眼裏有了幾分高深莫測:“這事就算是要捅出來,也不該由我們來捅,而是應該借刀殺人。”
月兒的眼裏有些不解,趙半煙的唇角微勾:“我們之前計劃好的事情可以實施了。”
月兒朝她看了過來,她的眼裏隻餘狠厲。
玉景墨聽說了關於寧溫書的事情後,眉頭微微一擰:“寧溫書居然有這樣的本事?倒真讓人意外!”
他原本以為這事可以成為今年京城最大的笑話,也可以成為攻擊威遠候的武器。
沒料到卻是個大烏龍。
寧溫書沒有在試卷上寫上名字,沒考好是笑話,考好了就是佳話。
他的心腹錢白伸手按著他的肩膀道:“威遠候回到京城,陳王如虎添翼,必須得斬掉他的這個臂膀。”
玉景墨輕歎了一口氣:“威遠候看著是個大老粗,其實很懂得把握父皇的心思,總能踩著線走。”
“說到底,他也是老奸巨滑的狐狸,可沒有那麽好對付。”
他不是沒對威遠候出手,而是一直找不到威遠候的破綻。
錢白聽到一旁有什麽動靜,他立即喝道:“什麽人?”
此處是玉景墨在京郊的別院,他此時正在溫泉池子裏泡著,這裏正常不會有人來。
錢白見到前麵人影一閃,他立即就追了過去。
玉景墨的這個別院裏還有其他的侍衛,他不覺得來人真的能傷得了他,所以他極為從容淡定地站起來,披起架子上的外袍。
一陣香風吹來,飄來零散的花瓣,不遠處的白紗輕飛,一個嬌柔秀美的身影輕輕閃過。
玉景墨的眼裏添了幾分興趣,他對於女人一向看臉看身材看家世,卻從不動情。
而眼前閃過的女子,明顯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他便輕芨上鞋,跟了過去。
這裏是他的別院,所以他對裏麵都算熟悉。
他往裏走,花瓣飄灑的更濃,裏麵的香氣也欲加濃鬱。
而那香氣雖然濃鬱,卻不媚不妖,最是沁人心脾,讓人沉醉。
玉景墨輕笑了一聲,這事倒有些意思了。
他順著那香氣找了過去,走了約莫一裏多地,便看見前麵有一座小亭子。
亭子裏墜著粉色的香紗,一個清靈的俏影半浮在上麵。
玉景墨的喉結動了一下,緩緩了過去,輕輕掀開粉色的香紗。
裏麵的女子驀然轉身,竟是難得一見的傾城之色,那雙眼睛更是明媚又清純,最是勾人的麗色。
玉景墨在這方麵從來都不會委屈自己,他走到池畔,伸手輕扣著少女的下巴:“美人,你是在等本王嗎?”
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趙半煙。
她此時做出一副受驚的樣子來:“你是誰?快出去!來人!”
她自然是叫不來什麽人,且她也發不出聲音了,因為玉景墨含住了她的唇。
趙半煙用力的推他,卻反而激起了他某方麵的興趣,直接將她抵在溫泉的池子上,扯開她身上的薄紗……
等到事情結束,池子裏的水裏飄出了淡淡的紅色。
趙半煙哭得眼淚汪汪,紅著眼睛看著他:“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玉景墨此時看她,隻覺得她有著十二分的美色,且比起於詩意來更添了幾分媚惑,難得的是還有幾分清純。
這樣的女子,從本質上來講就是一個尤物。
玉景墨對她很滿意:“本王是當今第四皇子,美人,是你把我引過來的,你可別說你不知道我的身份!”
趙半煙白著一張臉,一雙清亮的眼睛泫然欲泣,當真是我見猶憐。
她抽泣著道:“什麽叫我把你引過來的?你胡說八道!你對我做下了這樣的事情,我以後如何去見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