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相濡以沫
巴拉迪,你要知道我隻是國際刑警,負責抓捕罪犯。杜福永思量著還是謹慎的回答了巴拉迪:我沒有權利定你的罪,也沒有權利判你刑,更沒有權利判你生與死。你要知道,法律是公正的,對待任何罪犯都是平等的。這還要看一個罪犯的認罪態度認罪態度優劣。好的態度積極配合或者戴罪立功者可以從輕處罰。否則從重處罰。
巴拉迪沉默半天,對杜福永說:你讓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過了好久,巴拉迪恐懼的對杜福永說:我好害怕!我決心投降!我決心接受寬大處理!我知道所羅門王黃金寶藏在哪裏,我要戴罪立功!
說著,巴拉迪就扔出了槍支,舉起了雙手,一邊慢慢的從帳幔裏間走出,一邊口中喃喃自語:我出去了?我戴罪立功!我出去了?我戴罪立功!…….
杜福永見巴拉迪扔出了手槍,就用腳尖把槍勾住撿起,這才慢慢的從巴拉迪的床前爬起來瞟眼看著巴拉迪舉著雙手走出。杜福永站立起來一邊迎著巴拉迪走去,一邊迅速的藏起巴拉迪的手槍,一邊解下腰間的手銬。杜福永與巴拉迪就要麵對麵的時候,杜福永閃電般的舉起手銬就要把巴拉迪銬住,豈料巴拉迪也閃電般的卻抱住了杜福永,隨即一枚空心針刺進了杜福永的肌膚。杜福永隻感覺瞬間天旋地轉,全身仿佛過電一般的就沒有了一點力氣了。
杜福永猶如柔軟的麵條倒下了。
這時,巴拉迪迅速的取過杜福永手中的手銬把杜福永銬在了床頭的鐵欄杆上。然後,巴拉迪拉過一把椅子,沏了一杯茶,點起了一支煙,靜靜的坐著,半眯著眼睛緊盯著杜福永,嘴角流露出絲絲得意的惡笑,那神情仿佛剛剛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巴拉迪口中吐著煙圈,端起了茶杯,慢慢的吸了一口茶,對著杜福永的麵部用力噴去。
杜福永悠悠的慢慢的醒來,隻感覺眼前的巴拉迪還在搖晃。半天,杜福永終於清醒了,發現自己卻被銬在了床頭。他忽然明白了發生了什麽。杜福永抬手無力的指著巴拉迪:巴拉迪,你好卑鄙!
哈哈哈!哈哈哈!巴拉迪發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對著杜福永指責道:我說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怎麽樣?我的麻藥那可是獨一無二的!我就知道,你在糊弄我。難道我不知道我所犯的罪惡罄竹難書嗎?千刀萬剮也不為過!我曾經說過,毀滅一切就是最美的征服!杜福永,你還有什麽遺言,盡管說,明天早晨你也會像風箏一樣的飛在白虎山最高山峰。也許你會問,難道白虎不會吃了我?可是你別忘了,白虎隻生活在朝陽的南山峰和東山峰,背陰的西山峰尤其是北山峰是沒有白虎的!
杜福永閉著眼睛默默流淚不語!巴拉迪以殘忍的手段殺害了杜福永,並像紅影處死江婭晴和布娜一樣的處死了杜福永。
守候在飛碟基地外圍的那林灣和杜豔君守了一夜也不見杜福永的蹤影。杜豔君幾次要衝進去尋找杜福永,都被那林灣強硬的攔住了。
你說林灣,小福子不會有事吧?杜豔君心急如焚的逼問那林灣:他不會出事對不對?
但那林灣憑著直覺感覺到杜福永是出事兒了,而且是凶多吉少!那林灣不敢把這種感覺說與杜豔君。
天都亮了!小福子不見蹤影!菲菲沒有消息,你說該怎麽辦呀?杜豔君幾乎要哭了起來:你倒是說句話呀?
去地宮!半天,那林灣忽然下定決心。
怎麽去?杜豔君疑惑不解的問:自投羅網?
光明正大的去!那林灣攥緊了拳頭說:也隻有硬闖了!
不行!太危險!杜豔君堅決不同意:彌洛泰正在到處抓你,你怎能自投羅網?
菲菲在他手裏,不去行嗎?沒有時間了!那林灣心急如焚:今天是我們生死最關鍵也是最後的一次賭注!我那林灣把自己的一條老命拚上也要救出菲菲!
小福子怎麽辦?杜豔君急切的問:難道我們就不管了嗎?他是我杜豔君的弟弟呀!
我知道,可他去了這麽久了,我的感覺是……哎,你啊還是聽我的吧!那林灣憂心忡忡的道:巴拉迪是什麽人?蛇蠍一樣的人!我們不能硬拚!先救出菲菲,再去打探小福子的消息!
杜豔君無可奈何,她也隻有聽從那林灣的安排了。他們找到地宮,東躲西藏的好不容易的接近了關押那菲菲的地方。杜豔君四處觀察一下,那林灣就要衝上去,杜豔君一把拉住:不可!你不覺得我們順利的有些不可思議?怎麽不加崗哨?
你的意思這是彌洛泰的圈套?那林灣眉頭緊蹙,心事凝重的道:既然你來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們不闖也不行了!還有退路嗎?豔君,沒有了!前麵是陷阱也好,是懸崖也罷,我們已經沒有選擇,不得不跳!
好!生我沒能與你日日同伴天天同行,死我終於可以與你相依牽手同穴了!杜豔君無限悲涼的說:林灣,這輩子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你!
豔君,你這是哪裏話?要說對不起的是我那林灣!那林灣淒淒慘慘悲悲涼涼的道:為了工作,我對你照顧太少,沒有顧及家庭,才導致妻離子散,這都是我的責任呐!你別說,不要說。當我第一次聽到你還活著,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我整整三個夜晚無眠。我在想象著你的模樣,老了嗎?有沒有白發?誰知道你竟然和女兒一樣的年輕!我不能接受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又失眠三天三夜。我明知道你活著就在這裏,卻不敢主動去找你。我害怕你見到我這蒼老醜陋的樣子!
杜豔君終於泣不成聲的說:林灣,我怎能會嫌棄你呢?我在到處找你,可你就是躲著我,不讓我見啊!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若不是工作給我減壓,也許我堅持不到今日,也許會更加衝動。我理解你,我怕你不記得我了,特意穿了我們結婚那日的禮服,這用意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可你呢?像個榆木疙瘩,不冷不熱,若即若離,你知道我的感受嗎?
豔君,對不起!那林灣十分痛苦的道:這輩子還不清欠你的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