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訂婚
晚餐,墨翟請客,把劇組的人全部拉到外麵吃飯,小丁和風揚也趕了過來。
“冰冰,你拍的公益廣告今天投放出去了,想不想知道效果如何?”有一段時間沒見,小丁有點想她,抱著她親熱個沒夠,手還捧著她的臉使勁地戳。
薛冰臉疼,把臉從她手中拔出來:“看你這個樣子,效果肯定不錯。”說完,見她又要下黑手,薛冰忙往墨翟懷裏鑽。
還是墨翟的懷抱舒服,軟軟的溫溫的!
墨翟笑得妖孽迷人,俯視的眸光溫柔似水,把薛冰護在懷裏。
小丁見狀,不敢造次,拉了拉她的胳膊說:“你出來,你鑽他懷裏做什麽?昨晚鑽一晚,你還沒有鑽夠?”
“鑽一輩子,她也沒夠。你有話說話,我家冰冰的臉嫩著呢!”墨翟一手摟著她的肩,手抱著她的胳膊,以便小丁再下手,他也好擋回去。
小丁哪有那麽大的本事,不敢再動薛冰,笑道:“你快點出來,出來我就告訴你。我不動了,還不行?”
薛冰這才抬起臉看向她:“真不動了?你可是從來說話不算話,以前叫我起床,我不起,你就虐,待我的臉。害我起來,臉都要疼老半天。”
說到這,小丁就想起以前的事,咯咯地笑個不停。
薛冰愛睡懶覺,每天早上起床都起不來,小丁每天去叫她,都得費好一番心思。先是揭被子,她就蜷成一團。把她拉起來,她又倒回去。堵住她鼻子,她就用嘴巴呼吸。用羽毛刷她的臉,她就拍著睡。
後來,逼得小丁沒辦法,她就開始捏臉。一直捏,一直捏,捏得薛冰一直流口水,不舒服,隻能爬起來。起床氣還挺重,好半天都不理她。理她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臉好疼啊,疼得風吹過都疼。”
後來和墨翟吵架後,薛冰就一夜長大,從此起床小丁就沒費過什麽力氣。沒費力氣,就不能再捏臉。可每次看到她微帶嬰兒肥的臉,還是忍不住想捏捏。
想捏就捏,捏多了,薛冰就記仇了!
這會兒,小丁隻能承諾:“行行行,不捏了不捏了,說話算話,還不成?我不賣臉,還不得賣墨總一個麵子,我也不想被你老公收拾的慘。”
薛冰這才從墨翟懷裏出來,跟著小丁去了陽台。小丁說:“墨總把廣告放到國外,效果不錯。昨天的記者會,也算是個小型宣傳,今天再播出來,收視率沒創新高,在同等廣告篇裏也是最高的。網上你的粉絲也互動起來,比以往的評論都好。我們已經接到了三家大型企業的電話,他們想借著這個廣告推廣自己,願意給孤兒院讚助。文件已經放在墨總的桌上,就等墨總回去審核,最後批示。除了這些,你的粉絲也積極的很,她們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有不要的舊物品,他們也在進行收納和整理。還有粉絲在組團,準備去孤兒院獻愛心。”
薛冰聽呆了,她萬萬沒想到會有這麽大的反應:“沒,沒,沒有人再罵我是票房毒藥?是花瓶?”
“世上再好的人,都有罵,但是許多以前罵你的人,現在都在疑惑,說你這個票房毒藥怎麽就來了個突飛猛進?問你是不是去哪裏學習了?還有問你,是不是被墨總調教了。冰冰,這一次的廣告墨總雖然管得嚴,但對你的好處絕對是值得的,哪怕當時很辛苦。”小丁比薛冰還高興,薛冰終於往前跨越了一大步,離自己的心願越來越近。就算她要退出演藝圈,也能以最美的形象退出。
薛冰也很高興:“那我把這部劇拍好,上市後,不定就能徹底擺脫花瓶這個稱號。不行,我得去找墨翟,讓墨翟看看我新拍的戲,讓他指導指導。如果他覺得不好,我可以再重新拍。”
小丁拉住她,眼睛朝前方瞟了一眼,輕聲說:“你現在混的劇組,是溫軒的。你現在拍的片,是溫軒投資的。你跑去問墨翟,溫軒會怎麽想?他如果不同意重拍,你要怎麽辦?”
“那你的意思是,讓溫軒先看?”薛冰想要一炮打響,這樣就真的可以全身而退,不留遺憾。
小丁搖搖頭:“不用找溫軒看,也不用驚動溫軒,私底下跟導演說一聲,導演會悄悄給墨總看。導演是什麽人,你應該比我懂,她對質量的要求,比你更嚴。所以,她會替你處理這件事情。”
薛冰笑了,反捏了捏小丁的臉,笑道:“不錯哦,跟著風揚,智商漲了不少呢!都知道用計了!”
捏得疼,小丁拍開她的手:“風揚是風揚,我是我,我們上班都不在一個樓上,智商沒法轉移。”
“你少來,不在一個樓上,電話是裝飾嗎?我就不信,你們上班不私底下打電話……”
薛冰和小丁鬧開了,在陽台上她捏她一下,她刮她的鼻子一下。遠處,墨翟和風揚看著,不自禁全部勾起唇角,會心地笑:“她們兩人在一起感覺還挺和諧。”
墨翟的視線癡癡地纏著薛冰,此時的薛冰像個孩子一樣:“你家那個,不如我家冰冰。是我家冰冰,把她的活力帶動起來。你還別不信,今晚我家冰冰不在,你家那個肯定像個啞巴一樣死氣沉沉。”
風揚扭頭瞪他:“你家才啞巴呢!我家小丁哪都比得上你家的冰冰,冰冰,冰冰,聽名字就不沒熱情。”
墨翟抬腳就要踢過去,風揚跳著躲開,兩人鬧了一會兒,墨翟勾勾手指,把風揚叫過來:“說正事,上午跟你說的事,你處理得怎樣?能反推出薛冰父母的模樣嗎?”
風揚喝了一口酒:“反推可以,但有難度。我試過幾種方法,出來的效果都不好。”
“最好的方法是哪種?”墨翟反問。
風揚說:“最好的方法,我把薛冰的五官全部打散,重新組和一男一女。這個工作量大,但相似度應該高。”
“需要多長時間?”墨翟再問。
風揚說:“至少也有兩個月。”
兩個月?墨翟算了算,可以接受。兩個月的時候,薛冰的戲還在拍,能趕上她拍完戲,趕上他們出國旅遊的時候出結果就可以。
薛冰和小丁在陽台玩,不知道玩到了什麽,薛冰啊一聲尖叫的,就從陽台上往外跑。直跑到墨翟身後,躲了起來,還頑皮的朝小丁吐舌頭:“來啊,來啊,有本事來抓我啊!抓不到,可以叫風揚幫你啊!我就不信,風揚能打得過墨翟。”
墨翟和風揚皆是滿臉黑線,這是搞哪樣!
小丁知道風揚身手不行,氣得兩手一叉腰,板著臉說:“你出來,你有本事自己出來。敢說不敢做,這是你薛冰的風格。出來,出來,保證不打死你!”
“我說錯什麽了?是你自己說,隨時可以和風揚滾床單啊!都隨時可以,今晚又為什麽不可以!現在回家也可以啊!”薛冰沒心沒肺,一口氣全部說出來,還說得很大聲。
在場的人全部聽見,導演都忍不住哈哈地笑出聲:“小丁,不錯哦!看來,今天出大血的機會又多了兩個。如果結婚生子一起來,我就能省下一個。小丁,想清楚,搞哪樣啊!”
小丁一張臉紅的能滴出血,她怎麽就著了薛冰的道,把這種事情說了出來。都知道薛冰那嘴沒個正經,小丁羞得眼睛都紅了,看見風揚。風揚也在發呆中,好像還沒有消化完這個消息。
小丁更是生氣,重重一跺腳,跑到外麵去了。呆子,風揚就是一個呆子,她一個女孩家都能放得開,他就是一個呆子。
風揚看著她離開的方向,不知道該怎麽辦,還是墨翟撞了撞他的胳膊,輕聲說:“還不快去追,人家都跑回家,等你了。小子,把握好機會,和尚生涯該結束就結束。”
風揚這才回神,追了出去。追到半路又回來,把小丁的手包一起拿走。
薛冰更是笑得前仰後台,整個人都倒在他的懷裏。墨翟則縱容的,摟著她隨意玩鬧,一身溫柔。
遠處,溫軒看到這一幕,眼睛像紮進針似的,難受的心都疼。想以前……還想什麽以前?他們還有以前嗎?他來劇組都一天了,薛冰都沒有正眼看過他。他叫她,她也就是隨意地點點頭叫一聲溫先生……
溫先生!
還有比這個稱呼更遠的稱呼嗎?
溫軒心裏堵得厲害,伸手把旁邊的薛雪拉過來,走向高台,大聲說:“今天既然大家都這麽高興,那我也來讓大家高興高興。我和薛雪認識很多年,決定和她在下個月訂婚。請柬過幾天就派發,還請各位有空都過來參加,湊個熱鬧。特別是墨總!”
全場震驚!
墨翟也被震了震,不知道溫軒葫蘆裏賣著什麽藥,這個時候公布定婚,又是想幹什麽?不管他想幹什麽,都再和冰冰沒有關係。
思及此,墨翟優雅地舉起手中的酒杯,微微笑道:“薛冰是孤兒,卻是薛家一手撫養長大。她薛雪沒有血緣關係,薛冰也得叫她一聲姐姐。如此一來,我還得管你叫一聲姐夫。南狐北虎成為一家人,這倒是從來沒有想到,所以你訂婚,我一定會和老婆一起過去捧場,備上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