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發家致富
玉景修的心裏生出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就聽見寧妙薇道:“這樣他們就得找上門來找我醫治,這銀子就嘩嘩的來了,我們輕鬆發家致富!”
玉景修:“……”
發家致富?虧她想得出來!
他眉眼疏冷,麵色淺淡:“本王武功高,沒有敢動本王,但是你能保證你不會被人打死嗎?”
寧妙薇想了想,覺得這事的可操作性的確不強,心裏有些遺憾。
但是她今天收獲不小,以後想要賺錢,她有的是法子。
那邊雙兒已經把飯菜布好,請她過去吃飯。
寧妙薇折騰了這麽久早就餓了,開心地跑過去吃飯,卻發現玉景修也跟了過來。
她朝他看去,他麵無表情地道:“以後本王若是在府裏,便與你一起用膳。”
寧妙薇覺得他雖然長得賞心悅目,但是自身氣場太冷,對著他吃飯多少有些影響食欲。
她剛想勸他改主意,他卻又滿臉疏遠地道:“你畢竟是本王的正妃,總是和本王分桌而食,傳出去太丟人。”
“你不用這樣看著本王,本王說過,隻要你乖乖的,會給你應有的體麵。”
寧妙薇:“……”
聽這話似乎還是她求著他跟她吃飯?這男人能要點臉不!
雙兒和冬兒交換了一記眼神,都決定不說話。
這是寧妙薇第一次和玉景修一起吃飯。
他許是因為有過從軍的經曆,所以吃飯速度很快,但是卻很優雅。
寧妙薇原本以為有他在肯定吃不下,但是事實證明,秀色可餐這個詞同樣適合於男人,她竟比平時還多吃了半碗飯!
玉景修吃完飯便道:“暢意閣偏了些,不太方便我們一起吃飯,你一會便搬到暖意閣住。”
寧妙薇直接拒絕:“我在這裏住習慣了,不想搬來搬去。”
“其實王爺也不用天天陪我吃飯,我臉皮厚,不怕被人笑話。”
玉景修臉色不算好看,涼涼地看了她一眼,她又狗腿的補了一句:“主要我是怕王爺累著。”
玉景修掃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寧妙薇對著他扮了個鬼臉,到目前為止,她還真不想跟他發生什麽,所以還是先保持適當的距離。
玉景修今天已經向寧妙薇示好了兩加,而她卻一點都不領情,這事讓他非常苦惱。
他縱然是文武全才,卻完全不懂女兒心,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讓她接納他。
雷茶過來行了個禮後道:“王爺,有查到前朝餘孽的蹤影了。”
玉景修自上次發現前朝紅綃是前朝餘孽之後,就讓雷茶在查這件事情。
他沉聲問:“他們藏身何處?”
雷茶回答:“在城外十裏坡外的一間破廟裏有他們接頭的痕跡,但是他們平時並不在那裏,四下散著。”
“隻有他們的首領有事找他們的時候,他們才會聚在一起,他們分散在城中。”
“屬下追蹤了其中一個,他在一處綢緞莊裏做夥計,其他幾個能追查到蹤跡的平時都是尋常人。”
玉景修的鳳眸微微一眯,有殺意迸出:“大隱隱於市,他們倒很機靈。”
“你繼續追查,小心些不要讓他們發現,等他們和首領接頭的時候,再一網打盡。”
雷茶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玉景修想起寧溫書和寧妙薇都和前朝餘孽有過接觸,眉頭擰得更緊。
趙半煙婷婷嫋嫋地走過來道:“修哥哥可是有煩心事?”
玉景修近來一直在忙,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見到趙半煙了,此時見她弱不勝衣,似乎風一吹就能把她吹跑。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你身子不好就在屋裏歇著,不要到處亂跑。”
趙半煙嬌弱地道:“天天在屋子裏呆著,我都要長黴了,大夫也說了,適當的走走對身體更好。”
她說完又輕咳了幾聲,看起來楚楚可憐。
玉景修以前看她這副樣子早過去扶她回房了,如今卻知道她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嬌弱,便站著沒動。
他淡聲道:“那你慢慢走走吧,我先回房了。”
趙半煙就是見他在這裏才故意走過來的,他此時要走,她的嬌弱又給誰看?
她輕泣一聲後喊他:“修哥哥是不是不想見到我?”
玉景修自從知道外人誤會他和趙半煙的關係,確實就一直在疏遠她,能不見就不見。
她此時這樣問起,他便直說:“不是不想見你,而是如今我已經娶妻,你我相處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沒有界限。”
趙半煙的身體抖了一下:“我是不是讓修哥哥難做了?”
“也不算難做。”玉景修的眸光清冷疏離:“隻是你往後守著本份便好。”
趙半煙沒料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整個人泫然欲泣,就更加可憐了。
她這副樣子不管哪個男人看到都會動側隱之心,玉景修以前也一樣,今天卻覺得有些煩。
原因無他,寧妙薇哪怕隻剩一口氣也不會做出這副樣子。
兩相一比較,如水一般的趙半煙讓他覺得又假又作。
他想著她於他終究有救命之恩,也就沒說那些不太好聽的話,直接就回了朝暉閣。
他這樣的舉動,便如同往趙半煙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她的身體搖搖欲墜,這一次倒不是裝的。
柳兒忙將她扶住:“小姐,你沒事吧?”
趙半煙輕聲道:“我活在世上,隻會給人增添麻煩,還不如死了的好!”
柳兒看向玉景修離開的方向,知道他是習武之人耳力極好,便配合道:“小姐,你可千萬不能露出這樣的心思啊!”
“王爺一定會替你找到治病的藥,你這麽好的人一定能長命百歲!”
主仆兩人見玉景修的腳下不停,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她們的話一樣,心裏暗恨,卻又無可奈何。
最終柳兒將哭哭啼啼地趙半煙扶回了房。
幾乎門一關上,趙半煙的臉上就滿是猙獰:“修哥哥真的變了,他竟為了維護寧妙薇捏碎了於詩意的臂骨!”
“再這樣下去,這王府就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了!”
她極有危機意識,更清楚玉景修的性子,擔心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