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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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縣大賽最後一天的比賽,我和奈奈醬早早的就來到了體育場。洋子因為腳傷還沒好,所以沒有來。
“怎麽這麽多人啊,找不到位置了怎麽辦?”奈奈醬抱怨道。
“我們怎麽不能坐到流川親衛隊裏了?”
“我被他們開除了,他們說我跟流川靠的太近,違反她們的規定。”
“還有這種規定?”我驚訝的瞪大眼睛。
“結衣,這邊。”是我哥的聲音,我尋聲找到了他。他和其他海南的隊員坐在一起,我之前隻見過神學長,與他們打過招呼便坐在老哥旁邊。
“你們好!我叫清田信長,我也是一年級的。” 那個紮著小辮子的男生笑著說,準確說應該是嬉皮笑臉,反正他給我的感覺是這樣。
“我知道,你是那個老跟流川作對的野猴子。”奈奈醬對那個叫清田信長的說道。
“噗~”周圍人都禁不住的笑出聲。清田臉氣的通紅。
“流川那家夥算什麽,我可是神奈川第一新人。”
“你可別吹牛了,你連流川一根手指頭都不如。”
奈奈醬和那個清田你來我往的吵個不停。要不是中間隔著我和老哥,他倆能打起來。
算上這回比賽我隻看過三井學長兩次比賽,他們社團訓練我也很少去,嗯~幾乎不去。我自己都覺得有點說不過去了。
比賽開始了,雙方隊員都入了場。
“流川加油!”奈奈醬在我旁邊很賣力的喊到。
“加油小三!”他聽到我的聲音看向我這邊,他居然瞪了我一眼。
“奈奈醬,那個陵南7號是誰啊,我看著有點眼熟啊。”
“那個是仙道啊,是陵南的王牌啊。”
啊!我想起來了是上回在海邊的那個人。
“結衣你看今天流川的表情好嚇人啊!”
“他打球的樣子本來就跟平時上課時腦×殘的樣子不一樣啊。”
“哈哈哈!”旁邊的清田聽到我說的話大聲笑出聲來。
“閉嘴,不許笑你這個野猴子。”奈奈醬生氣的吼道。“還有你結衣,不許說流川腦×殘。”
“OK!”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比賽一開始便出現了個小高潮,那個紅頭發的小子因為幹擾球被判了犯規,全場嘩然。
“哥,幹擾球是什麽?”
“在攻方射籃的時候,守方的隊員不可以在球下落但仍高於籃筐時碰觸籃球,否則即使球沒進也算攻防得分。到目前為止高中聯賽裏沒有過這種犯規的,櫻木那個混蛋!”
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啊,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比賽。之後的幾分鍾內最出風頭的就是那個紅頭小子櫻木花道。即使是這樣,我的眼睛也沒離開過三井學長。
我也很賣力的為三井學長加油,為湘北加油,希望能給他們一些力量。
“唉?小三的對手是不是換了?”
我看向老哥。“那小子好歹也曾經是MVP,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上回跟那小子比賽他不怎麽在狀態,要不也不是那麽容易贏的。”
“怎麽樣,現在是不是感覺三井學長特帥,讓你以前跟我去體院館,你不跟著去,後悔吧?”這小妮子怎麽這麽會猜。“我跟你講每天圍著體育館看三井學長打球的女生可不少哦。”奈奈醬又笑著說道。
“他看起來很累的樣子。”我有些擔心看著三井學長。
“是啊,一邊應付陵南的5號,還得防著那個13號,能不累嗎?”奈奈醬說道。“而且三井學長還有那麽長的空白期。”
就在比賽快結束時,三井學長因為體力不支暈倒了,我眼淚差點掉出來。
“我去看看!”我連忙身往外跑。
我在運動員通道的台階上找到了他,我慢慢的走過去,靜靜地坐在他的身邊,我看到他的睫毛上還掛著水汽,我知道他在為他的過去悔恨著。
“我沒事的,就是現在沒有力氣了。”三井學長苦笑道。
我輕輕的撫著他的後背,希望這樣能給他些安慰。
“我是不是很沒用。”看著他暗淡的眼神心疼的不行。
“不要失去信心啊,況且你在我心裏是最棒的。”我也不知道能為他做些什麽,我隻能用這蒼白的語言安慰他。“破繭成蝶,涅盤重生都是要有很痛苦的過程的,但經曆過後都會是最華麗的轉變,你也是一樣的。”
“謝謝你。”三井學長看著我。“我也該回去了。”他接著說。
“嗯!”
我目送他回了球場。
通往全國大賽的路再難走,他們也跌跌撞撞的闖了過去。最終湘北以第二名的成績拿到了最後一張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