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刑訊手段
幾百米外的建築上,麵對無聲無息潛伏過來突然動手的安全部門的行動隊,敵人的整個行動小組顯得很被動,他們沒想到楊長峰發現了他們的藏身之處,甚至連他們的臨時指揮部都看的一清二楚。讓母老虎直接轉述給安全部門行動隊的準確位置,幾乎就是一抓一個準的事情,該破門而入的直接破門而入,樓頂上的一組狙擊手根本沒反應過來,被從後頭悄然潛伏過來的隊員們先開槍打傷,然後撲上去抓,沒一個人能跑掉。
“情報部門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的?”指揮行動的隊長在行動開始還沒三分鍾的時間裏就接到一網打盡的消息後,極其吃驚地問手下。
手下也沒法回答,總不能說情報部門恐怕在這設下埋伏就等敵人上鉤吧?
真要是那樣,人家憑什麽把功勞交給他們立,而不自己出手把這些敵人給抓了?
“想不通啊,對方是個高手。”隊長感歎著,立馬給總部匯報,“一網打盡,我們馬上過去跟軍事情報部門的人匯合。”
“聽對方的安排,級別比你高,另外,對方認為,很可能是黃道十二宮的殺手,你們要注意了。”總部發來指示。
隊長一聽興奮了,好啊,怎麽找都找不到那幫王八蛋,他們還自己跳出來了。
押著十多個要麽被子彈打中,要麽被隊員們打的鼻青臉腫的俘虜,隊長樂嗬嗬地往酒店跑,可別以為行動隊的人有多好脾氣,文明抓俘虜,那是宣傳給敵人看的,意思就是,你最好乖乖投降,肯定給你保證待遇。戰場上,誰還會對敵人客氣,沒揍他們個豬頭已經不錯了,還想給你留著臉?
見到楊長峰,隊長吃了一驚,這不是那誰嗎,今天還鬧出了不小的風波呢,這怎麽……
一拍腦袋,隊長轉身就跑:“那幾個洋鬼子很有可能也是他們的人,先抓起來再說,不能放派出所。”
這就有點冤枉那幫洋垃圾了,他們還真沒那能耐,真要跟黃道十二宮聯合,他們當個跑腿的人家都覺著不配。
被楊長峰一解釋,隊長才罷休,道:“那就便宜那幫洋垃圾了,不過,你們這也太出乎預料了,誰能料到居然是你們啊。”
看看提著大口徑手槍,就真跟女隊員似的小公主,全隊都有點瞠目結舌了,這也太出乎預料了,誰敢想象這麽一個明星居然也是個練家子啊。
“不用管她,整天跟著我們安保部門吵吵著要戰鬥,就是看個熱鬧。”楊長峰指著兩具屍體問隊長,“身份能不能查出來?”
“說不準,這種職業殺手,一般都有很深的社會背景,真要追查起來,難度不是一般的大。”隊長招手讓人把那個被俘虜的時候拿著對講機的組長提過來,問,“說,你們是什麽人。”
組長一臉茫然,假裝聽不懂普通話。
還真是洋鬼子,不過,手下的人,以亞洲人居多。
楊長峰道:“沒事,我讓他開口說話,這事兒就別為難審訊人員了。”
咋的,你要揍人啊?
揍人?
那多沒技術含量,對付這種人,楊長峰有一百種方法讓他們開口,跟揍一頓一樣的直接粗暴。
“分筋錯骨手。”小公主極其興奮,連忙給大家介紹。
楊長峰白了一眼,你當這是武俠位麵呢,還分筋錯骨手,你怎麽不說我用生死符對付這幫王八蛋啊?
小公主也就是沒想到,要不然,估計什麽搜魂手都能給說出來。
楊長峰捏著組長的下巴,下巴早被隊員們給卸掉了,從牙齒裏頭找出了毒藥,這顯然是一幫死士,要審訊他們,難度肯定不少。
“充好漢?”楊長峰道,“我不管你聽得懂聽不懂普通話,你隻需要知道,在你沒說出我們需要的信息之前,我不會解除你的痛苦。”
組長眼睛裏閃過輕蔑的神色,他們這些人,哪一個不是接受過最嚴格的反審問手段的磨練的?你就用最殘酷的刑罰來,那也對他們沒用,這是一群機器人,他們覺著,自己是感受不到痛苦的。
楊長峰在對方的胸膛上按了幾下,找準一個地方,一巴掌下去,對方立馬開始笑,笑的真跟開懷大笑一樣。
這算什麽刑罰?
點了對方的笑穴?
不能啊,真沒那麽神秘。
其實哪是什麽笑穴,楊長峰在南美叢林戰鬥的時候,需要找人問一些消息,又不能把對方弄死,他專門研究出了這麽一種手段,目前為止,在他手裏真能挺過三小時的人還不存在呢,今天看這人能挺多久。
組長不受控製地哈哈大笑著,沒一分鍾,人就有點受不了了,對他們這些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來說,讓他們哭沒問題,但讓他們笑,他們渾身有抗擊擊打的極其發達的肌肉根本受不了。
笑,是人類最偉大的表情,尤其是開懷大笑,可一旦這種笑必須持續很長時間,那就成了折磨了,肌肉開始酸疼無力,大腦開始缺氧,到最後連喘氣都覺著牙疼,這種折磨人的方法,真不是人道的方法。
可楊長峰哪管得了這麽多,他隻知道開口提供情報的俘虜才是好俘虜,人道不人道,看看那些對待我們的人的敵人,就知道我們隻是讓他們開懷大笑有多人道了,這簡直應該成為聯合國表彰的審訊方式。
漸漸的,那些原本還不以為然的敵人們恐懼了,他們看看笑的一寸一寸往一塊縮水的組長,又看看楊長峰,心裏都納悶極了,這人難道會魔法嗎,他就拍了組長一下,組長居然就笑的喘不過氣來了,這人到底是什麽人?他會不會對每個人都來那麽一下?
哦,上帝,不,那太殘酷了,看著因為被綁起來而無法自由移動的組長笑的不可收拾,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就跟極度缺水的魚一樣,隻剩下身上的肌肉在一寸一寸地抖動,完全沒有任何解除的辦法,沒有人不心裏恐懼至極的。
有時候,笑也是巨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