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的行人都沒有看到,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在他們的眼中,江沐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而且他搶奪車輛的行為活生生就上是一個盜賊。
江沐眠也顧不了那麽許多,他直接把一輛奧迪A6上麵的司機給拉了下來。
然後理直氣壯的告訴他,他的車現在已經被征用了。
隨後,江沐眠什麽都沒有說,直接開著他的車,直奔唐家公館。
“老爺子,老爺子快出來看一下出大事情了!人命關天呐!”
江沐眠開著車子直接衝進了唐家的院子,而且一路衝一路,還在那裏大喊著。
這一喊,直接就把唐家裏麵的人給驚動了出來。
還好他衝的是唐家的門麵,要是他衝進了其他燕京大戶的門簾裏邊,恐怕這個時候他早就已經被人給圍毆了起來。
此時此刻,白婉兒和梁冠中已經迎了出來。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你這孩子怎麽這樣?冒冒失失的,這裏不是我的醫館,是人家唐家的地盤!”
江沐眠已經來不及回應梁冠中的訓斥:“老爺子,我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麻煩你快給這個孩子看一下,我們兩個中了同樣的毒!
光憑我一個人的能力,根本無法給我們兩個同時解毒!”
梁冠中聽了這樣的話,立刻就不淡定了,他趕緊把江沐眠給接了進去。
能夠讓江沐眠如此焦急,而且如此不淡定的病症,恐怕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了的。
白婉兒立刻下令整個唐家進行肅清,為他們準備了一間極其偏僻的雅間。
而且在這個地方還具備了唐家大量的醫療機構,能夠讓他們在這裏麵隨便的折騰。
江沐眠一到這裏就拿起了桌子上的腎上腺素給自己來了一針。
因為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機能已經出現了一個快速消耗的地步,如果不打一針,腎上腺素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一命嗚呼。
此時此刻,梁冠中第一個管的並不是江沐眠,而是那個嬰兒。
因為他知道憑借江沐眠自己的能力,他應該可以自救。
現在他的主要心思和目的就放在了那一個嬰兒的身上,如果能夠把這個嬰兒救治好的話,那麽就治江沐眠也就不是什麽問題了。
江沐眠給自己打了一針腎上腺素,之後也就沒有什麽大礙了,而且她還在自己那一根血色毫針的基礎上,給自己施加了八門陰陽針法。
這樣的話,他可以暫時維係住自己體內的血脈平衡,也不至於出現什麽不好的現象。
梁冠中此時此刻已經拿著青玉還魂針,在那個嬰兒的身上,密密麻麻的紮出了一套玉鼎13針。
這套針法紮下去,暫時性的保住了那個嬰兒的性命。
不過當梁冠中在給那個嬰兒診治的時候,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畢竟這樣的毒素是他第一次遇到,而且他也沒有什麽有效的根治之法。
“你們到底是遇到了什麽人,為什麽會被種下這樣的毒素?”
江沐眠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們在外麵遇到了邪針組織之中的麒麟!”
當麒麟這個名字說出來的時候,梁冠中明顯愣了一下。
這一下房間裏麵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江沐眠甚至皺起了眉頭:“老爺子怎麽啦?這種毒你也解不了嗎?”
梁冠中麵如死灰:“麒麟雖然說隻是八大護法之一,可是他的能力已經超越了四大長老!
換句話說,他幾十年如一日一直都在修煉著他那一隻毒手,用各種各樣的世間奇毒塗抹在他那一隻手臂上!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話,恐怕陰陽二老的位置都會有他一席!”
江沐眠心中就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下子癱倒在了那裏。
“那就沒有什麽辦法,可以解嗎?”
梁冠中搖了搖頭:“就目前為止,我真的是不知道解藥究竟該怎麽配置,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想辦法從麒麟那裏拿到解藥!”
江沐眠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在很久以前,這個世界上不管什麽樣的病症,隻要他一出手,按照他師父留下來的那些上古藥方都可以救治就治。
可是這一次他心裏真的是沒底了,這種毒素他絲毫沒有見過,而且就算是他自己被下了毒,他居然也無法分析出這些毒素當中到底有著怎樣的成分!
而且按照他的感覺,他根本拿不出一套有效的方案來解除目前麵臨的危機。
江沐眠不由得感到懊惱,難道他憑借著上古毫針和自己那博學的醫學知識還無法對付一個麒麟嗎?
就在這個時候,梁冠中突然間想到了什麽。
他突然間站了起來,說道:“其實我倒是知道有一個人,他或許可以解這種毒!”
江沐眠一下子就激動了,站了起來:“到底是什麽人?”
“獨孤輕衣!”
江沐眠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立刻瞪大了眼睛,他的腦海中滿是疑惑。
因為從年紀上來講,獨孤輕衣甚至比他還要小,雖然論醫學經典,她腦海中知道的的確是比較多一些。
可是真的要論到治病救人這一方麵,她真的不是江沐眠的對手。
但是梁冠中說出這一樣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
江沐眠於是開始細細的思索,突然間他想到了九彩碧螺針!
就在前段時間,這套上古毫針吸收了大量的世間靈藥!
在這些靈藥當中,不乏一些稀有藥物。
而且九彩碧螺針針,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本來就是一種世間藥物靈氣的集大成者。
不管是這個世界上有什麽樣的毒素或者是什麽樣的病患,隻要被它紮上一針,針裏麵的藥素,就會立刻遊走遍人的奇經八脈。
換句話說,他基本上就是這個事業上所有毒素的克星。
梁冠中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江沐眠想通了,這一點之後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直接拿起了手機給獨孤輕衣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的獨孤輕衣在接到電話之後,顯得非常的興奮。
不過在興奮之餘又帶著那麽一絲幽怨,似乎是在責怪江沐眠這麽久才想起打電話給她。
不過江沐眠這個時候可沒有那麽多時間和她說那麽多的事情。
他非常急切的告訴獨孤輕衣讓他務必在半個小時之內帶著九彩碧螺針到唐家公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