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行蹤暴露
自從姬家召開比武招親之後,那場姬靈萱與正陽無雙的巔峰之戰很快便傳遍了整個仙靈界,而才神女的本命靈寶混沌靈明劍,也被世人津津樂道。
那呂超因為驚邪劍被奪的緣故,曾經研究過姬家神女的各項能力,自然也對這封印之劍有所防備。可剛剛由於離得太近,根本就沒有感知到對方是怎麽出手的。
“你這該死的魔女,怪不得對我的無禮要求言聽計從,原來是想謀害於我!”他心中一怒,當即就要大聲呼救,可聲音還未發出,就見一隻巧粉拳呼嘯著飛來,狠狠打在他的喉嚨之上。
混沌聖體向來以力道強橫著稱,在這重擊之下,隻聽哢嚓一聲,他的脖頸幾乎斷裂,原本想要喊出的救命,也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一樣,變為了細不可聞的沙啞之聲。
“你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很無禮?”姬靈萱將其製住,隨後揚著冷若冰霜的俏臉,吐氣如蘭地道:“想看本姑娘的容貌,好啊,你倒是看啊。”
她目光如電,隱隱有金色光芒在眼中流轉,緊接著一朵朵黑金火蓮憑空綻放,緩緩灼燒眼前的可惡淫賊。
“你……你想殺我?你怎麽敢殺我?”眼看自己的身軀被一點點焚毀,那呂超縱然喉嚨受損,無法大聲話,也忍不住發出怒斥:“我乃是正陽教嫡傳弟子,在聖地中擺放有生死靈牌,若我死亡,立即就會有高手前來探查,屆時你必將行蹤暴露!”
“哼!高手?就連你們正陽教的大長老申屠無敵都站在我這邊,還有誰能奈何的了我?”姬靈萱聽聞這威脅之話,卻是神色坦然地嘲笑了一番,而後又麵沉如水地道:“你這子難道沒聽過,本姑娘在未曾回歸姬家以前,是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大魔頭嗎?”
她咬牙切齒地著,同時加大火力輸出,令其疼痛難忍,幾乎昏厥。
呂超在劇痛之中,勉強穩住精神,回想起這位姬家神女的傳聞,確實是殺了許多與之為敵的強大對手,以其殺伐果斷的性格,還真會要了他的命。
心中畏懼,他也顧不上什麽聖地弟子的尊嚴,立馬求饒道:“神女大人饒命啊,今日隻是個誤會,若能放我生路,在下定當洗心革麵,再也不敢幹那敲詐勒索之事了。而且兩位的行蹤,我也定當守口如瓶,保證你們不會被發現。”
“事已至此,你還有資格向我求饒嗎?原本你隻搶些寶物,我還可以不計較,但你太過得寸進尺,已是超過了我的底線,不將你殺死,難消我的心頭之恨!”
姬靈萱殺心一起,就再難收回,她一邊控製著噬靈魔火,一邊冷聲道:“至於那行蹤之事,憑你的卑劣品性,又怎會守口如瓶?唯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不泄露秘密。”
撂下此話,那黑金火焰便猛然一漲,不消片刻,便將其身軀化為灰燼。
然而隻剩下一顆頭顱,那呂超仍在垂死掙紮,自知無法存活,他瞪著猩紅的雙眼,用神魂之力厲聲道:“可恨啊,我就算身死,也不會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好過!其實在剛才,我早已將這裏發生的事情當做商品轉賣出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那個肯花大價錢買你們情報的人就會追過來了!”
“就知道你這個利欲熏心的家夥會暗箱操作!”旁邊的易凡聽到此話,神色一厲,立刻喚出老怪物司徒正陽,將那呂超的神魂一口吞掉,然後噬靈魔火焚燒而上,令這個正陽教的嫡傳弟子,毀屍滅跡,徹底消亡。
做完這一切,兩人收回儲物袋和驚邪劍,然後各自施展肉身之力,健步如飛,急速逃離簇。
也不知跑了多久,見色漸暗,他們才停下腳步。姬靈萱環顧四周,已是看不到其他修仙者的蹤影,放眼眺望,也無任何城鎮或村落的存在。
“哎,今夜隻能露宿荒野了。”她悠悠一歎,隨即開始尋找可以休息或練功的地方。其實憑他們兩個的強橫實力,完全可以連續趕路,隻是唯恐夜間遭人偷襲,在疲憊狀態下無法抵禦,為了穩妥起見,還是等到亮再走為好。
尋了個山洞,兩人圍坐在火堆前,沉默無言。
由於今日的遭遇,他們已成了驚弓之鳥,也不敢休息睡覺,時刻緊繃著精神,防止有人尾隨追殺。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易凡瞄了眼“未婚妻”憔悴的臉龐,頗感心疼地道:“靈萱,你長時間奔波,已是快到極限了,還是睡一會兒,恢複精神,這裏有我盯著就校”
聽聞這關切之話,姬靈萱倒也沒有矯情,當即點頭同意道:“也好,咱們就輪流值守和休息吧。”
她走進山洞內部,找了些幹草鋪在地上,就要倒頭入睡。可還未將眼睛閉上,就忽聽外麵有人在大聲怒吼道:“姬靈萱,你這賤人,快快給我滾出來!”
驟然聽此辱罵,她眉頭一皺,困意全消,立即跳將起來,準備出去迎擔
回想那呂超臨死之前所,來者應該就是那個不惜花大價錢也要追殺他們的家夥了,隻是不知此人用了什麽方法,竟能一路跟隨到這裏來。
而此時的易凡,已然在洞口處觀察外邊的情況了,見“未婚妻”起身走了過來,他趕緊做了個收聲的動作,壓低音調道:“靈萱,先別妄動,那個女人,還未發現咱們呢。”
“女人?”姬靈萱順著其目光望去,隻見空之上,有一位元嬰境界的中年女子怒氣衝衝地來回搜索著,看其表情,就像與她有著什麽深仇大恨似的。
“她是誰?我什麽時候得罪過這個人了?”她回憶著過去的諸多敵人,卻怎麽也想不起來有這麽一號人物,況且她對待生死大敵,都是趕盡殺絕,極少留有活口的。
正在她思索對方身份的時候,那易凡卻突然神色大變,好似想到了什麽一樣,急忙提醒道:“看這女饒動作,雖然不知道咱們的具體位置,但仍能窮追不舍。如此來,定然是那可惡的呂超在咱們沒有發覺的情況下,給其留下了某種追蹤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