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勞動成果
宮墨璽這一句話,直接就將方家家主打入了死牢。
他臉色一下子變黑了,一臉陰鬱的看著宮墨璽:“墨公子,俗話說得好,做事不要做得太絕,凡事還得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如果說方才的方家家主是隻小綿羊,那麽現在的他儼然就是一隻大灰狼了。
舞婻戈算是見識到了,什麽叫做翻臉比翻書還厲害,這裏不就是嗎?
突然間無限的崇拜宮墨璽,兩隻眼睛泛起了愛心泡泡。
“我隻知道斬草除根,除了你方家,其他家族不見得不會有什麽不開心。”他說得風輕雲淡,除掉方家在他的語氣中儼然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這種語氣,就像是對於方家的一種侮辱。
下麵的人頓時臉色清一色白一色。
現在在方家,等級最高的,也就方家家主皇玄巔峰,但是俗話說得好,螞蟻也能撼動大象腿,所以肯定也是不能小覷的。
舞婻戈聽到宮墨璽這話,覺得滅方家全家還是有點無稽之談了。
“宮墨璽,再怎麽樣,你也不過是一個二十不到的小毛頭,能有這麽高的修為,老夫我佩服你,但是這話,也不能說得太絕了!!小毛頭畢竟是小毛頭,口出狂言這般厲害,我方家畢竟也是家族根基壯大,豈是你說撼動就能撼動的??”
方家家主氣得不清,但是又好像聽到什麽笑話一般。
宮墨璽現在是神玄,對方家絕對是能夠重創的,但是滅族肯定不可能的。
“你是在質疑我的話。”宮墨璽輕笑,不知道何時,空中竟然出現了接近百餘人的黑衣人。
“……”如果當時舞婻戈在烙祭森林現場看到宮墨璽為了找她時候的場麵,估計也就不會這般驚訝了。
“要小心,這方家的死士自爆的技能簡直是無敵。”不知道什麽時候,嚴兒竟然從舞婻戈的空間裏麵跑了出來,小丫頭顯然是氣到了,在空間裏麵大快朵頤,現在嘴邊還帶著紫色的葡萄汁水。
可能是感覺到外麵開始要撕逼大戰了,擔心自己的男神受傷,所以她趕緊跑了出來。
聽到嚴兒這句話,她想到之前這個小丫頭為了保護自己,被炸回了原型。
自爆,本來就是一種玄者的禁忌之術,感覺在這方家,死士都跟那鞭炮似的,隨時都可以放。
也真是絕了。
“恩。”宮墨璽點點頭。
舞婻戈輕輕的用袖角,給小丫頭擦了擦臉上的汁水。
看到那顆神玄的樹苗竟然現在跑出來了,再看到周圍突然出現了這麽多的黑衣人,方家家主臉色就跟染了顏色一般好看。
“出來!!”隨著他一聲咆哮,一排差不多都已經達到王玄和七級巔峰的死士齊刷刷的將方家所有的人護在了後麵。
“這裏交給他們,你們每個人都盡量的逃,各個地方,能跑就跑,不管怎樣,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說。”方家家主低聲吩咐著,他咬緊下嘴唇,看了看護在前麵的一排死士。
這裏已經是他的全部精銳部隊,花了好久的時間和精力才砸出來的死士,現在都要全數葬送在這裏了嗎??
最終還是不舍的回過頭,斜著眼睛看了看上麵的宮墨璽,突然間一顆煙霧彈朝著魔蓮上麵徑直的扔了過去,伴隨著炸開的,還有地上四周,一時間整個方家都變得煙霧彌漫。
趁著這個空擋,方家的人四處逃竄,這現場,像極了老鷹捉小雞。
眼尖的宮墨璽在方家家主向著自己投出炸彈的時候便聚集起銀色的劍一下子將煙霧在半路破開掉了。
“這老掉牙的招數。”他癟了癟嘴,眼裏是深深的不屑。
“全都殺掉,一個不剩。”宮墨璽抿了抿嘴,定定的看向下麵四散開的人群,對著自己的部隊吩咐著。
“是。”回答的,是齊刷刷的聲音,然後便聽到嗖嗖嗖的聲音,原先包圍在四周的人在一時間裏麵全都不見了蹤跡。
而宮墨璽則是和舞婻戈呆在魔蓮上麵,他將魔蓮的飛行高度提高,神識掃描著那些死士的地方。
現在他需要做的,便是將這些死士一個一個的全數消滅。
“下麵就有一個。”他輕笑,駕馭著劍直直的衝著下麵襲擊而去!!
這些死士的玄氣等級相比較他而言,肯定都不算是高的,但是現在這批死士的作用,就相當於是一個個的活體炸彈,用自己的靈體爆炸的話,那威力瞬間是可以提高不知道多少倍的,就算他是神玄中階,那也有可能受傷,更何況現在自己還要保護舞婻戈。
“小丫頭,你已經是神玄了,難道就不能幫著消滅幾個?”宮墨璽挑著眉毛,看了看呆在魔蓮上一臉“我好無聊”的小丫頭,竟然有一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大爺,我們現在是來滅隱世家族第二大家族的,你現在竟然在這裏給我優哉遊哉的玩自己的?
是該說你太悠閑還是該說你太淡然?
看到宮墨璽竟然主動對自己說話了,嚴兒馬上就笑顏彎彎了,她嗖的蹦起來:“能的。”
看到小丫頭一下子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舞婻戈抽了抽,這是青春期到了吧?
“那就去吧,記得多殺一些,小心別被打回原形了。”他說。
“……”聽到後麵這句話,嚴兒一下子將眼睛轉到了舞婻戈的臉上,那樣子就好像要將舞婻戈生吞活剝了一般。
這到底是誰的契約植物寵?舞婻戈翻了翻白眼,她怎麽覺得,這是宮墨璽的寵物了??
看到嚴兒終於是消失在了原地,舞婻戈一下子坐在魔蓮上,將自己的琴變化成了古箏的模樣,擺在地上,輕輕的撫了起來。
既然這個事情是因為她而起的,她也不能隻在原地坐收勞動成果,她屏氣凝神,將玄力緩緩的凝聚到了手上,一曲悠揚的曲子便四處散開來。
如同帶了魔力一般,除了舞婻戈這邊的人,方家的人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腳步變得慢了,就如同腿被灌了鉛似的,沉重得提不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