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了一天,江沐眠才算是恢複了精神。
等到他起來的時候發現秦淮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
江沐眠急忙拿起電話回了過去。
“秦大哥,我剛睡醒,你有什麽急事嗎?”
電話那頭的秦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在這邊遇到了一個戰友,和他一起出去喝點酒!”
“戰友?您還當過兵?”
“這個,秘密部隊,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江沐眠也沒有過多的追問:“那好吧,地址我已經給你發過去了,回頭您自己過來就可以!”
秦淮笑了笑:“放心吧,小兄弟,我這個人說到做到,一定會過去的!”
與此同時,唐欣也在房間裏和逐風進行通話。
“怎麽回事?這麽長時間了,還不見你人過來?你還想不想混下去了?”
“對不起,大小姐,我遇到了一個戰友!想和您請半天假,和他喝兩杯,好長時間沒有見了!”
唐欣的樣子似乎很是生氣:“行了行了,早點過來就可以了!”
“謝謝大小姐!”
唐欣此刻有些鬱悶,逐風可是最頂級的特種兵,而且之前還參加過維和部隊。
他所在的部隊保密性能特別高,而且每年招收的人也那麽寥寥無幾的幾個人,沒有想到在這裏能夠碰到戰友。
就在唐欣在那裏鬱悶的時候她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小唐姐姐,已經中午了,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唐欣這才反應過來,原本她打算在莊園裏邊做飯的,可是因為逐風的事情給忘掉了。
就在兩個人收拾停當準備去吃飯的時候,楚夢睜著一張睡眼走下了樓。
“哇,好餓呀,咱們是不是應該招一個廚子過來?”
“我去,你這個小浪蹄子竟然還想招一個廚子過來,美得你!”唐欣不由得給了她一個白眼。
楚夢撇撇嘴:“我這不是怕餓著我們家小弟嘛,你看他都昏迷了快半個月了,這骨瘦如柴的樣子看起來多單薄!
而且他現在可是在長身體的階段呀!”
唐欣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回過頭看著裝在她房間裏的監控錄像視頻。
那些不停的縈繞在莊園外圍的人她看了都感覺到頭疼。
“這些人還在這裏嗎?”江沐眠眉頭緊蹙。
“是呀,24小時不停的有人在這裏輪班!不過這幫人也真奇怪呀這莊園裏麵就我們三個人,為什麽還不動手?”唐欣有些好奇。
“我猜他們可能是分贓不均吧!”楚夢立刻給出了自己的觀點。
唐欣不由得有些生氣:“這些家夥是拿我們當生財工具嗎?”
“我看好像就是這個樣子一億美金換了是誰都想要!”楚夢在一旁吐槽。
江沐眠早就已經是忍無可忍:“既然他們喜歡呆在這,那就讓他們圍著吧!我們出去吃我們的飯,他們要是願意的話,那就跟上來吧!
我倒要看看哪家餐廳可以一次性容納這麽多的人!”
說著江沐眠直接出了房間向地下車庫走去。
三個人開著那輛蘭博基尼第六元素,大搖大擺的出了莊園。
整個莊園已經是全息化智能科技,所以基本上除了他們三個人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入莊園。
那些人看到他們三個從莊園裏出來的時候,立刻上了停在不遠處的金杯車,一輛接一輛的,緊隨其後。
“這些耗子咬的還真緊呀!”楚夢看著後視鏡吐槽。
唐欣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屑:“這些家夥也就這樣了,他們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畢竟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有命賺錢沒命花的事情,他們可不會去做。”
三個人選了一家德利亞餐廳,聽說這家餐廳可以做出整個江都最好吃的烤乳豬。
可能是因為這裏實在是太出名了吧,等到他們三個趕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沒有了雅間。
不過三個人也不是什麽矯情的人,隨便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便坐了下來。
不過就在他們坐下來的時候,發現他們周邊原本空著的幾張桌子,突然間坐滿了人。
這些人每一個都用鷹隼般的目光盯著他們。
唐欣有些氣憤的拍了一下麵前的桌子:“這幫人真是無法無天,吃個飯都跟的這麽緊!早晚要他們好看!”
就在這時服務員已經把熱氣騰騰的烤乳豬端了上來。
三個人紛紛將自己的情緒先壓製下來,吃完飯再說!
就在他們準備動筷子的時候,突然間,其中的一桌人站了起來,直接向他們圍了過來。
“喲,兩位美女這是在這吃飯呢?要不咱們把桌子並在一塊兒一起吃吧!也好,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唐欣雙目之中頓時爆發出一股殺氣:“跟我們吃飯,你們也得有這個命!”
“呦嗬,這暴脾氣,我喜歡!”
說著他那雙鹹豬手便準備上去抓唐欣的臉。
可以清楚的看到這些人的腰間都別著一把匕首。
不過那個家夥的手也就在靠近唐欣不到三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確切來說是那個家夥,整個人都停在了那裏。
而且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鼻子裏兩行鮮血噴湧而出。
在不遠處的兩張桌子上,看起來似乎是想要過來幫唐欣忙的兩個黑衣人剛剛起身便立刻坐了下去。
他們兩個跟隨唐欣的時間已經很長了,一直在暗中接受唐欣的直接調遣。
看到這種情況,他們兩個自然之道是江沐眠出手了。
和那個家夥一起過來調戲唐欣的人看到他突然這個樣子感到有些疑惑。
於是,便輕輕推了他一下。
誰知道那個家夥似乎不經推一樣,直接倒在地上整個人開始痙攣了起來。
這一下,圍上來的殺手都懵逼了,這是什麽情況?既然有病就不要出來做殺手了嘛,耽誤事!
隨後和那個家夥一同過來的兩個人紛紛上前,看樣子他們已經等不及想要動手了。
但是就在他們兩個上前一步的時候,剛才發生在那個家夥身上的事情同樣在他們兩個身上重演。
痙攣的身體,嘴裏的白沫,鼻子上的血線。
這一切都不由得讓在餐廳裏吃飯的人感到奇怪。
這些人怎麽回事兒?不會是有什麽傳染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