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塗成遠遠的開口。
李念忙走了上去,邊走邊說:“塗長老。”
“看到你,很不錯。”塗成臉上帶著笑容。
李念笑起來,“塗長老這是遇到了什麽事情,這麽開心。”
塗成哈哈一笑,“還是我來介紹一下吧。”
李念這才看到塗成身旁另站著一位少年,隨意打量一番,隻感覺眼熟,卻想不起來什麽時候見過。
“這是我的助手,加入研究所不久,來自陰山天玄會的李念。”
“這位是咱們通明殿的少殿主,也稱小殿主,同時也是通明殿衡城分殿的分殿主,我的上級,易飛,易殿下。”
聽著塗成的介紹,李念也明白眼前這位少年位高權重,忙開口:“見過易殿下。”
易飛早已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遍,卻是笑著開口:“李念,咱們見過麵。”
李念笑著說:“我說這麽眼熟。”
易飛似是看出他的表情,笑道:“怎麽,沒想起來。”
“沒有,沒有。”李念心裏話是確實,不感興趣的東西,過後就忘了。
“在街上,你忘了。”易飛提醒道。
李念拍拍腦袋,終於想起來了。
“原來是易殿下,那時候根本沒注意,還請恕罪。”
“哈哈哈,好說,好說。”
兩人相視而笑,旁邊的塗成也頗為高興的說:“想不到你和易殿下早就認識。”
易飛說道:“也談不上認識吧,隻是一麵之緣。”
李念隻好順著這位殿下的口吻說:“那時候也怪我剛來衡城,不懂世麵,差點就頂撞了易殿下的隊伍。”
“你說那件事情,也是怪我的手下太粗心了。”
“瞧瞧,不愧是殿下。”
說完,三個人全都笑了起來。
塗成再次開口:“李念,我叫你過來,可不是和殿下敘舊。”
李念點點頭,“不知道塗長老有什麽事情?”
塗成沉吟了一下,說道:“是這樣,通明殿總殿來了一位結衣從事,要在這裏停留幾天,本來我和殿下正商量找人來接待呢,既然碰到你,我看不用找別人了,就找你吧。”
李念對通明殿一點不了解,忍不住問:“結衣從事是什麽?”
塗成笑了笑,沒有回答,卻是旁邊的易飛開口:“在我們通明殿內,論話語權,以殿主最高,其次就是副殿主,再往下是大管和小管,之後就是我們這些分殿殿主,還有總殿的結衣從事。”
“這麽說來,這位結衣從事,論地位和咱們小殿主平起平坐?”
“正是。”
“怪不得兩位這麽重視,不過交給我這個外人,會不會給搞砸了。”
塗成搖搖頭,“外人不外人,我不關心,總之找的人必須聰明,有眼力勁,你在研究所內工作也幹的非常出色,這麽一件任務,應該不難完成。”
李念想了想,立刻毫不猶豫的說:“既然塗長老這麽說出,那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很好。”塗成高興起來,又看向易飛,“殿下還有什麽要說的?”
易飛笑嗬嗬的說:“不必了,塗長老把我要說的話都說完了,我也就沒話了。”
塗成隻好幹笑一聲,“那就對不起了,殿下,我以後說話一定注意。”
易飛不再理會塗成,而是看向李念,說道:“這位結衣從事,隻是在咱們這裏停留一段時間,沒什麽事情,你稍微接待一下就行,他想做什麽,需要什麽,你盡管找塗長老報備。”
“既然這樣,那絕對沒問題,不知道什麽時候來?”
“明天,你今天先回去做個準備,一大早再來研究所。”
“行。”
易飛笑道:“那李念,咱們明天早上就在這裏見吧。”
“沒問題,塗長老,易殿下,我先回去了。”
“保重。”
李念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一架飛機來到衡城,在半空緩緩落下來。
李念和塗成站在一起,目光好奇的打量著。
隻見飛機艙門緩緩打開,舷梯落下,一道身影走下。
李念抬頭打量,目光一驚,錯愕起來。
卻聽塗成一聲提醒,方才醒悟過來,看到所有人已經走上前去,也忙跟了上去。
結衣從事下了地麵,看到眾人,立刻說道:“本從事這次隻是路過,麻煩諸位了,辛苦辛苦。”
塗成笑道:“不麻煩,易殿下早已交代我們要好好接待虎從事。”
接下來,結衣從事一一和眾人握手,到李念麵前時,他特意微微一笑,就去下一個人。
李念專門來接待這位結衣從事,也就等於要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眾人客套完,返回之後,就由李念開始安排,一忙就是一整天。
數日後,研究所內。
李念剛剛做完手頭上的工作,打算休息一會兒。
卻見房門打開,一名男子走了進來。
李念一看到來人,房間內沒有其他人,也就隨便起來,倒是打量著這位結衣從事,忍不住開口:“不知閣下是自由軍,還是通明殿的結衣從事,閣下是姓虎還是姓步。”
這次來的結衣從事正是步風。
聽到他的話,哈哈一笑,說道:“我是來專門道謝的。”
“謝我什麽?”
步風無奈的一笑,說道:“你不會不知道通明殿和自由軍的關係吧。”
李念沉吟起來,“我了解過,陸中四大勢力,通明殿、血神堡、貪狼組織和自由軍,倒是令人好奇的是,自由軍不但和貪狼組織有矛盾,似乎和通明殿的關係也不太好。”
步風說道:“何止不好,自由軍和其他三大勢力都是死敵,隻要見麵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李念驚咦一聲,仍不確定的打量步風,笑道:“這麽說來,你的身份還挺有意思。”
步風說道:“所以,我是要謝謝你沒有揭露我自由軍的身份,如果隨口提一句自由軍,恐怕我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裏和你說話了。”
“不會吧,你並不是通明殿的結衣從事。”
“既然是自由軍的人,怎麽可能是結衣從事,是我假扮的。”
“那這些通明殿的人,怎麽沒看出來?”
步風麵露自信之色,“通明殿那麽多結衣從事,怎麽可能認出來,雖然我是假的不假,但卻真有一位結衣從事從這裏經過,隻是被我料理而已。”
“那你來衡城有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