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你猜爺現在想做什麽?
聽到這些,馮雨諾心中一滯,眼前這個風光霽月的男人兒時便是一夜失去雙親,他這才被寄養在他的姨姨家吧!
沒想到,無論是他,還是那個渾身散發著霸凜之氣的總裁大大,都是在不完整的家庭中成長。這年少的辛酸得有多少?
這般想來,她們一家四口,她應當滿足才是,而不是內心埋怨父母對弟弟的愛總是要比自己的多上一些。
談到這些不是很美好的家務事,馮雨諾有些抱歉的開口“那個,我不是故意……”
“無妨,諾諾總得成為自家人,在下早點說出來總歸是好的。”何遠蕭帶著幾分笑意的開口。
馮雨諾老臉一紅,隻覺大囧,“你瞎說什麽,誰要跟你成一家人!”
何遠蕭一雙魅眸笑的彎彎的,伸手支著下頜含笑問道“那你想和誰成一家人?”
馮雨諾羞惱,自知是說不過他,便就直接轉移話題“你玉姨不是你姨姨嗎?那不就是你媽的妹妹,為什麽她會同你姓?”
“很簡單,我父親是入贅的。”
看著他大大方方的說出這個答案,馮雨諾產生了一種他以他父親是入贅嫁給他媽為豪的錯覺。
不過,隻要是兩個喜歡的人結婚,是不是入贅也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吧!
“諾諾,對於何司牧,你能不過多接觸就不要過多接觸,我怕他對我的誤解會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而波及你。”
何司牧會來c市,何遠蕭覺得多多少少還是有他來這裏的因素在。
“我怎麽可能會跟總裁大大多接觸,我們壓根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人,我們唯一的聯係也就隻是小俊璽好嗎?”
雖然何遠蕭僅是短短說了幾句,但馮雨諾早就在腦子裏麵腦補出了超級多的畫麵。
這也難怪,她總覺得何司牧不是很喜歡何遠蕭,所以她也不敢提及。現在她算是弄清楚了。
“這樣最好不過。雖然何司牧跟我同樣姓何,但畢竟不是何氏宗祠的人,所以他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並不知道古族那些的存在。”
聞言,馮雨諾呼出了口氣,還好那時跟總裁大大出去吃飯,她也就隻把自己當成普通學生一個,而對方是一方名流,並沒有扯那些異事,不然還真的就不知道怎麽處理了。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少說多吃,謹言慎行是有多麽的重要。
馮雨諾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了。
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來這兒也已經不少時間了,馮雨諾覺得自己也是該回寢室了。待會兒還有寢室裏的那堆八卦的小仙女們還得應付,想想馮雨諾就一個頭兩個大。
“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話音一落,男人就已開口“等一下。”
“還有什麽事嗎?”馮雨諾有幾分疑惑的看著他。
隻見對方在桌子的抽屜裏拿出了一本書,一本跟現代漢語詞典一樣厚的書。這次書的封麵上都是用的小篆寫著字。
馮雨諾凝神看去,上麵赫然寫著“傻諾須知百科全書”的字樣。
“這本書諾諾每日看三十五麵,一個月就能將這本看完,屆時再到我這裏拿下一本。每周,我都會找一個時間段來考諾諾學習的怎麽樣。”何遠蕭徐徐的說著。
馮雨諾洋溢出一抹極盡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可與日月爭輝。
伸手接過那本厚重的書,依舊是保持著笑容,對著何遠蕭開口“你猜爺現在想做什麽?”
看著她這模樣,何遠蕭也是嘴角上揚,十分悠然自得的開口“諾諾都寫在表情上了,無非是想拿著這本書砸死在下罷了。”
馮雨諾深呼吸了一下,這人還真是了解自己呢!
一字不錯的將她想做的事情給道了出來。
弄的她都不好意思動手了呢!
知道對方也是為了自己好,馮雨諾不過是想表達自己的感受而已,並不會真的去做一些忘恩負義、大逆不道的事情。
馮雨諾冷哼了一聲,“你想的倒是周到,但是先說一句,學校裏麵我們倆不能頻頻見麵,不然同學們一定會誤會的。”
何遠蕭桃花眼輕眨,“那不如,我們直接公布我們是戀愛關係,這樣她們就不會誤會了。”
“做夢!”馮雨諾瞪了他一眼,抱著書就轉身離開,“那就這樣,爺回去看你準備的書去了。”
何遠蕭倒是不留,隻是靜靜的看著她離開的身影。
二三一寢室門外,馮雨諾抱著書抬頭看著一眼門上的天窗,沒有亮燈,估麽著那群晝伏夜出的兄弟已經睡了,鬆了一口氣,才掏出鑰匙開門進去。
剛將門擰開,裏麵就伸出來了一隻手,一把拉著馮雨諾身前的衣襟將之扯了進去。
毫無準備的馮雨諾就那麽被拽了進去,可憐的連鑰匙都沒有拔就再一次的被抵在門口,被一群女的圍觀。
不知道伍蘭從哪裏找來了一個手電筒,開著光在半昏暗的室內照著馮雨諾的臉,開口八卦的問著“終於回來了,快說,你和何老師是什麽關係?”
一旁按著馮雨諾的尹書琦補充道“還有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做了些什麽?”
謝程程用著犀利的眼神掃視著她的麵部表情,嘴裏也是催促的話語,“快點說,別想糊弄過去。”
被燈光照的眼睛都睜不開,隻能艱難的抬著一隻胳膊遮擋些微射過來的光線。
這場景跟三堂會審也差不了多少了。
馮雨諾心中有股子涼意,來學校混了這麽久,第一次,第二次這種被室友按著逼供的場景居然兩次都是為男的。
為什麽一定要在插扯上男人的事情上搞特殊化呢?能不能好好關注照顧同性同胞了。
一而再連著兩次,被粗魯帶著些冒犯對待的馮雨諾有些不高興了,她往常就應該是焦點的存在,但不是這種好嗎?
本以為這群人是睡了,沒想到竟在她這兒來了個甕中捉鱉,真是好生計謀啊!
馮雨諾並不是那種輕易妥協的人,語氣帶著些警告的開口“鬆開,先等爺把鑰匙抽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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