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還真是脫這位老同學的福!
看著馮雨諾嬌小的身影,比三年前看起來苗條瘦弱多了,不過就是個女孩子家,再大力氣也是大不到哪裏去的。
隻要想想,僅是被打三次,三年的算計和設計而得的傷痛就能這樣輕而易舉的結清,他便能抱的美人歸這件事情而言,他絕對是賺了。
內心非常自信的皇儀同誌,覺得他心儀的姑娘在說出這話的時候其實也是在給他們惡劣尷尬的關係一個緩和劑。
女孩子嘛,都是有些記仇的,將這點兒小仇報了,就什麽都沒有了。
而且,細細想來,僅三下,這也是不是在說明,對方也是喜歡自己的,即便是真的打,也不會很重的。
想了很多,在看著女孩沒有溫度笑睨著的眸子染上了些許的不耐,他立即點頭,生怕對方後悔了,開口說道:“好,我同意。”
聞言,馮雨諾輕聲嗤笑了一聲,絲毫不出她的意外。
反正,他今日將事情已經鬧這麽大了,她能丟的臉都都丟了,前一周也向大眾表現了一下自己彪悍的一麵了的,現下隻是當中打人而已。
她也是很紳士的征詢了一下對方的意見了的不是嗎?
就算是依舊說她彪悍什麽的,也是很好的,這樣那群還不死心,覺得她是在他們之中選一個更好的當男朋友的男生也能在看到她彪悍的一麵知難而退。
總得來說,也算是一石二鳥,既趕走了平常圍著的蒼蠅,又能將眼前這個多年就想給一頓暴揍的賤男給揍一頓。
為此,她還是很滿意的。
滿意之下,馮雨諾難得的對著眼前這瘟神麵上露出了一抹發自真心的笑意。
看著女孩真心流露的笑容,皇儀覺得自己剛剛的決定做的非常的好。
在看到馮雨諾這笑的時候,墨羽謫整個人都興奮了,不由的將聞人默的肩膀拍了拍,一隻手舉著手機準備拍攝視頻,“快快快,好戲馬上上演。”
人群外圍,站在蒙栩佳身旁的盧纈飛看見那抹有些熟悉的笑容,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小聲呢喃著:“這笑容,那男的要倒黴了。”
站在他身側的蒙栩佳沒聽清對方說什麽,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啊?你剛剛說什麽?”
聞言,盧纈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女朋友,搖了搖頭道:“沒什麽。”
這頭,馮雨諾點了一下頭,隨後,極其優雅的左手抱著花束,右手開始將花束一側的精美包裝紙給撤去了一些,將枝幹的地方露了出來。
沒有看到自己心中的想要的刺,馮雨諾有些小失望。
不過,這也不妨礙他揍人的程度。
三下,足以如期完成她想要完成的。
圍觀的群眾有些不解的看著她這個行為,身為即將要被打的皇儀同樣如是。
人群中,很是難得的有個女生開口小聲問著自己身旁的女生,“她剛剛那動作該不會是想將玫瑰花的刺給露出來對著那男生砸吧?”
她這話音一落,皇儀一顆小心髒一跳,隨後是慶幸。
還好之前她將花枝上的刺給去了,之前隻是在小細節上更好的獲得美人的芳心,現在直接解救了自己。
不少群眾聽了,也是小驚了一下。
這樣做的話,還是有些殘忍的。
對於能將自己心思猜透的人,馮雨諾還是很看好的,倒是難得好心情的扭頭看著那女生開口“還真如你所說,爺還真的是這麽想的,今天早上爺還是從噩夢中驚醒,這還得脫這位老同學的福!”
她這話一落,剛剛覺得殘忍的女生又是想到冷暴力的事情,設身處地的一想,若是放在自己身上,估計早就拿著錘子給掄上去了。
後麵半截的話,馮雨諾是轉回頭看著皇儀說的。
說完,手上慢條斯理拆著裝飾紙的動作也停住了。
雖然是沒有了刺,但將花枝給弄出來打人也比光用花朵打人來的好。
看著皇儀的眸光凜了凜,開口道:“不許躲。”
這就算是出手之前的提醒了。
看著女孩這模樣,雖然知道對方的力氣沒有多大,皇儀卻是忍不住的有些小緊張,麵部的肌肉有些不受控製的想要抽搐。
強忍著,莫名有些艱難的點了一下頭。
幾乎在對方點頭的同時,馮雨諾就看著輕輕柔柔的將那束裝有九十九朵紅玫瑰的花束對著他的臉上砸去。
清越的聲線補充道:“忘了提醒你,爺比較喜歡打人的臉。”
周圍圍觀的女孩們看著馮雨諾並沒有使多大力的樣子,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束花體積還是有些龐大的,有那麽重,也不好拿,故而怎麽看也是沒有多大殺傷力的。
為此,還有些歎惋。
這個男的的本來麵目,她們也算是看清了一些。簡直也就是渣男一個了。居然打著喜歡女孩的旗號對她進行冷暴力。
人家好不容易撫平心中的傷痛,他又專跑出來,將這些告訴她。
這不是誠心來惡心,膈應人的嗎?
身後,寢室老友四人組中,脾氣算是最急的伍蘭開始為馮雨諾著急了,這樣的打法,就算是對臉上砸,不也是在給對方撓癢癢嗎?
行為有些火爆的謝程程也是恨不得自己親自上陣,來幫諾姐給報複回去。
先前諾姐隻是風輕雲淡的說是初中的仇人,她們卻是沒有想到,對於初中這一段,諾姐一直少有提起。
她們是怎麽都沒想到,這仇的範疇居然是校園冷暴力。
難怪,在開學第一學期的時候,諾姐的性格完全沒有現在這樣放的開,也非常不喜歡別人給她取綽號什麽的。
優雅從容的打完,馮雨諾也十分風輕雲淡的將花束拿開。
在花束移開的一瞬,圍觀的眾人隻看到原本男人那張不錯的俊容此刻已是全部紅腫。
看到這一幕,眾人隻以為是對方其實一直都有花粉過敏,隻要皮膚接觸到花粉,就會立刻的紅腫。
而,真實情況是。
隻有皇儀自己清楚,在馮雨諾風輕雲淡的將那束花拍在自己臉上的時候,像是一道銅牆鐵壁狠狠的撞來。
有種人拿著杖刑的寬木杖不打屁股,直接朝著他的臉給掄過來的感覺。
更怪的是,幾乎麵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行刑了一遍。火辣辣的疼,最重的就是鼻梁骨,感覺在這麽多來兩下,一定有坍塌的危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