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不美好的第一次
霍清寒的藥很霸道,把穆靈雪折磨的從天使變成了色~魔,她眼裏什麽都看不見,隻能看見男人,男人……墨沉把她放到床~上,轉身去脫西服的瞬間,她都能朝老鬼撲過去……
嚇得老鬼一個閃電就跑了出去,還不忘記幫他們把門關好!
“墨沉,墨沉,墨沉……”她沒抓到老鬼,難受的在床~上打滾,滾來滾去,抓著床單往嘴裏送,咬得床單嘎嘎做響。臉上跟水洗過一樣,一片水滋滋的汗。身上勉強拉好的衣服又一次滾得淩~亂,胸口大大的敞開,後背濕透,粘在身上濕出曲線。
墨沉喉間幹澀,興奮又有點緊張,他從來沒有遇過這種事情,也是第一次要和女人發生關係。他有點擔心自己做不好,怕自己的不熟練會傷到她。
“墨沉,墨沉,墨沉,你T~M~D死哪裏去了,還不過來讓我睡……快點過來讓我睡……我睡你個亂七八糟……好難受,我好難受……”穆靈雪渾身熱得像著了火,心都要燒幹的感覺,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模糊的像掉進了雲裏,眼前一片白茫茫。可是她的神智卻越來越清醒,清醒的都能感覺死神在向她靠近。
她伸手在半空胡亂的抓,要她死,也得讓她吃了墨沉吧!
墨沉長得那麽好看,她惦記吃他很久了。要不是他那個太大,她肯定早把他吃了。現在吃他應該可以,她感覺自己也變得很大,哪裏都被燒得腫了起來,身體都感覺是飄在空間。
她抓不住,就捶床,嗷嗷哼哼的捶床……捶床不解恨,就撕自己,衣服撕得不成形,身上也撕出一條條血紅的指甲印,雙~腿在床~上不受控製的蹭來蹭去,褲子的檔~部能見一片明顯的暗色,藥性燒出來的密~汁都已經透過布料……
墨沉緊張的吞咽口水,心髒跳得好快好快,也在她在伸手的時候,一把抓~住她的手,整個人壓了下去,吻住她的唇。穆靈雪得到異性的補濟,體內的藥就得到更深的催化,她興奮的渾身都在顫抖,張開嘴把他整個吞了進去,笨拙又野蠻的咬他咬他咬他。
墨沉隻覺羊遇到了狼,難逃狼的血盆大口,她大力的啃咬疼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卻是抽離不了,隻能隨她咬。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彌漫,墨沉也忍著疼撕去兩人身上的阻礙物。
她中了毒,身上燙得跟火爐一樣。他的體溫雖比正常溫度要高,但相對她來說,還是冷快。肌膚之親的那一瞬間,她覺得有一塊巨大的冰塊壓在自己的身上,她好舒服好舒服。舒服的都無趣他的唇,鬆開他的唇,又去親吻他的身體,從上往下,沒有章法,卻總能撲到他的敏感點。
他要碎了,無法隱忍也不能隱忍的欲~火衝得他血脈噴張,扣住她的腰,撐開她的腿,正要把自己擠進去。她又發狂的一把將他撲撲倒,壓到他的身上,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圈圈畫畫。
一邊圈圈畫畫,一邊尋找契合的地方,沒有經驗,憑借的隻有原始的本能……原始的本能為什麽會那樣痛???不對不對,一定是找錯了地方……穆靈雪半坐下去的身體又抽了回來,這麽痛,她可是受不了……然而,墨沉剛剛吃到甜頭,剛剛嚐到不一樣的感覺,他怎麽會讓她走,她現在的情形也容不得她跑……他一個挺身……
啊……
刺耳的尖叫聲震耳欲聾,從未有過的疼痛彌漫全身,痛得她眼神都變得清晰,墨沉映入她的眼中,他似乎很享受,又似乎很痛苦,表情時而皺起時而打開,喉間溢出咕咕的聲音,腰還是往上頂頂頂……
他頂多一點,她就自動往上走一點。他再頂高,她再往上走。他再頂……她怒了,一個巴掌煽到他臉:“你頂個什麽啊,不知道我很痛嗎?你再頂,我把你的東西掐斷裏麵。”
墨沉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兩人合二為一的那一瞬間,他就感覺自己不對勁,好像有一種冷風從接合口往他體內灌。灌得又急又凶,意識瞬間就變得模糊。穆靈雪煽他耳光的時候,他知道疼,卻不知道睜眼,隻是想躲避那股冷風一直往裏鑽,恨不得鑽到她的體內深處把自己藏起來。
都說第一次如何如何的美好,墨沉卻真心沒覺出有多美好,各種怪異的感覺侵襲他,唯一覺得好的就是很溫暖,很緊窒,像有小~嘴在吸他,他很舒服,腰~肢不停地抬起落下。
穆靈雪疼疼疼,一直疼,他動的時候疼,他不動的時候更疼。伸手按住他,不讓他動,她來她來她來……他卻不讓她來,翻身把她壓到身下……她亦不讓他占盡憂勢,翻身把他壓到身下……翻來翻去,滾來滾去,穆靈雪越滾越理智,視線也越滾越清楚……然而,墨沉卻一點墜落黑暗,眉宇間透出顯而易見的青色,眼睛也再睜不開,穆靈雪怎麽叫他,他都沒有反應……
天亮的時候,墨沉就像一個活死人躺在床~上,身上是她抓出來咬出來的傷痕,嘴唇也腫得很大,咬破的地方結了暗紅色的血痂。穆靈雪叫不醒他,也知道他現在需要什麽,吻了吻他的唇,就脫著要廢掉的身子下床,隨意地衝了衝,就出來換了一身幹淨又寬鬆的休閑裝……
然後,又把他扶起來,替他擦拭身上愛的痕跡,再幫他穿上睡衣,換了幹淨的床單,最後再次吻了吻他的唇,心疼地撫著他青色的眉宇間,柔聲說:“不要怕,我說過不會讓你有事,就一定不會讓你有畫。在家安心等著,不用很久,你就會醒過來。醒過來沒看到我,也不用替我擔心,這一次我非得把霍清寒弄得半死不活,才能解我心頭這口惡氣。”
起身出去,老鬼在客廳坐了一宿,裏麵的動靜越大,他的心就懸越高。也整整懸了一夜,裏麵的動靜才安靜下來,他也知道一半毒到了墨沉的身上,一半的毒還在穆靈雪的體內。
穆靈雪出來,叫他進去照顧墨沉,她則拿了墨沉的手機,找到琳莎拉的電話,並給琳莎拉打了一個國際長途。她到達英國之後,她的燒明顯退了,但是傷口卻還是那樣不見好轉。
穆靈雪說了說這邊的情況,也叮囑了她一些事宜,然後就出門了。出門,叫司機開車,送她去霍清寒的住處,也給霍清寒打電話,坦蕩說:“一物換一物,你要的我給你,我要的你給我。”
“如何能相信你?”霍清寒也是一夜沒睡,他一直拿不穩墨沉他們這邊的真~相是什麽,也擔心那個女人真的會死。熬了一夜,就在底線在熬敗的時候,穆靈雪的電話給了他一顆定心丸,也給了他暫時的優勢。
穆靈雪早就計劃好了,笑著說:“解藥一分為二,先救墨沉,保證墨沉的絕對安全。我留在你身做人質,你高興的時候給我一點解藥,不高興地時候就扣下解藥。而我留在你身上,自然會把你想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全部告訴你。”
霍清寒挑起一側濃眉,這樣的安排完全符合他的計劃,他最初就是想用這種手段控製穆靈雪,同時捏住墨沉和穆靈雪兩人的軟肋,如此一來,就不怕他們不說出那個女人的下落。
“行!你過來,我讓人把解藥送過去!”
“解藥不能有問題,我要等墨沉徹底醒過來,我才能回答你的問題。不然,就算我們一起死,我也不會告訴你她的下落。而據我所知的最新消息,她的傷潰爛的越來越嚴重。好,話就說到這裏,你自己掂量吧。”
穆靈雪掛了機,霍清寒一聽她這樣的話,不管是真是假都不敢大意,他叫人準備解藥。穆靈雪晃著胳膊跨進他的別墅時,他也揮了揮手,讓手下給墨沉送解藥出去。
穆靈雪說過,她必須得知墨沉平安無事,才會和霍清寒說出她的下落。所以沒得到墨沉消息之前,她一個人在霍清寒的別墅裏晃來晃去,也故意刺激霍清寒:“別墅還這麽漂亮,真是我爹地出手太溫柔,要是我,直接兩個炸彈下來,把你們全部炸為平地,直接入土為安。”
“……”霍清寒的臉上滑過五彩色,不聽她後麵那句,就聽她前麵那句,他就已經很生氣。這別墅能毀的全部毀了,這些花花草草,全部是最新移值的,玻璃什麽的也全部更新成新的。這會兒看出完美,其實就是他花錢堆出來的。不然,那場麵隻能用千瘡百孔來形容,慘不忍睹。
穆靈雪自然知道有多慘,可她就是要這樣說,霍清寒不是厲害嗎?打不贏,那她就氣死他。晃到別墅裏麵,手輕輕一揚,一個青花瓷的花瓶應聲而落,摔成一地碎片。
她還裝成吃驚的樣子,捂著嘴巴,委屈的驚嚇的搖頭:“我不會故意的,我就是想摸~摸……”
“……”霍清寒眉梢跳了跳,就叫人來收拾地麵,小小的青花瓷看著不起眼,行家才知道它是古董。也怕她再出手,叫管家把古董都收回來,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古董有錢都很難買到。
穆靈雪竊笑著,讓他們收,他們以為他們收起來,她就搞不了破壞嗎?下午兩點,霍清寒的人到達S市,把藥交給了老鬼,老鬼也親自查了查,見是真藥,才給墨沉喂下去。
喂下去沒多久,墨沉臉上的青色就開始消退,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他就能睜開眼睛。除去一夜滾床單的腰酸腿疼,其它的地方再沒有半點不舒服的感覺。老鬼為了保險,給他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確定沒有殘留,才接近霍清寒手下的手機,跟穆靈雪講電話:“墨沉已經好了,你不用再擔心。”
“讓墨沉接電話!”穆靈雪聽到這個消息,高興的喜笑顏開,也站起身活動手腳。可是,一活動開,她下麵就疼的緊,腰也疼得緊。問題是,這麽疼,她並沒有太多太深的感覺回憶。隻記得一夜淩~亂的亂七八糟。
如想要好好體會那種感覺,恐怕要等到下一次,情到深處的自然結合!
不過,她終於知道,墨沉的那個東西也沒有那麽大到可怕的地步,她的身體完全可以容納的了,好開心好開心,等她回去,她一定要第一時間撲倒他……
“靈雪!”正極致YY他的時候,墨沉低沉的聲音從那頭傳來,麵有憂色。
穆靈雪的思緒被帶回,她嗬嗬地笑,也大方不慚的說:“昨晚中了毒,沒體會到那種感覺,你在家裏等我,等我回來,我們重新來過。霍清寒這裏我先住幾天,等我解了毒,我就回去,你不用擔心,也不用過來找我。懂嗎?”
“靈雪……”
“不用擔心,她過不了幾天就會過來,她一過來,我就解放了!行了,就這樣,不說了,我現在要開始和霍清寒聊聊人生了。”說完,掛斷電話,坐到霍清寒的麵前,看著他笑。
笑得又真又美,笑得霍清寒不敢直視,笑得霍清寒後背發毛,完全猜不到她想做什麽,許久許久,他都沒有開口。她卻樂得咯咯地笑,從對麵移到他的身旁,用腿撞了撞他的腿,笑著問:“老男人,你睡過女人嗎?”
“……”霍清寒拳頭緊握,想打人的衝動襲上心頭,扭頭看她,看見她一臉的幸災樂禍。
又聽她說:“你這麽老,一定睡過女人,不然你都對不起你這把年紀。如果你真沒睡過女人,那又對不起你是男人的身份。老男人,你說男人女人抱在一起合二為一的時候,你說男人是種什麽感覺?好可惜啊,昨晚的回憶太不美好,不然我就可以直接問我家墨沉,沒必要用你。這種事情,問我家的墨沉還是好的,他比你年輕,比你的感覺敏銳,不像你那麽老,老的都木了!真懷疑,你還會不會有感覺……”
“你是在找死嗎?”霍清寒已經不記得,她這樣侮辱過他多少次,不跟她計較,那是懶得跟她計較,好歹大她十幾歲,他得讓讓她。可她這樣不知天高地厚,他就不能一忍再忍。
穆靈雪卻不怕他,迎著他的怒氣,笑得更甜更美:“我不是在找死,我是在找答案!霍先生,答案是什麽呢?A,你沒有男人,因為你那個方麵的能力沒有,所以搞不動女人,二,你有女人,女人多的成堆成堆,惹得小蘿莉不喜歡你,不想讓你老牛吃嫩草。我也是醉了,居然知道這麽多流行的語言,小蘿莉對大叔,好吧,就這樣,反正我是不喜歡大叔,老的沒一點情調,啃得牙也酸。我不喜歡的東西,她也一定不喜歡,也一定是怕牙酸,所以躲到了……”
霍清寒豎起耳朵聽,聽那個女人的下落,誰知她話題一轉,又回到了老男人的話題上:“C,你沒有感覺,已經老到木了,已經不知道女人的感覺是什麽。A二C,三個選擇,你選哪個,當然可以多選。”
A二C沒有一個好答案,霍清寒一個不會選,也冷著臉直視她做惡多端的眸說:“解藥我已經送到了墨沉的手裏,墨沉也恢複了正常,現在你應該兌現諾言,說出她的下落。”
“她在英國啊!”英國那麽大,他要能找到,他早去了。不去,不找,一直死纏著他們,一定是找不到唄。找不到,又何必怕他知道,也再反複一遍:“你把她弄傷,她在這裏治不好,隻能回英國。回去之後,也治不好,你知道為什麽嗎?”
“為什麽?”霍清寒冷峻的臉龐現出了憂色,他沒有想弄傷她,是他的手下出手太快,才讓她受傷。她受傷後,他就立即去找,一直找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了她。聽到了她這個消息,他表示心疼又內疚。快點找到了她的想法也更急切。
穆靈雪卻打了一個吹欠,說:“一夜沒睡,就在解你那個什麽毒,我好累,先去睡會兒。至於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明天再告訴你,一天就回答一個問題,你要是等不了,你可以殺了我。當然我一死,她估計也不想活了。霍先生,再見!不對,我睡哪,上好的客房在哪裏?”
“穆靈雪,你不要太過份,我若不是看在她的麵子上,我不會這樣客氣對你……”
穆靈雪最討厭別人朝她吼,這一吼吼出了她的脾氣,她揚手就甩出一個耳光,若不是霍清寒閃得快,他半邊臉絕對得立即腫起來,也指著他的鼻子,很不客氣地罵回去:“你看在她的麵子上,對我很客氣?你敢說,你用腳踢我嗎?你敢說你用迷~藥一而再再而三的迷暈我嗎?你敢說你把我綁在柱子上當誘餌餓了三天嗎?你敢說昨天對我下毒的那個人不是你嗎?”
越說越氣,也把她心頭的怒火全部燒起,她忍無可忍也不打算忍,抬起腳就朝霍清寒踢過去。霍清寒及時避開,她就去踢他的桌子,踢他的椅子,踢他的裝飾品,還操~起堅硬的椅子怒氣衝衝地砸向他客廳的落地玻璃。
一下砸不碎,就砸兩下,兩下三下……落地玻璃應聲而碎,碎下來,一地的碎渣……
就這樣,還不夠,她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掃蕩過去,誰敢進來攔他,她就打誰……然而一直有人進來攔她,也惹得她無名火起,操~起一把打火機,從窗戶口溜出去,溜到了隔壁無人的房間,倒油,倒酒清,點火燒紙燒被子……等他們趕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把床單點燃,大火呼呼的往上燒。
趁他們撲火的時候,她再溜出窗口,再去隔壁房間放火,一個一個房間燒過去,燒得她心情愉快極了,最後鑽到了廚房,把食用油倒了一地,然後把打火機丟到地上……大火轟一下點燃,燒得別墅一片刺目的火光……
霍清寒氣得腦仁都疼,再次去抓她,她卻像一條遊龍一樣,速度快的讓他連衣角都摸不到了……火勢漸燒漸猛的,人多也撲不過來,隻能外麵找水源,等他們把火澆滅的時候,整座別墅已經燒黑了,再不是三五天就能重新裝修好的……
“穆靈雪!”霍清寒咬牙切齒。
穆靈雪卻坐在高高的樹上,沒事人一樣晃著大條腿:“我都說過,我想睡覺。不讓我睡覺,就是這個後果,後果自負。霍先生,明天見,我要睡了。對了,再說一句,晚點她會給我打電話,我要睡著聽不見,那錯過就是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