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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恩愛纏綿

  寧妙薇看著威遠候夫人幾近扭曲的臉,心裏就舒服了,微微一笑:“夫人似乎不願意看到我和王爺恩愛的樣子?”


  威遠候夫人壓下心裏的怒意,擠出一抹笑來:“怎麽會,看到你過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她實在是受不了寧妙薇和玉景修恩愛相處的樣子,當即尋了個借口便離開了王府。


  她一走,寧妙薇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威遠候夫人那副明明心裏極為不甘,麵上還要露出喜色來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了!


  玉景修見她笑起來的樣子眉眼飛揚,和平時對著他諂笑、假笑的樣子完全不同,整個人一下子就鮮活了起來,明豔無雙。


  他難得看到她這副樣子,心情大好,眉眼裏不自覺地添了三分溫柔。


  他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想要她心情好,對寧溫書好,為她出頭就行。


  寧妙薇難得看到他眉眼溫和的樣子,她有些意外,卻還是認真地向他道謝:“溫書的事多謝王爺了。”


  “我之前說了,這事算我欠王爺一個人情,以後如果王爺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義不容辭!”


  玉景修的眉梢微挑,鳳眸光動:“行,本王記下了。”


  他說完,單手背在身後從容離開。


  寧妙薇卻覺得他今天實在是怪怪的,這種行事風格和以往的他相差太大,她需要時間適應。


  隻是她在心裏也同時在算,玉景修幫了寧溫書,她要是治好長公主的病,便算是報答了他,這也算是扯平了。


  威遠候離開王府的時候心裏極為後悔,她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寧妙薇竟還有這等本事,竟能勾得冷冰冰的陳王為她出頭!

  現在寧妙薇有玉景修為她撐腰,又將寧溫書送進了國子監,威遠候夫人知道以後再想對他們姐弟二人下手,就有些難了。


  她之前就知道寧妙薇的模樣像極了威遠候的元配,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隻是威遠候夫人覺得寧妙薇的品性太過低劣,這世上但凡有點品味的男人都不可能看得上她。


  卻沒料到竟遇到了玉景修這個犖素不忌的!難道是他在雪城的時間長了,不知道京聽的閨秀是什麽模樣,竟連寧妙薇這種都看得上!


  威遠候夫人的手握成拳,因為太過用力,指甲都將掌心摳出血印子來。


  她來王府之前心裏想著的是把寧溫書接過來之後怎麽弄死他,她從王府回去之後,心裏的嫉妒已經暴表,頭大如鬥。


  她知道老夫人若是知道玉景修親自弄來名額讓寧溫書進了國子監,隻怕之前廢寧溫書的打算就又有改變。


  果然,她一回到候府,老夫人就讓人把她請了過去,她就算是再不情願,也隻得將玉景修為寧溫書謀到了國子監上學的名額說了。


  因為這事根本就瞞不住!


  果然,老夫人一聽到這句話眼前就一亮:“王爺當真要把溫書送進國子監?”


  威遠候夫人知道老夫人因為包氏的死,對她很是不滿,這會不敢露出不滿的情緒。


  她的臉上擠出溫柔的笑意:“是啊,王爺看起來對溫書很是看重,隻是母親也知道,溫書那性子……”


  她的話沒有說完,老夫人的麵色就變了幾變。


  是啊,寧溫書長這麽大,除了會溜鳥鬥狗,就什麽都不會,到現在估計也就將將把字認全,四書五經估計是沒有一篇能看得懂的。


  這種水準進了國子監,隻怕要招人笑話!


  威遠候夫人最擅察顏觀色,她知道老夫人的想法,又溫聲道:“怕就怕溫書這樣去國子監會連累致遠也跟著一起被笑話。”


  老夫人的心裏百轉千回,很快就將這事在心裏算了一遍,終究覺得這件事情從本質上來講,對候府還是有利的。


  再則這件事情是玉景修的主意,她也不好阻攔。


  她當即便道:“什麽叫連累致遠被人看笑話?溫書是溫書,致遠是致遠,不能把他們二人混為一談。”


  “溫書畢竟是候府嫡長子,他要是願意上進,我這個做祖母的自然很開心。”


  “你照著當初致遠進國子監的標準為溫書準備東西,不可偏私,免得被人笑話。”


  威遠候夫人的心在滴血,雖然早料到老夫人的反應,但是現在聽她這樣說,心裏還是不愉快。


  也是她的演技極好,還能在老夫人的麵前露個笑臉,隻是出去之後,她就慪得不輕。


  她居然要替寧溫書準備入學的東西,還要和她的致遠一樣!

  寧溫書是什麽東西,竟敢跟她的致遠相提並論!

  隻是她心裏知道,這事她還必須按老夫人說的去做,否則她的慈母人設怕是要立不住了。


  玉景修今天在威遠候夫人麵前誇下海口,說會讓寧溫書進國子監,其實這事他還沒處理好。


  要拿到這種名額對普通權貴來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玉景修而言卻不難,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便是去求明陽帝,這事他不願。


  其次就是去找國子監祭酒,恰好他和國子監祭酒還能攀得上一點交情。


  國子監祭酒溫如春聽到他來找自己的消息有些意外,略想了一下還是親自出來相迎。


  溫如春一見到玉景修便執弟子禮:“學生見過師叔。”


  如果其他皇子看到這一慕的話怕是早就驚得眼珠子要滾出來了。


  溫如春能擔任國子監祭酒一職,至少表明他在文學造詣上有很深的功底,說是當世大儒也不為過。


  且他的性子多少有些文人的恃才傲物,平時不管是王候還是將相,不合他的眼緣者,一概不理。


  他如今已經四十出頭,玉景修卻還不到二十,怎麽看都是他更像長輩,可是他卻行的是弟子禮。


  而玉景修卻受得很是坦然,略點了一下頭:“這裏沒有外人,不必多禮。”


  溫如春微微一笑:“正因為沒有外人,所以禮才不能廢,自師叔進京之後,我便一直想去拜會。”


  “卻因為諸事纏身不能成行,不想師叔竟先來找我了,慚愧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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