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嗬嗬,看樣子陳建晨這次是下定決心要放棄這局了。”沈星雲看著球場說道,“就看姓徐的,能不能大量地消耗對手的體力了。”
“他到底怎麽做,才能夠消耗對手的體力呢?”這個時候就聽蘇萌萌說道。
“當然是循序漸進,而且是逐漸的調動對手的腳步,我想他已經找到了消耗對手的方法了吧。”沈星雲笑著說道。
“這麽說,你說的那個時機現在也到了是嗎?”蘇萌萌說道。
沈星雲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說的那個時機是什麽了。”蘇萌萌這個時候突然說道。
“是嗎?那你說說看是什麽?”沈星雲笑著說道。
“當然是保證可以贏得時候,才會這麽打,現在徐千龍領先了5分,先拿下了一半的分數,這樣,就可以放心的去消耗對手的體力了。”蘇萌萌說道。
沈星雲笑了笑說道:“可以啊,不錯,看來你的頭腦非常的好使。”
“這句話聽上去是在誇我,但是實際上卻是你自己在誇你自己吧。”蘇萌萌笑著說道。
“這話怎麽說?”沈星雲說道。
“你說呢,你想想看,這個時候你說我聰明,實際上你早就設定了這樣一個方法,我隻是猜出了你的想法,你說,是你聰明還是我聰明。”蘇萌萌說道。
“沒想到這個時候,你還較真。”沈星雲說道。
“誰讓你讓我猜啊,這都是你的錯。”蘇萌萌瞪著沈星雲說道。
“啊……”沈星雲看著一臉似乎是在生氣的蘇萌萌,有些摸不到頭腦。
徐千龍拿著球,在球台上彈了幾下,然後將球打了出去,這次徐千龍打的是個削球,這個削球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卻帶著強烈的旋轉,陳建晨看到這個球並不是很快,其實他的心裏是希望徐千龍打快球的,因為徐千龍如果打快球的話,基本上自己就可以放棄這個球了,但是現在的徐千龍打的是這種普通削球,自己又是技術類超群的球員,如果就直接放棄的話,實在是有失尊嚴,所以現在這個球不得不接,陳建晨把球打回來之後,徐千龍這個時候再次把球削了回去,陳建晨也削了回去,兩個人就這樣再次開始對削了起來。
“通過增加削球的回合數,來消耗陳建晨的體力,哼哼,有點意思,看樣子,對手早就做好了準備,不過沒關係。”劉大成心裏說道,這個時候,就見他對場上的陳建晨大喊道:“第二套方案!”
“第二套方案嗎?我還真是討厭第二套方案。”陳建晨無語地說道,“不過現在要是不用的話,說不定待會兒可就真的完蛋了。”
陳建晨想到了這裏,然後這個時候突然快速的把球打到了徐千龍那邊,這個球他加了速度,徐千龍見陳建晨加了速度,快速的把球打了回去,這個球的速度非常的快,但是卻非常的符合陳建晨的想法,隻見他裝了個樣子要去接球,但是沒有接住,比分來到了7:1。
“我去,看這一局振興中學肯定要拿下來了。”
“那真是了不起啊,看樣子的這一場比賽又要打平了。”
“真沒有想到雙方的球員會打成這個樣子。”
……
很多陳建晨的粉絲對陳建晨這一局的表現非常的失望,而且現在徐千龍那邊的粉絲情緒非常的高漲,他們對於徐千龍的表現真的是非常的滿意,徐千龍身為這次比賽的大黑馬,已經征服了很多人的人心,也就是說這場比賽如果他還都有拿下來的話,那麽說不定他會一舉超越其他的人,成為整個全省除了趙飛流以外最受歡迎的人物。
徐千龍這個時候再次打出一個削球,陳建晨二話不說直接回了一個快球回去,徐千龍猛的把球打下了陳建晨的左側,這個球速度非常的快,陳建晨想要反手把球打過去,但是球直接出界了。
隨後的幾分,陳建晨都是先回徐千龍一個快球,然後再假裝接不到,發球的時候他也盡量發一些高難度的慢球,這樣在消耗徐千龍體力的同時,自己也可以保留一定的體力,而且中間他還會適當的去調動徐千龍的腳步,讓他盡可能的去消耗自己,這一局的比賽讓他儲存了大量的體力,最終以11:2結束。
這個第六局的比分實在是讓人們感到有些匪夷所思,誰也沒有想到,一向強大的陳建晨竟然以這樣的比分輸掉了第六局,這對於很多陳建晨的粉絲說是不能接受的,陳建晨心裏麵也不是特別的好受,畢竟自己打了這麽多年的比賽也從來沒有這麽做過,這還是第一次整。
“我知道你的目的。”徐千龍這個時候拿著球拍兒看著對麵的陳建晨說道。
“我什麽目的?我什麽目的都沒有,剛才這一局你就是贏了。”陳建晨說道。
“你故意放棄這一局就是為了在決勝局贏。”徐千龍說道。
陳建晨笑了笑,然後說道:“隨你怎麽想吧,反正接下來這一局的話你要小心了。”
“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徐千龍說道。
隨後兩個人全都回到了,各自的休息區。
“這一局真是難為你了,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沒有關係,剛才你的打球風格雖然掉了不少粉絲,不過我相信最後一句還會把這些掉的粉絲給吸收回來。”劉大成說道。
“能不能把這些粉絲給拉回來,我並不是很看重,我看書的是接下來這個比賽能不能打敗這個家夥。”陳建晨說道。
“這麽想的話才對。”劉大成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這麽做,是不是有點兒不符合體育道德精神?但你說競技體育不應該是全力以赴。”王炫晨說道。
“競技體育確實講究全力以赴,但是的話,在你的實力完全處於下風的時候就要合理的利用戰術,利用自己的頭腦來戰勝對手,以弱勝強也是競技體育裏麵的一個非常大的精神。”劉大成說道。
“聽你這個話好像我不如他一樣,說句實話,如果比賽是五局三勝的話,現在還不一定誰贏呢。”陳建晨不滿地說道,王炫晨還沒有說話,他先有些不滿了。
“我隻是做個比喻而已,我可沒有說你比他弱,我想表達的意思是說隻要合理的利用戰術,誰對誰錯並沒有那麽重要,我們又沒有侵犯對手,也沒有使陰招,隻不過用了合理的戰術而已,這個在競技體育裏麵叫做高智商。”劉大成說道。
“要不要臉啊,就是一個簡單的戰術還好意思說高智商。”陳建晨說道。
“我說你小子現在是越來越不知道尊重學長了,是嗎?要是你小子再這樣的話,平時訓練的時候,信不信我打你個4:0!”劉大成說道。
“好了,我知道你有這個實力,你就不要在這裏顯擺了,先幫我過了這一關再說。”陳建晨無語地說道。
“你能夠打建晨4:0,但是你和徐千龍打比賽的話,誰能贏?”王炫晨說道。
“這還用說,當然是大成贏了,徐千龍雖然厲害,但是他的水平跟我是同一級的,大成的話怎麽也是比他高一級,他就是在強大,意誌力再強也不見得可以打開大成。”徐千龍說道。
王炫晨點了點頭。
其實說句實話,劉大成聽到這個話的時候,心裏麵非常的不好意思,按照他寫的心裏麵的想法,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跟完全的打敗這個叫徐千龍的家夥,這個叫做徐千龍的家夥,體內好像蘊藏著看不到盡頭的潛力,而且是遇強則強的那種類型,不知道在跟自己比賽的時候,他會不會再次爆發出更加強大的戰鬥力,當然了,如果真的和徐千龍打比賽的話,他至少是有八成的把握的。
“沒小的那個小的真這麽幹,等回頭比賽打完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他,打球就好好打球,玩一些陰的有什麽意思?”在振興中學這邊兒,陳建晨不滿地說道。
“這個其實也不算陰招,真是一種合理的戰術,利用自己贏的這幾局給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然後在後麵一下幹掉對手,隻要你的心態保證的好,那麽這樣的戰術的話還是非常有效的。”沈星雲說道。
“有效什麽樣有效,要是後麵對手真的氣勢來了,你攔不住了怎麽辦?要是對手後麵越打越順手,你摁不住了怎麽辦,真是個笨蛋,這種打法簡直就是腦殘。”陳建晨說道。
“其實這也不能這麽說,他之所以這麽大,也是完全沒有辦法,說句實話,我要是碰到這樣的選手,我也會這麽打。”沈星雲說道。
“可是你碰到了呀,你又不是沒有碰到,我也沒有見你這麽打。”陳建豪說道。
“這個嘛……”沈星雲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還是在那裏住口子好,讓我一個人在這裏好好的休息一下。”徐千龍說道。
“哈哈,星雲的意思是如果兩個人實力相當的話,他說不定也會采取這樣的策略,但是姓徐的好像實力並不如星雲,所以用這樣的方法完全沒有必要。”王揚揚笑著說道。
“你要是再在這裏多嘴的話,信不信我揍你一頓。”徐千龍不滿地說道。
“這個時候你還打擊他,還嫌這個比賽打的不夠麻煩嗎?”林芳芳說道。
王揚揚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麽。
“剛才王揚揚的意思是不是沈星雲的能力在陳建晨之上啊?聽來聽去好像就是這個意思。”劉美哲說道。
“應該就是這個意思。”蘇萌萌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可是根據我的觀察,沈星雲真的有這麽厲害嗎?在我們那個區比賽的時候,他們和王正賢都打的差不多,王正賢的水平撐死也就是16強可能緊緊挨到八強的尾巴,怎麽可能是陳建晨的對手?”劉美哲想不通地說道。
“有時候隻看表麵的話,並不能看出什麽來,就好像徐千龍和陳建晨沒有打比賽之前,很多人都認為陳建晨肯定穩贏,不過現在的局勢誰就誰輸,還真的很難說。”蘇萌萌說道。
“那你就能保證沈星雲就可以打敗陳建晨嗎?萬一陳建晨和沈星雲打也是五五開呢?”劉美哲說道。
“確實有這個可能,不過我感覺當然也隻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想法,星雲應該拿下陳建晨沒有問題,其實現在想想,想要打敗徐千龍真的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啊,感覺不管是什麽樣級別的選手,跟徐千龍打都會陷入一種苦戰,而這種苦戰會對你的精神造成一種折磨,這種折磨不管是誰,估計再也不想再經受一次。”蘇萌萌說道。
“你說的還真是有點道理。”劉美哲想了想說道。
“好了,現在不是你們兩個人在這裏胡言亂語的時候,有這個時間想想辦法,看看怎麽幫忙出個點子,能讓我們在下一局拿下比賽。”林芳芳說道。
“這種級別的比賽已經入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水平,我們能給什麽方法呀?我看還是讓他們那些高手去幫忙想辦法吧。”劉美哲說道。
“誰說水平不行就不能想辦法了,你看那些籃球,還有這個乒乓球的教練,你就能保證教練就能打過隊員,籃球的教練很多還都是學院派出身的。”林芳芳說道。
“是嗎學姐?你該不會是在框我吧。”劉美哲說道。
“我當然不是在糊弄你,你們有什麽好的方法幫助一下徐千龍嗎?”林芳芳說道。
蘇萌萌和劉美哲同時搖了搖頭。
林芳芳無奈的說了一句:“我就知道是這樣。”
“這個時候方法什麽的已經都是次要的了,最後這一局就是雙方意誌力的較量,誰的意誌堅強,誰能夠堅持到最後,那麽誰贏的幾率就要大一些,雖然陳建晨在上一句恢複了一些體力,但是我相信這點兒體力隻能起到很小的作用,接下來的比賽還是一個非常艱苦的過程。”李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