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無冕之王
幸好馬兒沒事。
許祿取出一粒丹藥以做獎勵。
馬兒吃掉許祿手裡的丹藥后,歡快的長鳴。
許祿看它這麼有靈性,伸手親昵的摸了摸馬兒的腦袋。
「再給你幾粒,帶我出去。」
馬兒眼睛放出靈巧的光芒。
太聰明了。
許祿從儲物袋取出幾粒聚靈丹,能幫助人修鍊時加快吸收靈力的速度。
說不定這馬兒就此能成為一隻可以修鍊的好馬。
丹藥餵了馬兒后,它重重的喘著鼻息,開始拉著馬車往濃霧深處而去。
許祿坐在馬車的頂棚上,面不改色。
區區一些小手段能奈他何?
在濃霧中,許祿察覺到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他。
突然雲霧一陣動蕩,風起雲湧。
許祿的拳頭沖著濃霧中出。
修成了《百鍊金身》的第二十轉,光憑拳頭的力量隔空打出傷害。
濃霧深處發出一聲哀嚎。
許祿隨即消失在馬車頂棚。
一個精壯的男人吃驚的問:「他人呢?」
「老大這個人是硬點子,千萬不要暴露。」
身旁的人提醒道。
剛才經過他的觀察,此人身上雖沒一點靈力波動,應該是有什麼方法掩飾了,修為應該不低,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知道。」
當許祿再次出現在馬車頂棚后,手裡像抓兔子一樣抓著一個男人。
「好快。」
精壯男人詫異的看著許祿充滿暴力元素的身體。
「大哥不好,是三哥。」
精壯男人神情有一些慌張。
「老三這個蠢貨,不知道躲的嚴密一些。」
只見許祿一巴掌把昏死的男人打醒。
他迷茫的環顧四周,確定只有許祿一個人,用手指頭指著:
「你想找死嗎?」
精壯男人看到老三如此愚蠢,痛苦的捂住心臟。
「他死定了。」
許祿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伸手直接扳斷。
男人看著自己的斷手,遲疑片刻后,疼痛襲擊,痛苦的跪在地上,抱著手臂,哀嚎。
「這裡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
許祿把男人提了起來,轉了個方向,倒掛在馬車上。
「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我們是丐幫。」
許祿當然對這個幫派熟悉了,沒想到穿越來的這方世界還有這個幫派。
「為什麼要打我的主意?」
「我們聽說皇帝舉辦宴會,想要把各級官吏都困在迷霧中。」
許祿想:不愧是丐幫,很樸素的想法。
「你們膽子可真大。」
「我勸你放了我,我們丐幫遍布四海,天啟皇帝是明面上的皇帝,我們可是暗地裡真正的皇帝,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是什麼嗎?」
許祿覺得太無聊的,重新提到自己面前,問:
「那麼你可以告訴我該怎麼出去嗎?」
男人左右看了一眼,看他們越走越深,冷笑一聲:
「別做夢了,沒有人能出去。」
「好硬,硬邦邦。」
許祿另一隻手掐住男人的脖子。
「那我就把在這裡的人都殺光。」
「什麼?」
男人留下這句話就一命嗚呼了。
區區一個練氣巔峰竟然在金丹面前猖狂,豈有不死的道理?
把屍體扔在地上,許祿讓馬兒停下。
看樣子它沒那個智商走出濃霧,既然如此,那他就大開殺戒了。
許祿成就金丹后,還沒殺過人了。
閉上眼。
成就金丹后五官更是在之前的基礎上強化了一個等級,風吹草低也逃不過他的聽覺。
「我找到了。」
對方儘管把靈力波動壓制的很小,可對風的影響可無法減少。
實力越弱,對風的影響越大,反之,實力越強,對風的影響越弱。
像許祿,成就金丹后,對風的影響微乎其微。
就算在戰鬥的時候也是如此。
剛才他的耳朵沒有聽到有金丹修士,所以覺得挺沒勁的。
只見許祿動了,一步跨出,便消失在濃霧之中。
精壯男人大驚失色:
「他人呢?」
「大哥我看不到。」
許祿此刻已經出現在他們身後。
敲著這兩位愚蠢的樣子,覺得可笑。
「我在你們身後。」
精壯男人回頭看到許祿后,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動手。」
不愧是經驗豐富劫道的,沒有多廢話,直接動手。
槍出如龍。
精壯男人出手的速度其快。
不愧是築基巔峰的實力。
在許祿所有見過的築基修士中絕對是排得上號的。
許祿的手指緩緩伸出。
「狂妄。」
精裝男子看許祿要用肉體硬抗他的殺招。
覺得此人狂妄自大,是個瘋子。
他手中的槍為半步後天至寶,就算是金丹修士也不敢單憑肉身去接。
更何況此人是金丹修士嗎?
與他這位天啟城的無冕之王對壘,配嗎?
「死吧!」
只見許祿的手指碰到槍尖。
精壯男人的便停了下來。
「怎麼可能?」
他慌了。
肉體怎麼可能擋下宛如槍出如龍的一招。
元嬰期嗎?
不可能。
精壯男子抽槍,卻被許祿握住槍尖,任他如何竭盡全力都動不了分毫。
「你到底是什麼人?」
「要你命的人。」
許祿往前走了一步,槍身便向上彎曲一些。
精壯男人在許祿面前已經沒了繼續戰鬥下去的勇氣了。
「也許是誤會,這位大人可自行離去,改天丐幫準備好禮物親自送上門。」
他們混江湖的,欺軟怕硬是基本操作。
許祿冷笑一聲:
「你在丐幫做第幾把交椅?」
「第二把。」
「還挺厲害。」
許祿緩緩伸出另一隻手,逐漸向他的脖子捻去。
「我們幫主可是一位金丹修士,就算是天啟帝也惹不起。」
精壯男人慌忙把自己的底牌說出來。
金丹在天啟城是天。
許祿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愧是中部繁華之地,隨隨便便都能有金丹修士。」
許祿手握住他脖子,稍微一用力,精壯男人便一命嗚呼了。
身旁那人嚇的跪在地上。
「前輩饒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饒命。」
「帶我出去。」
「是,是。」
許祿抓起男人,一步便回到了馬車身旁。
看了一眼華思怡,還在睡。
鬆開男人讓他帶路。
「前輩,我帶路,千萬不要殺我。」
他已經被嚇哭了。
他們怎麼會招惹上這樣的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是無法對抗的手段,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