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農田被毀
保持了很久的克製,在漆黑房間之中,讓李闖再也按耐不住了,他身體裏麵的火藥桶,被劉琴的一個吻,頓時給點燃了。
他喘了一口,捧著劉琴的臉說道,“你在玩火知道嗎?”
劉琴勾住了他的脖子,輕輕的倒在了床上,她抿了抿嘴說道,“給你什麽嫂子都不後悔,別壓抑自己了。”
李闖可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這會的哪裏還挺得住,他喘了一口,瞬間就撲了上去,壓在劉琴的身上,一時間屋子裏的衣服亂飛起來
三個小時之後,劉琴依偎在李闖的懷中,她抖動了一下疼痛的身子,輕輕咬住了李闖的脖頸,鬆開之後,劉琴有氣無力的說道,“時間不早了,你要是再不走可要被人撞見了。”
聞言,李闖二指劃過劉琴的臉頰,他說,“我哪也不去,睡在這裏正好,你不願意麽?”
劉琴搖了搖頭,她突然說到,“願意,嫂子一百個願意,可是咱們倆不是一路人,哪還有什麽在一起的可能啊。”
李闖明白劉琴的意思,劉琴可是結過婚又離婚的女人,東雲市的傳統觀念就是這種女人不能要了,是個忌諱,兩人要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指不定要遭到多少唾棄。
不僅如此,到時候,恐怕李大軍都不可能站在自己的隊伍中來,畢竟他們老一輩的觀念,是接受不了這種事情的。
李闖卻皺著眉頭說到,“別瞎想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不管別人說什麽,說要是敢拆了我的幸福,我就跟誰不共戴天。”
劉琴抿了抿嘴,最後長歎一口氣,她隨即站起身來,撿起那身撕爛的衣服,慢慢的穿在了身上,她說,“再見吧,離了婚我本就不能呆在東雲村了,這麽多天來嫂子就是為了等你,你給過俺了,俺知足了。”
此刻是淩晨一點時分,李闖聽劉琴這麽一說,他趕緊坐起身來問道,“你要走?去哪裏?回娘家?”
隻見劉琴背過身去,默默的點點頭說道,“俺還能去什麽地方,隻能回娘家了,你你有空一定要來看看俺,那俺就知足了。”
李闖站起身來說道,“說什麽蠢話呢,你就算回娘家,你覺得你能呆的下去嗎?”
嫁出去的閨女又回家裏來了,單單這個離婚,等劉琴回到娘家來以後,還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戳脊梁骨呢,劉琴是個女人,她不應該受到那種對待。
隻是劉琴卻冷冰冰的說道,“呆不呆得下去,俺還能怎麽樣,俺劉琴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你照顧好自己,有空有空記得來看看俺。”
說著他轉身就要離開,李闖嗤笑一聲,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他一把抓住劉琴的胳膊,朝著對自己這邊一拉,頓時劉琴就被扯了過來,一下子撲到了自己的懷裏。
李闖嘿嘿一笑的說道,“想走,老子還沒同意你就想走,還反了你不成?”
他彎下腰來,直接將劉琴抱起,輕輕放到床上,李闖大手蓋在她的身上,一同亂抓,這劉琴本身就是個機敏的身子,被李闖這麽一抓,早就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不要”
李闖賊賊一笑,他一刻也沒停歇,他問道,“不要什麽?不要緊嗎?”說著就撲了上去。
兩個小時之後,李闖穿上衣服,他將地上的紙巾收起來,又朝著劉琴的看了一眼,她已經徹底消停了的下來。
走出門之後,李闖低頭看了兩眼手表,暗叫一聲天都快亮了,現在也用不著睡覺了,他沿著小路朝著田間地頭走去,從前兩天開始,自己就沒有好好的打理莊稼,現在應該好好去看看了。
“再怎麽說今天也是夏枯草收獲的日子,吃過飯之後老子就跟曹猛打電話,讓他過來幫幫忙,嘿嘿,”李闖笑聲的笑了兩句,邁著輕巧的步子就朝著郊區走去。
可是路程還沒走到一半,李闖突然嗅到空氣中帶著一股子的汽油味,味道很重,就像是什麽燒焦了一般。
再抬頭一看,從郊區慢慢的飄過來一陣子的黑煙,李闖一愣,“這特麽是誰家失火了啊。”
李闖撒丫子就跑,一邊跑還一邊說,“千萬別鬧出人命啊,救人要緊啊!”
他這邊才剛剛跑出郊區,就順著黑煙看去,發現並不是有人家失火,再朝著火光看去,李闖頓時就覺得胸口被人給錘了一下,他怒吼道,“特麽的是誰把老子家的田給燒了!”
著火的是李闖的莊稼,正是那些成熟的夏枯草,再瞧瞧市裏人兒,一個個的都站在哪裏指手畫腳的,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救火。
李闖捏著拳頭,憤憤的走到田間,他絕望的朝著火海看了一眼,隻見火勢在風中不斷的翻騰著,熱浪滾滾的跑出來,外加上這些冬夏枯草本身就是幹枯的葉子,所以瞬息之間,這些夏枯草全部都給燒沒了。
李闖雙眼通紅,一股子的怒火直衝天靈蓋,他隨手抓起一個市民吼道,“誰幹的!這特麽到底是誰幹的!”
那人嚇得哆嗦一聲,他說,“我怎麽知道,我才剛剛過來的。”
李闖咬牙推開了他,頹廢的坐在了第上,他朝著田地裏望去,捏著拳頭說道,“特麽的,這夏枯草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的燒起來,一定是有人故毀了我這莊稼的!”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暗想東雲市自己哪裏得罪過人了,除了葛有錢之外就是蘇打鐵了,葛有錢跑了,已經不在了,至於蘇打體也不可能,他手裏有批文,用不著這麽對付自己。
李闖雙眼直視地麵,沉吟了一會猛地的一驚,他喊道,“是葛丘!這特麽是葛丘幹的!”
除了葛丘之外,恐怕沒有什麽人敢這麽對付自己了,昨天晚上自己打斷了葛丘一條腿,這家夥必然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李闖咬著牙,抄起一根棍子,朝著劉琴的家裏跑去,他要找葛丘去算賬,不過,葛丘現在在哪裏自己不知道,隻有劉琴知道。
竄進門之後,李闖走到劉琴身邊,他舒了一口氣說道,“嫂子,我問你,葛丘家在哪裏?”
劉琴盯著李闖手裏的棍子一愣,接著說道,“嫂子也不知道,每次問他,他都說在什麽公寓,俺也沒有去過,那個怎麽了闖子?”
什麽公寓?李闖皺起了眉頭,滕南市上上下下可是有的將近好幾百萬人口呢,自己連人家在哪裏都不知道怎麽找去啊。
李闖隨即歎了一口氣,他將被子給劉琴蓋上,說,“沒事嫂子,啥事也沒有,你別亂想了,你身子還疼嗎?快點休息一下吧。”
他從屋子裏走出來,朝著天邊看了一眼,最後掏出手機,撥通了曹猛的電話,他說,“兄弟,你得幫我一個忙了,你手裏的人多,能叫上來幾個就是幾個,幫我找找滕南市有幾個叫公寓的小區。”
頓了一下,李闖接著說道,“對了,順便幫我留意一下公寓的樓下,看看有沒有開著吉普汽車的人,找到的話幫我盯住他!”
李闖又將車牌號說給他,這才將電話給掛掉。
他坐在地上苦想了半天,想來到滕南市找一個人可算得上是大海撈針一樣,外加上這葛丘燒了自己的莊稼,也不見得就一直呆在他公寓裏。
“不管了,就算特麽掘地三尺,也要把對他給我找出來!”李闖攥著拳頭,嘭的一聲,垂在了牆上,牆壁的發出的一陣子的悶響。
接著他就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盯著手機,生怕漏掉了曹猛任何一個電話,可是等了三個小時的時間,手機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李闖心裏愈發著急上火了。
偏偏找葛丘這事兒還急不來,畢竟範圍有些太大了,別說讓曹猛二十個人去找了,就算是派上二百個人,都不見得能在三個小時找到什麽蹤跡。
“等等!”李闖一愣,暗叫不對啊,葛丘這家夥怎麽可能還在公寓,他昨天晚上腿就被自己給打斷了,這會的他應該在醫院!
知道是醫院那就好辦了!整個滕南市滿打滿算就那十幾個骨科醫院,這一下子的就將範圍縮小了上百倍!
李闖抓緊時間掏出來手機,他將手機貼在耳邊說道,“兄弟,你不要找公寓了,你帶著十幾個人,去骨科醫院你找一找,葛丘的腿被我打斷了,這回的肯定在醫院裏!”
電話那頭喘了一口說道,“好!我知道了哥!”
撂下電話,李闖頓時就哼笑了一聲,他咬牙說道,“葛丘啊葛丘,你特麽好大的膽子!不打的你滿地找牙,你還沒完沒了了呢!”
一句話說完,李闖兜裏的手機就響了,李闖掏出手機一看,頓時麵如死灰,居然是關淇打來的!她打來幹什麽!
想到這裏,李闖點了兩下手機屏幕,開口問道,“什麽事兒。”
電話一頭冷笑一聲,然後說道,“今天就是夏枯草交貨的時間了,這都幾點了,你怎麽還不過來?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