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察這個時候也陷入了一種懵逼和糾結狀態。
眼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這兩個人,在這之前可都是在東南亞叱吒風雲的人物。
盡管他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隻不過是兩個街頭混混到處收保護費的,可是他們在某個特定的區域裏邊幾乎是一呼百應。
但是現在看上去這兩攤肉泥好像就是兩個廢物一樣,連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都解決不了。
等到韓把自己所有的資產全都轉出來的時候,江沐眠才為他們兩個兄弟簡單的處理一下傷口,然後打發他們離開了。
從頭到尾看完這一場表演之後,中察整個人已經陷入了一種呆滯的狀態。
他走到江沐眠麵前一臉震驚的說道:“江兄第!你是真牛呀!這樣的兩個人居然都敢惹,而且還把他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如果這件事情在東南亞傳開的話,你的名聲恐怕就要落在這裏了!”
江沐眠不由得有些尷尬:“不過是收拾兩個街頭混合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沒什麽大不了的!”中察似乎對於這種輕描淡寫的態度很不喜歡:“兄弟啊,這裏是東南亞,對於這裏而言,他們兩個就是街頭神一般的存在,沒有人膽敢輕易的去招惹他們!”
江沐眠聳聳肩:“反正現在我已經招惹了他們又能怎麽辦呢?好啦,你不是說好了帶我們去這附近好好玩一玩嘛!”
中察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即放下了自己大批的秘書,隻帶走了一個貼心的。
眾人一同跟著中察道這附近的名勝古跡好好的轉一轉。
其實在東南亞轉了這麽長時間,好多名勝古跡基本上都是千篇一律。
一個佛像修建在了一個地方,標上了年代和修建者,人們就會對它頂禮膜拜。
但是如果是同樣的修建者,同樣的手法,然後把這個佛像雕刻在了另外一個地方,或許他們的故事會是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
可是完全一樣的風格和雕刻手法,不免讓人看得有些審美疲勞。
百無聊賴的跟著眾人轉了幾個景點之後,江沐眠便看起來有些累了。
於是,他直接提議找一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
中察經過一番思考之後,帶著他們來到了一棟大樓的27層。
這棟大樓的建築風格並不是一般的城市立體建築風格,而是像書本一樣緩緩打開的建築風格。
也就是說,他特別的寬,寬大到讓人有些難以理解的地步。
不過,當眾人趕到這裏的時候,發現這裏竟然是一家賭場。
江沐眠不由得滿臉都是黑線:“大哥,你是讓我們來這裏為你贏錢的嗎?”
中察急忙搖搖頭:“怎麽可能?我才沒有那麽無聊呢,隻不過今天在餐館裏的那兩個人很可能會在這裏碰到他們!”
所有的人微微一愣,他們沒有想到中察對這裏的熟悉程度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很快中察便弄到了大廳角落的一張賭桌。
於是,一行人坐下來一邊玩一邊看著其他桌的人。
江沐眠不由得感到有些好奇:“你是怎麽知道那兩個人一定會回到這裏的?”
中察笑了笑:“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他們總得要找人為他們出頭吧!
這個地方有一個東南亞街頭退隱江湖的一位老人!
在東南亞地方社團這個領域裏,幾乎可以說是呼風喚雨。
如果有他的幫助的話,就可以在地方社團之中一呼百應,然後為所欲為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江沐眠點了點頭:“原來是這個樣子呀,不過話說回來,這幫人都是一些什麽人,自己打不過就打電話叫人過來替自己打,哪裏還有一點英雄氣概?”
幾個人有的沒的聊了一句?之後便拿了幾副撲克牌,坐在那裏,百無聊賴地鬥起了地主。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渾身纏著繃帶,坐著輪椅的人被人推了進來。
江沐眠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他們。
於是,他直接站了起來,想要觀察他們的動向。
可是還沒有等他站起來,一旁的楚夢直接把他按回到了座位上。
“沐眠不要動,你這孩子啊,年輕氣盛就是喜歡衝動,難道你對街頭的那些規矩一點也不懂嗎?”
聽到楚夢的教訓,江沐眠頓時感到有些不服氣:“這些人拋棄道德的底線去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我看到這樣的事情,就要必須將對方鏟除掉,否則他們還會繼續禍害人們的!”
楚夢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傻你還真傻!這個世界是有人情世故的,他們街頭更是注重這一方麵的東西!
現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去請一位老前輩出山,然後好好的把你收拾了!”
江沐眠依舊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他冷哼一聲:“對於我而言,我命由我不由天,別人根本無法掌控我的命運,何況是一幫婚街頭的!”
楚夢雖然有些無奈,但還是提醒江沐眠要認真注意自己目前的處境。
就這幾個人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間從酒吧內部的房間裏走出了一個鶴發童顏的老人。
老人看起來已經70歲的高齡了,可是他為什麽要在這裏做一個賭場的前台呢?
不過等到那個老先生和韓還有猜霸三個人聚首之後,江沐眠立刻意識到自己恐怕是捅了螞蜂窩了,打了小的老的出來!
不過江沐眠畢竟是到東南亞來旅行的,他絕對不會和這些人有過多的糾纏和瓜葛。
不過就在他們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那個老人帶著猜霸和韓腳下生風了,走到了他們身旁。
“這位小兄弟你好,在下就是這一間賭場的老板囚豐!請問幾位來我這店裏,到底是為了什麽?”
江沐眠冷哼一聲:“當然是來玩博彩的呀,難道是來治你腎上那個東西的?”
被江沐眠這麽一說,囚豐突然間,雙目直了起來:“你能看出我身上有什麽病症?”
江沐眠點了點頭:“我不光能看出來,而且我還能為你根治!”
囚豐立刻站了起來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江沐眠笑了笑:“我隻不過是一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