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正式見麵
遊悅回到零那之後,卻發現澈依舊沒有回去,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但是聽零說,澈派人傳信過來,說她直接去晚上的六界宴會。
六界宴會是神界為了歡迎到來的人,在比武場好好地裝飾了一番,隻在山口方向留下了一條路,把靠近神界府邸的地方當做主位,擺了一張能坐二十個人的大桌子,在其他五界的門口擺著小桌子,中間搭著一個舞台。
隨著夜晚的到來,客人們漸漸入座,神界的帝王也跟其他六界的王、家主坐在了主位上,眼看著其他六界的人都到來了,可是浪罪的人遲遲沒有現身。
“浪罪不會是怕輸吧,在人界當縮頭烏龜呢!”坐在主座旁邊的桌子上的妖豔女子不禁吐槽,陰陽怪氣地向所有人炫耀。
蘇家主坐在主座上黑著臉,不好意思地向在座的各位道歉。
麵具摸著自己的下巴,笑嘻嘻地看著蘇陌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還忍不住地為浪罪圓場子;他向身著銀白色盔甲的神界之王拱手,笑著:“神王,浪罪應該是因為什麽事耽誤了,你不要在意。”
麵具眨著他的眼睛,扛了一下身邊的珞矢,想讓他也幫忙,誰知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山口緩緩走過來,優雅地身姿映在眾人的眼裏,但是她誰也不在乎,徑直走向麵具。
她微微欠身,對麵具微微點頭,問候著:“麵具師父,好久不見。”她又向神王微微欠身,清淡的聲音想起:“神王,澈表示非常的抱歉,因為澈的原因耽誤了浪罪的所有行程,還請見諒。”
神王點了點頭,淡然地笑了一會兒,心裏對這個女子很是滿意。
“乖徒弟,來坐在師父身邊。”麵具毫不介意地拉著澈坐在他的身邊,好似這個桌子上除了他沒人似得。
澈看了一圈長輩,還是婉婉拒絕:“師父,澈乃是後輩,怎能和前輩們同坐?”
魔冰王是第一次見到澈,但還是忍不住地想要澈靠的近一些,讓他好好觀察一下這個女孩。
“澈兒,坐吧,白夏還沒有來,你就先坐這兒吧。”司空喃音也很長時間沒有見到澈了,頓時感覺親切地不得了。
澈看了一眼神王,他點了點頭,澈也不再推辭,坐在了麵具的身邊。
蘇陌染看到澈隻要一出現就博得所有人的眼球,心裏嫉妒極了,站起身走到澈的身後,理直氣壯地問她:“澈姑娘,鳳呢?”
麵具詫異了一下,掃視了一眼這個女人,心裏暗罵著:你算什麽?竟然敢窺視我們家鳳。
澈似乎毫不被她所影響,端起一杯酒灌下去品味了許久,才說出了兩個字“美酒”。
“澈!你!”蘇陌染第一次被人無視,氣得舉起自己的拳頭,隨時要打向澈。
澈卻淡然一笑,站起身,拉住她的手就把她推到一邊,才搭理蘇陌染:“蘇三小姐,請注意你的儀態。”澈說得理所應當,義正言辭地教訓著這個女人,“蘇三小姐既然不是真的愛鳳,何必要尋到他?”
她說完這句話就重新坐在座位上,她可沒興趣陪蘇陌染出醜,更何況她也沒必要跟她解釋什麽。
“小染,回去好好坐著!”蘇家主沉著聲音怒斥蘇陌染,但是蘇陌染一點也不想聽從她祖母的命令,甚至直接抓著澈右肩上的衣服。
衣服輕輕地滑下去,漏出白皙光滑的肌膚,唯一的缺陷是她的肩膀上還趴著一條如蜈蚣般的疤痕,這道疤痕已經十多年了,但是它怎麽也消不掉。
澈冷笑著,看著蘇陌染,迅速地把自己的衣服拉上,隨即把蘇陌染踹到一邊,怒斥著:“蘇三小姐,你若是再欺人太甚,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麵具眼看著自己的寶貝徒弟吃虧了,立馬把澈護在自己的懷裏,怒氣衝衝地瞪著蘇陌染。
“你,你受傷了?”蘇陌染不可思議地看著澈,她剛剛清楚地看到的,她肩上的不是疤痕而是血淋淋的傷痕。
澈安撫了一席麵具的情緒,讓麵具先坐下,自己解決這件事;她淡然地走到蘇陌染的身邊,盛氣淩人地挑釁:“哼哼,蘇三小姐你若是想知道鳳在哪兒裏,就在比武場上贏了浪罪的任何一個人,包括我。”澈瀟灑地轉身,她還不知道蘇陌染的心性了,典型的欺軟怕硬。
麵具緊張地拉著澈,小心翼翼地問著:“澈,你受傷了?”
澈不覺得好笑,低眉笑了笑,安慰著麵具:“師父,徒弟就這麽不才嗎?”澈笑著,並不在意蘇陌染散發出去的消息,端起酒杯隻顧得自己喝酒。
蘇家主直接勒令蘇陌染回去,隨即向澈賠不是,即使澈再怎麽好說話,但是麵具可不是好說話的主,麵具直接回絕了蘇家主的歉意。
麵具像個孩子想要氣一下蘇陌染那個小賤人,故意問了一句鳳究竟去哪兒了?
澈微微一笑簡單解釋了一下:“鳳三年前服用了化靈散,最近這一段時間在療養,等他在比武場上一鳴驚人。”澈驕傲地炫耀著,她一直都認為她的鳳是最棒的。
一旁的季九歌早就摁耐不住,走到澈的身邊,拉著她的手,激動地說著:“跟我們,我們帶著遊川不管著比武了好不好?”
澈震驚地甩開季九歌的手,怒視著這個男人,怒斥著這個男人:“你誰啊?隨便你父母怎麽教你的?就讓你這麽放浪禍害六界女孩子的?”
麵具幹笑一聲,天知道這兩個小家夥又發生了什麽,他當初把澈放在司空家,他就去為澈的魂魄忙活了,不料又被冥界的事情給纏住了。
季九歌被澈的話給嚇著了,手不自覺地把澈放開,失魂落魄地站在澈的麵前,不知道現在他該怎麽做她才能原諒他,他不能讓孩子這麽小就沒有了母親。
“對,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季九歌尷尬地轉身,身子一搖一晃地晃蕩到季老大的身邊,摁著季老大的肩膀。
澈低下了頭,失去了她之前的囂張與高傲,無力地看著空蕩蕩的桌子;麵具攬著澈的肩膀,故意大大咧咧地說著:“不開心什麽呢!有什麽事情師父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