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是的嫂子您說的都對
他……不是獸醫啊!
就算是獸醫,也不能辨識所有動物的公母吧!
何遠蕭:“……”
墨羽謫:“……”
蒲碧:“……媽媽,不要~”
第五天存:“是的嫂子,您說的都對。”
馮雨諾:“……”
摸摸鼻子,她其實就是被那隻破鳥給氣到了而已。
在那隻叫韓娘的破鳥大花介入的小插曲後,馮雨諾很快又按照原計劃的將行李箱拿到了何遠蕭給她安排的房間裏。
接著,就是帶上兩個空箱子,先是將宿舍裏暫時需要用的衣服和日用品給取過來。
一回到寢室,馮雨諾就看到蒙栩佳一個人坐在寢室裏,門窗緊閉,並沒有開大燈,而是桌案上一盞小燈。
一頭淩亂的發,時不時發出抽抽搭搭的聲音,就那麽乍看起來,頗像怨氣較重的女鬼。
若是以往,馮雨諾還是會憐香惜玉一番。
畢竟是女孩子,誰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的,弄成這樣,必是被人傷了心。
但,在對方無緣無故的坑害自己一把了之後,她可沒有什麽心思憐香惜玉了。
且不說對方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是知道一清二楚的,甚至於叫盧纈飛與她結束的時候,她考慮過對方是個清高傲氣的性格,都是要盧纈飛說自己配不上她,才想著跟她分手的。
隻有短短不到一月的相處時間,再是如何也不會有這麽誇張。
心理學上講,男女分手會念念不忘,不願割舍,那是因為他們內心沒有找到一個平衡點。
感覺自己為對方付出了很多時間、經曆、金錢,甚至是一些第一次的機會等。
而他們兩個,雖是出去了一趟,就盧纈飛的身體,並不能對她做些什麽,損失也就不會很大。
其餘的時間裏,幾乎就是在學校裏。對比她之前的那位男友而言,顯然這個要更好接受很多。
將習慣性回寢室打招呼的話給吞回了腹中,直接無視某個春閨妒婦,托著兩個行李箱進門,就開始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在回來的路上,雖然今天尚早,校道上並沒有什麽過多的路人,但僅有的幾個,在看到她的時候也都是用著異樣的眼神,以及竊竊私語。
而她,耳力極好。
她們討論的就是貼吧上提起的那些。
那幾位用詞倒是還好,有的表現出的是不敢置信。都是些跟她並不是很熟絡,甚至是認識的人,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好評判她的是非。
她敢相信,如果對方是自己接觸過,有些地方還看自己不順眼的人,估計就是尖酸刻薄,滿滿辱罵意味的詞可能就會加身。
而這些,就要拜眼前這位可憐的人兒的福。
聽到了動靜聲,不知道對方是因為自己的存在感不足還是什麽,抽抽搭搭的聲音越來越重了。
對此,馮雨諾置若罔聞,繼續清著自己的東西,不消一會兒,就裝好了一箱。
蒙栩佳此時也沒有繼續自艾自憐的照著鏡子哭了,而是扭頭看向了馮雨諾滿滿哭腔的開口:“馮雨諾,嗚嗚~”
叫了一聲,接著又哭成了淚人。
馮雨諾:“……”
看著對方在煞白燈光下,照射的如同女鬼的尊容,心情很是不好。
走了幾步將寢室裏的燈打開,“你哭夠了嗎?”
語氣很是平淡的一句問話,並沒有帶上不耐,也沒有關懷。
對於找她麻煩的張雪藝,情分隻到那裏,其實就算是她不將對方如何,相信何遠蕭也會出手,對於張雪藝,她更關心的是對方背後的那些秘密,涉及到的妖族,以及,對方又是如何心狠到對自己出手。
總覺得,要殺死一個人的動機背後,怎麽樣都不會是那般的簡單。
如果對方是之前跟何遠蕭有過一段感情史,那樣的機會會大上很多。但,事實並沒有,而且對方會跟妖族合作,那就一定藏著什麽秘密。
至於蒙栩佳……
那就是小女孩的心思了。
但,像這樣,因為一些自己看來的不爽,不滿意,不開心,就想著斷送別人的名譽的,那心思就不能用小女孩的來形容了。
這樣的人,貪欲達到一定的程度時,那就是社會的危害,至少,她絕對是會危害她自己周邊的那些人。
在馮雨諾那句話一出,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以為馮雨諾是在安慰她,反正就是開始訴起了自己的苦痛來。
“嗚嗚,馮雨諾,盧纈飛跟我提分手了!哼嚶~我不嫌棄他的,我覺得他很好的,可是他還是說,嗚嗚,說自己配不上我。
嚶嚶~我從來都沒有那樣想過他。我真的覺得他很,很好的,為什麽他不要我了。嗚嗚嗚~我好難過啊!我們再一起明明那麽好,我,我對他也很好的,嚶嗚……”
後麵,又是一長串的哭泣聲。
馮雨諾:“……”
抱歉,不要怪她太冷漠。
她這段求安慰的話中,她隻聽到了對方對自己想要告知的內容。
她被迫分手了,而原因是那個男的可能有渣的因素,所以將她給拋棄,還用了自己配不上她的原因來搪塞。
盯著對方對著自己,哭花了的臉,馮雨諾真的覺得有些慘不忍睹,即便是對方不義,但她也做不到那麽不仁。
“既然對方跟你斷了,你就不要再想他了。這世間,沒有誰是一定不能沒有誰的。”語氣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就是對待普通陌生人的那種。
說完,馮雨諾就折回去,繼續清理著自己的東西。
不知道蒙栩佳是怎麽想的。
在馮雨諾說出這句話後,先是安靜了一會兒,接著又是忍不住的抽噎起來,但也沒有之前顯得那麽傷心了。
對於抽抽噎噎的女人,馮雨諾一直都有一定的畏懼感,實在是她一個鋼鐵直女對落淚的女生忍不住的憐惜。
過了一會兒,蒙栩佳哭泣的聲音幾乎沒有了,應該是沒有力氣哭了,又或者是馮雨諾完全沉迷於做自己的事情中,壓根就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她一直哭下去也就沒有了意思,反倒是平添一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