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掌握
「小傢伙,許先生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會害他。」
「救過你的命?」
李彤彤僅只站了一會兒,身體虛弱,體力逐漸不支。
在帳篷內坐下,給小叮噹的說起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小叮噹聽的入神,之後便完全信任了李彤彤。
他們說話說到了晚上,小張送來吃的,看到瘦弱的李彤彤,眼神中透漏出的吃驚溢於言表。
「張叔,師傅救過這位姐姐的命,他們是鄰居。」
「這樣啊!」
李彤彤站起來,告別小叮噹,一個人回家。
小張目送李彤彤離開,他對小叮噹說:
「離這個女人遠點,她剛剛招惹了鬼。」
「原來師傅救她是真的。」
「是真的,不過得小心她再招惹鬼過來,把你吃掉。」
「我不怕。」
小叮噹嘴上說著什麼都不怕,內心卻有一些發慌。
「本來我是要陪你的,但你爸不讓。」
「好吧!」
小張把吃的給小叮噹樓下后,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晚上九點多,許父,許母,還有李彤彤三人過來。
他們很擔心許祿的情況,就讓小叮噹打開門看看。
小叮噹因為有兩位師祖在,就打開門讓他們進去看。
沒想到許祿所在的那一小片區域變的比白天看到的更破敗。
許祿的衣服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變的支離破碎,而是風化掉了大半,剩下留在許祿身體上的,消失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許母想要靠近,卻被拉了出來。
小叮噹鎖上門,心臟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有一天自己也會變成那樣嗎?
許父摸著小叮噹的腦袋,說:
「孩子,跟我們回家住。」
小叮噹動心了,但還是指了指帳篷里的小床,堅定的說:
「我要看著師傅。」
李彤彤由於喝了妞妞留下半粒還陽丹泡的水,身體恢復了不少,提議:
「我和小傢伙待在這裡,你們二人回去休息。」
「你們也別等他了,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會醒來,一輩子沒為他少操過心。」
許父,許母互相攙扶著回去。
小叮噹由於有了人陪,膽子就大了一些。
一天過去了,許祿依然在吸收妖丹內蘊藏的生命力對抗那個字對他的靈魂以及身體的影響。
同時他意識到,,那個特殊的符號代表著「朽」字。
只要人活的夠久,無論什麼人都會逐漸腐朽,他的容貌保持多麼年輕,都不能例外。
許祿好奇,也許自己掌握這個「朽」字就可以脫離身體衰老的界限。
有了這個目標后,許祿開始快速吸收妖丹內的生命力,這顆妖丹的主人一定已經脫離了元嬰的層次,而是在這之上的實力。
無論他如此吸收,它都是那麼飽和,充滿生命力。
生命力與腐朽的對抗,時間就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
許祿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腕上那個代表著「朽」的符號出現,直到與代表著「傷」的符號一樣清晰。
緩緩睜開雙眼,看著自己所處的環境依稀可以認出還是那個站牌下。
逐漸站了起來,腐朽掉的身體逐漸恢復,原本化成塵埃的衣服也逐漸恢復。
「真舒服。」
許祿說話的聲音被耳朵尖的小叮噹聽到了,他把手裡的旗子放下。
李彤彤問:
「怎麼了?」
「我聽到師傅說話了。」
「什麼?」
小叮噹跑出去,打開鐵門,看到許祿站在那裡,他不確定許祿是否已經好了,問了一聲:
「師傅?」
「小叮噹,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
許祿側頭看向後面的李彤彤:
「也辛苦你了。」
「沒事,沒事!許先生沒事了嗎?」
「當然沒事了。」
許祿帶著小叮噹和李彤彤回到家。
許母正在客廳中的一座一米多高的玉佛前念經。
「媽。」
許母聽到聲音后回頭,看到許祿后,對著面前的玉觀音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下。
「媽,從什麼地方搞來的這麼大的玉觀音?」
「小叮噹的爸爸送來的。」
許祿摸了摸小叮噹的腦袋:
「替我感謝你爸。」
「師傅,沒事,我家有啥喜歡的,我給搬來。」
許祿笑道:
「師傅什麼都不喜歡,就喜歡看到你努力修鍊。」
「師傅不在的時候徒兒也努力修鍊了。」
「好,好!」
許母跑到樓上把許父叫了下來:
「多虧了觀音菩薩,兒子回來了。」
許父看許祿沒什麼事,就嚴肅的說:
「你有事沒事亂搞什麼?把你媽嚇的不輕。」
「爸,這不是沒事嗎?好好的。」
「這一個月你媽每天都在玉觀音前燒香念經,你沒事,你媽有事了。」
許父說了一通后,轉身去廚房給他們準備晌午的飯。
許母對許父的背影念叨了幾句,拉著許祿坐下后,說道:
「你知不知道?張老闆可幫大忙了,有機會要還人家這個人情的。」
小叮噹在一旁大聲說:
「師祖,為師傅,我爸什麼都願意做。」
「小機靈鬼。」
沒多久,收到消息的張老闆馬不停蹄的趕來。
他看到許祿后,欣喜的上前握手:
「太好了,太好了!」
「這一個月張老闆是否有好消息告訴我?」
「有,有!幸不辱命,那張地圖破譯了。」
「那可真是好消息。」
「我們現在就去看嗎?」
「當然。」
張老闆帶著許祿直接前往幫他破譯地圖的大學。
在路上的時候,張老闆說:
「許先生,破譯地圖多虧了一個學生,沒她,這地圖到現在也無法破解。」
「是嗎?那可要好好感謝人家。」
「我已經給了她一筆不菲的錢了。」
車在郊區的停車場停下,張老闆和許祿下車。
他指著一條路:
「從這裡進去就是我們這裡唯一的一所大學了。」
「啥時候修的?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前幾年修的,是個分校,但也是個大學。」
「有總比沒有強。」
他們直接前往負責破譯的教授處。
路上,小張說:
「那位王教授,四五十歲的老女人了,很難打交道的。」
張老闆踢了小張一腳:
「你請人家吃飯了嗎?」
「吃了,吃了!」
他們三人等在教學樓外,小張給那位王教授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