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回憶從被賣掉開始（1）
我渾渾噩噩的沉睡在黑暗裏麵，似乎沒有人一個人能夠拉住我往前走。
沒有一絲的燈光，前麵的畫麵像一隻大手拉扯我陷進深淵裏麵。
…………
思緒回到我還在那個小山村裏麵，我爹跟我奶奶將我賣給傻子的那天。
村長的兒子是個傻子，智商隻有七，八歲的樣子，可是人已經18歲了，因為是村長的兒子，叫大牛，村裏麵的孩子都將他當做老大。
大牛跑到我家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坐在自己家的小壩院。
他的身後跟了一群的小孩子，有人一下子指著我說：“大牛，你看你媳婦長得真好看！”
那個孩子剛說完，大牛衝我嘿嘿嘿的笑著，我不敢惹事，有些害怕，隻能站起身來，一下子就往屋裏麵跑，把門關住。
這一跑，大牛跑回家就告訴他爹，告狀去了，到底他說了什麽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當晚，我爹跟我奶奶拎著我，去到了村長的家裏麵，滿臉笑容的道著歉，我不明白，隻能呆呆的站在那裏，大牛就傻嗬嗬的看著我笑。
房間裏麵，燈光很暗，村長擺著手，我沒聽清他說了什麽。
我爹跟我奶奶要走的時候，我急急的跟了上去，卻被大牛扯住，衝著我的耳邊大聲叫著，你現在是我媳婦了，不能走！
我爹跟我奶奶甚至連回頭看我一眼都沒有，我就知道，我真的被賣了。
大牛抓著我的手不肯放開，我害怕的直直往後退著。
村長走到大牛的麵前粗狂的嗓音說著：“兒子，我教你的都學會了嗎？”
大牛一個勁的點著頭，然後拉著我的手就跑進了他的房間裏麵。
我站在牆角，有些害怕，可是大牛卻在我麵前脫起了衣服。
那個時候，我已經到發育的青春期，但是由於從小營養不良，身上沒有幾兩肉。
大牛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之後，一步一步的走向我，指著我的褲子：“小媳婦，你為什麽還不脫，我爹說了，要你給我生孩子的！”
我嚇得抓緊自己的褲子，一個勁的搖著頭，生孩子？這對我是個可怕的概念！
“大牛，你爹是騙你的，你趕緊把衣服穿起來！”
“不行，我爹說了，今天得把你辦了，你才不會跟人跑了！”
一個箭步，大牛衝到我的身邊，抓住我的手反手剪刀狀到背後，另外一隻手扯著我的褲子一下就脫了下來。
我嚇的全身發抖，緊緊的閉著兩條腿，身體被大牛死死的壓在床上，眼淚都出來了，他卻沒了動靜。
他起身用手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臉紅的猴屁股一樣，聲音有些小聲：“小媳婦，你等著！”
我恐慌的盯著他雙腿之間正在變化的東西，一個翻身從床上翻下去，村長進來的時候，我正慌亂的撿起地上褲子，胡亂的將兩條腿套了進去。
村長走到我麵前，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粗糙的手掌貼在我的胸口，狠狠的抓了一把，嘴裏麵啐了一口，轉頭看著大牛：“你小媳婦還沒長大呢！”
大牛似懂非懂的看著村長，我胸口處被抓過的地方頓時火辣辣的疼。
一個晚上，大牛死死的抱著我，用兩條腿夾著我的腰，不肯放開，我連翻身都動彈不得，這種感覺比吃下一蒼蠅還要讓我惡心。
我睜著眼睛，死死的看著窗戶，心裏麵暗暗的想著，明天，天一亮，我就要跑，我才不要給傻子當媳婦。
最後眼皮實在困的受不了的時候，就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一睜開眼睛，大牛正用他厚厚的嘴唇貼在我的嘴上，我一下惡心的趴在床邊吐。
可是，奈何昨天隻吃了一碗稀飯，吐的我眼冒金星，什麽也都沒吐出來。
大牛變著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條平時套在牛脖子上麵的皮繩，這種繩子結實，不容易掙脫。
我有些茫然的看著大牛笑的的傻兮兮的臉，就看見他抓住我的一隻手，輕鬆的套在我手腕上麵，繩子的另外一端被他牽在了手心裏麵。
我才反應過來，別人都說他是傻子，可是我在我眼裏看著不傻啊！
大牛得意的扯了扯手裏麵的繩子，拍我的臉：“小媳婦，我帶你出去玩”
此刻，我就像是他手裏麵寵物，被肆意的淩辱著。
我跟在大牛的身後，一路上一點反抗都沒有，我就想著等會隻要走到我家了，我爹一定會想辦法幫我解開的。
可是，那個時候我的太年輕，太天真。
大牛牽著我走在村裏麵，平日裏麵跟在他身後的一群小孩子，各個看見我跟看猴子一樣，捂著肚子笑話我。
張小燕手裏麵正拿著一塊白花花的饅頭，眼神裏麵有些不屑，可是我更替她悲哀，她是被人販子賣到這裏，給村裏麵有錢的張家的兒子做媳婦的。
張小燕走到我麵前，用手指著我的胸，跟昨夜裏麵村長眼神一樣的可怕：“毛還沒長齊吧！”
大牛特護著我擋在我麵前，用手一下子指著前麵：“張叔！”
一聽到張叔兩個字，張小燕有些後怕，剛才囂張的氣焰一下子就沒有了。
張叔已經35歲了，長得很黑，跟那煤炭一樣。
他走到張小燕的身邊，大手抓著張小燕的衣服：“你在這裏做什麽？”
見張叔心情好，張小燕頓時鬆口氣，指著我：“老公，你看，傻子媳婦！”
我惡心於張小燕叫著比她大了不止一個年輪的男人為老公，同時更同情她。
張叔似乎沒有興趣，抓著張小燕小小的身體轉身回去。
而我站在大牛的背後，視線剛剛好，親眼看著張叔的手從張小燕的衣服裏麵捏了進去，捏的地方就是胸口處的比我大的那兩坨。
我嚇的腦子裏麵打了一個激靈，昨天晚上大牛是不是也打算怎麽對我。
我有慫，是個軟包子，但是不代表我人傻啊！
我站在大牛的身後，用手輕輕的扯著他的衣服：“大牛，我想尿尿，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保證不會跑的，真的”
我連忙舉起自己的手，比了一個發誓的形狀，大牛好像很高興我聽話一樣，將他手裏麵繩子的另外一端交到我的手上。
張叔的家裏我家特別的近，我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走著，等走的差不多了，我就是脫了鷹爪的兔子，一下子往家裏麵竄。
等我氣喘籲籲的跑到家門口的時候，大門緊緊的關了起來。
這大白天的，怎麽好好的關上了門，我有奇怪，絲毫沒有在意，拿起放在小壩院地上割豬草的鐮刀，三兩下就把繩子給割斷了。
轉身將半掩著的門推開，一進到裏麵，就有奇怪的聲音從我爹的房間裏麵傳了出來。
“你說，老子是不是要比你男人厲害，爽不爽！”
“死鬼，快，用力！”
“…………”
我嚇得一下子咬住嘴巴，用手捂住，連大喘氣都不敢，那個男人的聲音是我爹的，可是那個女人的聲音是誰的？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一點都沒有錯，我小小的身子趴在門邊，那一點都嚴實的門縫裏麵，我看見房間裏麵我爹的褲子還有女人穿的裙子散落在地上。
我整張臉紅到極點，雙手有些害羞的捂住眼睛，卻看見那女人的臉正對著我，是村長他媳婦，大牛他媽啊！
我嚇得一下子從家裏麵跑了出去，捂著自己的心髒不停的喘著氣，我不敢相信我剛才看見了什麽。
我癱坐在自己家的小壩院裏麵，一直沒有見到我的大牛，看見我，就往我這裏跑了過來。
聲音特大的叫著：“小媳婦！”
我嚇得上前，一把捂住大牛的嘴，害怕我爹聽見，扯著大牛的手臂就瘋了的開始往前跑著。
如果被我爹發現了我發現他的秘密，他首先第一個就是打死我！
跑到一半，我實在是跑不動了，雙腿一下軟在地上，大牛有些生氣的甩開我的手：“你為什麽要把繩子割掉”
說著同時，還一把掐在我身上，那模樣恨不得把我吞進肚子裏麵：“你是不是要跟別人跑了！”。
我慌亂的掃視著周圍，跑的已經夠遠了，大牛認真的盯著我臉的模樣，生怕一個眨眼我就不見了一樣，不過，我自然也不會把我看才看見的告訴他。
大牛見我不說話，用力的抓著我的手腕在他的手裏麵，扯著我就往回走去。
“回家，回家，回家，我要告訴我爹去！”
“大牛，大牛，我沒有跑，你看，我隻是被那繩子勒紅了，不信你看~”
我有些著急的將自己的手腕勒紅的印子露出來給她看著，他的眼神有些飄忽，不過，看來是相信我說的話。
放鬆了抓著我手臂的力道。
一路上大牛都沒有開口說話，跟著大牛重新回到家裏麵的時候，村長已經做好了飯菜，在村裏麵，所有人的都知道，村長是出了名怕自己的老婆。
躺在木椅上麵的村長，我卻有種報複的快|感。
我被大牛拉著坐到飯桌上麵，一直等了好久好久，大牛他媽王大梅手裏麵提著一個籃子，臉上掛著笑走了進來。
村長從木椅上麵站了起來，接過她手裏麵籃子高興的念叨著：“快吃飯，吃飯！”
王大梅斜著眼看著我，用手掐了一把我的臉，嘴裏麵打趣的說著：“這丫頭生的還是俊俏”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她掐我的手惡心極了，我吃過飯後，用清水狠狠的擦拭這臉頰的那一塊。
中午的太陽很大，大牛的房間就在村長房間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