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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自盡

  許祿看此女也就那樣,不過是身材好一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感覺黑袍道人是個土包子。

  正時,許祿目光定格在門口。

  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此人氣勢儘管在竭盡全力收攏,可對風的影響少於凡人的影響力,所以他暴露了。

  黑袍道人指著中年男人說:

  「飛頓道人。」

  這位飛頓道人坐在一旁。

  看著花魁跳舞,被迷的五迷三道的。

  一曲結束。

  老媽子上台。

  「各位老爺,春秀姑娘的身段舞資怎麼樣?」

  男人們頓時呼喊起來:

  「好。」

  「棒。」

  「竟然大家都覺得好,這位春秀姑娘第一晚的恩客就在各位之中了。」

  眾人面紅耳赤。

  看著台上的女子恨不能立刻生吞活剝了才好。

  「起價一百兩,價高者得。」

  許祿一聽樂了,還有這樣的玩法?有意思。

  「一百兩。」

  「二百。」

  「我出五百兩。」

  「七百。」

  「八百。」

  一直喊到了一千兩。

  老媽子看沒有人喊了,就準備成交。

  飛頓道人站起來喊:

  「兩千兩。」

  老媽子聽到這個價格眼睛都直了。

  「當真?」

  「哈哈哈哈!格局小了,既然開口,就沒有不當真的。」

  「春秀,這位老爺疼愛你。」

  老媽子正準備決定。

  許祿抬手:

  「一萬兩。」

  這個價錢讓再場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飛頓道人看到許祿先愣了愣神,隨即有一些驚慌的坐下。

  現在他們都很克制沒有動手。

  如果他們動起手來,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畢竟凡人脆弱不堪,稍有個磕著碰著就容易一命嗚呼。

  「客官,你沒說笑吧!」

  老媽子再怎麼看,自己這搖錢樹也值不了一萬兩啊!

  莫不是和自己開玩笑的?

  可這些人的穿著打扮不像啊!那衣服不知道是什麼綢緞紡織的,能把人的眼睛吸進去。

  「開什麼玩笑?老媽子,你說這種話難道不是再與掌門開玩笑?」

  黑袍道人面目猙獰的盯著老媽子,嚇的她畏首畏尾。

  「兩位如果喜歡,這一萬兩我出。」

  飛頓道人站起來,取出十萬兩銀票扔給了老媽子。

  他不求許祿能不計前嫌饒他,但求能不傷他性命。

  老媽子接到這麼厚一摞銀票,眼睛都直了。

  這麼多銀票是她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

  「春秀,你有福了。」

  老媽子抓著春秀的胳膊,看樣子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都還親。

  許祿站起來看向飛頓道人:

  「多謝你的好意,不如到雅間一敘。」

  許祿和黑袍轉身推開一間空房間進去坐下等著飛頓道人。

  黑袍道人沏上茶給許祿細數此人的罪惡。

  「此人曾對趙妮子出言不遜。」

  好嘛!僅這一條就足夠這位飛頓道人死一萬次的了。

  「罪不可赦。」

  樓下的飛頓道人惴惴不安。

  現在跑還是現在上去?

  跑恐怕是跑不了,他相信,只要一出這個門,許祿的拳頭會毫不遲疑的就會落到他的頭上。

  硬著頭皮去許祿他們的雅間。

  走進去后,飛頓道人先瞟了許祿一眼。

  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波動。

  「兩位道友。」

  黑袍道人冷笑道:

  「別這麼低眉順眼,低三下四的,先前在萬仙山,飛頓道人可是威名赫赫。」

  「道友,道友都是誤會,我是被那個一眉蠱惑的。」

  許祿端起茶杯,低語:

  「出手吧!」

  如果換作往常許祿說不定就饒了他,可有了一眉道人恩將仇報的例子,此人萬萬不能留。

  留下說不定將來是個禍害。

  飛頓道人看著自己正面雲淡風輕喝茶的許祿,想動手卻無從下手。

  他是那種最廢的金丹修士,只能仗著境界高欺負築基修士,對付黑袍道人都玄,更何況對付同階無敵的許祿。

  那簡直是痴人說夢了。

  「道友,難道就沒有別的餘地?」

  「犯我萬仙山者死。」

  許祿對此人的膽小如鼠很看不起,堂堂金丹修士怎麼能為了活命如此祈命。

  飛頓道人爆發有生以來最強的實力。

  頓時雅間內瀰漫著一股殺氣。

  「竟然如此也只能拚死了。」

  許祿嘴角上揚,不愧是能成就金丹的人,這殺氣就比一般的築基巔峰修士強的不只是一點半點。

  「你沒有法器?」

  黑袍道人吃驚的看著他。

  「煉體修士。」

  許祿看著飛頓道人發著暗光的皮膚,從嘴裡吐出一句驚世駭俗的話。

  「怎麼可能?」

  黑袍道人也覺得不可思議。

  飛頓道人是煉體修士?

  這個慫的人竟然是煉體修士。

  難怪能活的這麼逍遙。

  「開山拳。」

  飛頓道人一拳擊向許祿。

  只見許祿抬手,以掌化解,輕易的擋下了飛頓道人的一拳。

  「真強。」

  飛頓道人收拳的瞬間被許祿死死的握住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宛如泰山壓頂之勢。

  飛頓道人動不了后,另一拳直砸許祿面門。

  許祿以同樣的手法控制住他的手。

  稍微用力,飛頓道人雙臂劇烈的疼痛讓他發出一聲凄厲的哀嚎。

  痛不欲生。

  「同樣是煉體修士差距竟這麼大?」

  黑袍道人對此結果也瞠目結舌。

  「道友鬆開手。」

  飛頓道人跪下哀求道:

  「還請道友高抬貴手。」

  許祿如他所願。

  鬆開手后,飛頓道人癱軟在地。

  「我悔不當初。」

  「我送你一程。」

  許祿剛要動手。

  已經萬念俱灰的飛頓道人大喊一聲:

  「慢著。」

  「你還有什麼手段大可使出來,說不定還能求得一條活路。」

  「活?落在你手裡還能活嗎?許祿我想自己死。」

  許祿下意識的退後半步。

  「你不必擔心,就算自爆金丹你也不會有事的。」

  黑袍道人聽到這話,退到門口。

  心想:

  許祿是沒事,他有事。

  他可不像許祿那樣的皮糙肉厚。

  「我願意自碎金丹,只求萬仙山掌門留我一條命。」

  許祿退後一步讓他自己動手。

  飛頓道人揚起左手,卻遲遲不下手。

  把自己的金丹毀掉,苟且偷生,非一般人不能做出來。

  許祿嘴角逐漸上揚。

  飛頓道人害怕被許祿直接出手取了性命,咬著牙拍在自己丹田上。

  丹田被擊碎,他無力的癱軟在地,雙眼祈求著看著許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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