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初夜

  聽到他的話我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我有些害羞，臉上泛起了點點的紅。


  這是一個格外溫暖的夜晚，在這破舊的茅草屋裏，我們兩個躺在一張床上，蓋著一條被子。我喜歡著的男孩，告訴我他對我有著欲望。


  “我們會不會太小了……不適合做那事？”我有些害羞的捏著被角，囁嚅道。


  “不小了！”他邊說，邊在我的最豐滿的地方揉捏了幾下。我看到胡珂的眼中有著一種光，這種光似乎要把我吞噬一樣。


  現在的我既開心，又害羞。咬了咬唇終究是沒有拒絕，這個男孩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來守護我，願意給我所以的愛和溫暖，那麽此時此刻的我，還有什麽好矯情的呢。


  他的手漸漸探入我的衣襟，雖然有那些不堪回首的曾經，但我確實結結實實的第一次。我聽到自己的襯衫紐扣被他一粒粒解開的聲音，也感受到他的大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遊移著。


  少年特有的氣息在我的鼻翼間彌漫著，窗外的月光漸漸透了進來。通過這抹光，我可以看到他隱忍的表情，他如此溫柔，對我所有的動作都是這樣的小心翼翼。


  在這不熱的天氣裏，我隻感覺到自己渾身都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心裏有點七上八下的。和阿才呆過那麽多年，我自然知道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隻是如今我要從一個女孩，蛻變成一個女人，還是有些緊張的。


  我的皮膚接觸到有些涼意的空氣，泛起細小的顫栗。我們的衣服被他一件件甩落在地上，胡珂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落在我的頸間。


  “露瑤，我會對你好的。”在他進入我身體的一刹那，樸實真摯的話語在我的耳邊綻放。盡管我的身體上有著難以忽視的疼痛，但一想到是胡珂給我帶來的，這些痛意就都變成了幸福。


  我隻感到自己的人生從來沒有這麽幸福過，這一晚就如同一個象征。我覺得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是一個人了，我可以和胡珂一起品嚐所有的快樂和不快樂，他可以把我原本動蕩不安的生活，變得充滿希望。


  注意到我的出神，胡珂親了親我的臉頰，動作頓了頓道：“露瑤，你在想什麽？”


  在這昏暗的夜色之中，我可以看見他眸子裏的隱忍。因為從前，所以我深切的知道，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可以忍住自己的欲望是件多麽不容易的事。


  他一定很愛我，想到這裏，我伸出了雙手擁抱住了他光裸的背脊。他和我再次緊緊的相貼在一起，不留一絲間隙。胡珂被我的動作弄的有些發懵，隻是男人的本能讓他開始動作起來。


  隨著他的起伏，我感覺自己一下子被拋入了雲端，一下子又墜入的地獄。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隨著他的一個挺身，我的眼前似乎有一道白光閃過。這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渾身都輕飄飄的，之前的疼痛感全都消失不見，整個人都變得酥麻，癱軟起來。


  在我一聲聲嬌媚致極的呻吟之中，胡珂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我的身子被他不停的擺弄，不停的翻轉，渾身都酥軟成一片。


  在這夜色之中，我們不停的水乳交融，四瓣唇分開了又重新粘合在一起。一個短暫而又漫長的夜晚，就在我們的情欲彌漫之中漸漸逝去。


  若是可以選擇，這樣絢麗的夜晚我願意過一輩子。可是我們要生活下去，要工作，所以盡管我們兩個都很疲憊，但還是天不亮就起了床。


  在胡珂起床的時候，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他折騰我折騰的有些狠，我隻感覺沒過多久，就已經到了要上班的時候了。


  我迷迷茫茫的揉了眼睛，胡珂看著我，頗為無奈的揉了揉我的頭發：“小懶豬，再不起床就要遲到了。”


  我恨恨的拍掉了他的手：“你還說，不是你……我至於的嗎！”


  “好了，好了，那酒樓你上班也的確是太早。太累你就別去了，不是還有我嗎，我養你。”胡珂說出這段話的時候，眼神極為的真摯。看的我心頭一暖。


  碼頭離我們住的茅草屋比較遠，胡珂給我買了碗粥以後，就急匆匆的上班去了。我看著他的背影，卻說不出什麽。按照他的個性，是絕對不會給自己買些吃食的。隻是碼頭的活計那樣的累，他一個還沒十七八的少年，空著肚子可怎麽承擔這份重量啊。


  盡管如此，胡珂還是願意給我最為全麵的守護。他在用他的全力，給我最好的。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他性格中的倔強和不服輸。隨著他的離去，室內的空氣都漸漸變得冰涼起來。


  我微微捶了捶酸軟的腰，掀開被子以後動靜的寒意直直的侵入我的肌膚，讓我忍不住哆嗦起來。掀開被子以後，那一塊小小的血跡，映入我的眼中。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從此時此刻開始，我終於是有了個可以相守一生的人了。


  我不曾阻止他去上班，因為我清楚的知道。要是沒有錢，我們兩個接下來的日子會難以為繼。柴、米、油、鹽都是生活不能缺少的，我不能給他助力，卻是也不能做他的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