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何遠蕭,我想加深我倆的羈絆
當然,即便是有了這些,也並沒有太大的作用,玉哨也僅是將對方作為一個供養它生氣的朋友,必要之時給予對方保護而已。
還得有最後一點,那就是主人的淚水,靈魂深處為自己哭的淚水。
對於這一點的達到,馮雨諾思慮了片刻也不能知道具體是哪一次,那應當是靈魂自省的時候,太過於深刻的,才會落淚。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段時間一定會有一件打擊到她幼小的心靈,震懾到了她的靈魂的事情,才會有那麽深刻的反思。
現在這麽想來,她活到現在,真正受到過的幾次苦難都是很有收獲的,不是武力值覺醒就是機緣巧合之下讓這縱魂蘇玉哨給認了主。
自戀一點兒的想,她都要懷疑自己其實活在了一本奇幻文中,還是個女主,所以才會這般的幸運的。
她也就這麽想想,無論是以常人的身份活下去,還是現在變得不同,她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
而且,談到幸運這也不盡然,真有歹心想要獲得縱魂蘇玉哨,且能自己操控它的話,隻需要將她這個被人了主的主人殺掉,照樣可以用其他的辦法讓它認主的。
所以說,如果她自己沒有足夠能力的保護自己的話,被縱魂蘇玉哨認主實則是加快她的死亡。別說能不能繼續活下去了,就是死了,沒有縱魂蘇玉哨的主人這個身份幽冥館的靈官她也是全然沒資格當的。這也是為什麽,她對武功的修煉極為的重視了。
所以,真說她見到了什麽寶貝,是得到上蒼眷顧的這一點上,那唯一的就是站在她眼前的這個豐神俊朗的男人了。
馮雨諾凝眸看了手上羊脂白玉通透精致的玉笛,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她決定讓何遠蕭得到縱魂蘇玉哨的認可,能和她一樣輕鬆的運用這個對於她來說是性命的東西。
對於這根玉哨有多少人想要得到這點,馮雨諾並不似很清楚,但是但凡是有一些歹心的人是絕對想擁有這玉哨的力量的。
而她的存在,除了軀體是最好的靈魂器皿外,也就隻有這根玉哨是最大的籌碼。
都說即便是夫妻,對對方也得留有小心。總是習慣防一手的她此刻想全然的信任眼前的男人,至少,想要將她這個命脈送到他的手上。
是還債也好,或是被對方的行為感動也好,她想羈絆已經開始了,隻要他不是真的在意她現在的無用,那她願意將這羈絆變得更深一些。
“何遠蕭,借你刀和血一用,我要讓玉笛將你認主。”馮雨諾抬頭,對著眼前的男人開口。
何遠蕭先是一愣,隨後是下意識的蹙眉,開口拒絕道“不用,教學時我可以用內力掌控它。”
已經決定了讓它接受他的存在,馮雨諾又豈會因為這一點就放棄。況且用內力的話是很容易消耗精氣神的,她也有些小隱憂自己比較蠢,在吹笛子方麵沒有那天賦。
想著對方會不會是誤會了什麽,馮雨諾開口解釋道“又不需要多少血的,你一個大男人難不成是暈血或是怕疼?”
馮雨諾半開玩笑的說著激他同意的話。
但何遠蕭是何等聰明的主,激將法在他這裏是完全行不通的。脫口而出道“我是怕你疼。”
話語一出,氣氛突然間變得冷凝,馮雨諾整個人愣在了那裏。
是的,讓縱魂蘇玉哨認可的話,光滴入何遠蕭的血是沒有用的,同時還得滴入主人的血,加上主人念的咒文,才能認可成功。
過了片刻,她才收回跑遠了的思緒。輕笑了一聲,很是不以為意的開口“哎呀,沒事的了,就是一個小口子,一秒的事,爺經常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受點兒擦傷,出點血的。又不是什麽千金大小姐,沒那麽嬌氣。爺不怕疼的。”
事實也是如此,馮雨諾便也就說了出來。
何遠蕭的眸光卻是多了絲幽深,慵懶華麗的聲此刻帶了絲鄭重的開口“在下不想你受傷,現在是,以後也是。”
聽著他這話,馮雨諾的心髒漏掉了一拍。隨後隻覺周身暖暖的,滿是感動。這個男的總是喜歡說些甜言蜜語,他不知道蜜語說多了,女人會不信的嗎?
他都這麽說了,馮雨諾想要他能輕鬆使用玉哨的心思也就更加堅定了。
抬頭,對上他那雙淺灰色的碧眸,她淺棕色的瞳孔裏滿是堅定的神色,“何遠蕭,我想加深我倆的羈絆,給我一次走向你的機會。”
是的,就不說他們之間的關係具體是什麽,但這條路上總是何遠蕭在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她總是有意無意的躲避。這次,她想也試著朝著他走去。
感覺氣氛變得過於沉悶,男人看著她的目光也是越來越深,似要勾魂奪魄,將她脫入深淵,與他一起沉浮。
馮雨諾有些小心驚,有種自己在犯罪撩漢的感覺,立即用著輕鬆愉快的語氣說著轉移他注意力的話“你以後不讓我受傷就行,待會兒下刀的時候你來弄就行了,相信你的刀法很好,我不會覺得痛的。”
嗯,能將帶點兒血腥的畫麵如此輕鬆的說出來,還帶有一定的畫麵感,應該能轉移這男人的一些注意力的。
馮雨諾有些警惕的注視著對方的眼睛,眸色因為她這話,倒是變得淡了些,雖然還是盯著她,仿佛世界就隻要一個她的樣子,但卻是沒在那麽散發著要將她拉進去的氣場。
提在喉間的小心髒鬆了一口氣,剛將它安放回胸腔,馮雨諾那雙淺棕色的瞳孔就是不由的放大。
隻見,站在她對麵的男人已經開始一聲不響的……寬衣解帶!
看著那雙青蔥白玉般的修長手指,已經很是靈巧的解開了兩粒扣子,精致的鎖骨在敞開的襯衣下輕鬆的露了出來。
馮雨諾握著玉笛的手不由握緊,整個人往後退了兩步,抖著手用著玉笛指著他,“你,你快停下。你脫衣服做什麽,不許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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