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往死裏喝
喬曉曉一直在我的耳邊勸告著,可是我我一句話都聽不進去,我隻有今天晚上這個機會了,要是錯過了,我得後悔一輩子,不管怎麽說,能夠坐上那麽高的位置的人,應該是講理的吧。
不過,是我太天真了,能夠坐上那麽高位置的人,一定是夠陰險的人。
一整個白天,我拿著手機,在網絡上麵想查點什麽小道消息,可是一點都查不出來,全部都是空白,要麽就是同名同姓。
我灰心的將手機扔在床上,喬曉曉一直守在我的身邊,不停的跟季雲風聯係著,可是季雲風的秘書告訴喬曉曉,季雲風要去外地出差一個星期才能夠回來,要是錢不夠花了,就刷卡。
喬曉曉氣的嘴裏麵罵著季雲風,關鍵時刻他就消失了,現在要錢有用的話,她能至於急的跳腳嘛。
不過這也不能怪季雲風,他已經提點了一二了,是我自己不願意而已。
等到了晚上去到‘鑽石’的時候,莎姐若有考量的看著我:“你真的可以要去”。
“去,非去不可”。
“那好吧,你小心應付著,千萬不要惹到對方,不要再發生昨晚的類似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莎姐”。
“嗯,你去吧”。
莎姐將我帶到包廂公主那個房裏麵,今晚本該負責這個包廂的姑娘,正好請假了,我正好趁機給補上這個空缺。
進到包廂裏麵的時候,裏麵兩三個穿著正裝的人坐在哪裏,裏麵已經有兩三個的妹紙陪在身邊。
別看這些人白天衣冠楚楚的,一到了晚上,特別是現在的時候,誰都不知道,在他表麵的麵具下麵,那顆肮髒齷蹉醜陋的內心。
我坐到中間那個男人的身邊,就是何舟航的父親,何總。
我將酒杯裏麵的酒給倒黴,貼著笑臉送到他的麵前:“何總,來,我們先喝一杯”。
何總大手摸在我裸,露的肩膀上麵,順勢想要往下滑著,我微微的一閃,抓著他的手握著我手裏麵的酒杯,打著太極的說著:“不要那麽心急嘛,時間還長著呢,我們慢慢來”。
何總握著我的手,抬頭,一下子就杯子裏麵的酒給喝了精光,那兩片厚碩的唇親在我的臉上,我忍住反胃的衝動,嬌笑的說了起來:“我們先來唱歌吧”。
我拉著何總從座位上麵站了起來,不知道是誰早已經將歌給點好了。
大屏幕上麵放著‘舞女淚’這首歌:一步踏錯中生錯,下海伴舞為了生活,舞女也是淚,心中的痛苦向誰說。
伴舞搖啊搖啊,摟摟又抱抱,人格早已酒中泡…………
我覺得寫這首歌的人,一定是深有感觸,否則,怎麽會一字一字都說到心坎上麵了呢。
何總沒有興趣的將歌按下了暫停鍵,拉著我到一旁的沙發上麵的坐下,大手胡亂在我的身上摸索著,這個地方,我沒少被人摸過,也就習慣了。
“小妖精,你還想要磨我到什麽時候”,看著何總的樣子,顯然是被我撩,撥有些忍耐不住了,我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上麵。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不如,你滿足,我就滿足你啊!”
何總動手解開他褲子上麵的皮帶說著:“說吧,想要什麽,我通通買給你”。
眼看目的快要達到了,我從沙發上麵站起來,將何總整個人抵在沙發上麵,扯著他的領帶,媚聲的說著:“我想要一個人”
“哦,我滿足不了你,要雙,飛”,何總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不是,何總,我弟弟不小心打傷了你兒子,你可以不可以高抬貴手放過他,你要我做什麽都願意”。
何總聽我說完,整個人的臉色都開始變了,一把揪著我的頭發,將我整個人摔在地上,弄出很大的動靜。
而包廂裏麵另外的兩個人停下手裏麵的動作,朝著我這邊的方向看了過來。
“何總,怎麽了,怎麽不會憐香惜玉啊”
“就是啊,多好的一個小妹妹,你要是摔壞了,我多心疼啊”
“…………”
何總沒有開口說話,而那兩個人意識到事情可能不怎麽簡單的時候,選擇乖乖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我跌坐在地上,沒有再爬起來,就算,今天他打死我,我也要將周哲從那裏麵撈出來。
“特麽的,你就是那個將我兒子打傷到醫院裏麵那小子的姐姐,你信不信我今天將一塊收拾了”。
說著,何總將我們剛才喝完的空酒瓶拿在手裏麵,凶狠的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你弟弟就是用這個將我兒子的腦袋砸傷的,你說我要是把這個放在你的下麵,感覺如何,會不會上天”。
我知道,這些人心裏麵變,態,可是我沒有想到,他們會怎麽變,態。
一個酒瓶子,足夠讓我的去見閻王爺了。
這一刻,我突然,我有些後悔起來,我為什麽,沒有去找江辰,至少,江辰還算是正常的。
另外兩個人男人沒有再看向這邊,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麵一樣,懷裏麵摟著公主,一點都不避嫌的開始滿足自己的需求起來。
何總手裏拿著酒瓶子,蹲在我的麵前,用手抬著我的下巴,威脅我的說著:“你最好是祈禱,我兒子快點醒過來,否則,我可真的不敢保證這個玩意什麽時候就進入到你的身體裏麵”。
他特意的將酒瓶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所實話,我害怕極了,可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畢竟,是阿哲先動手將人打傷,就算有一百張嘴也很難解釋裏麵的關係。
難道要對外說,幾個年輕的小夥子為了一個女孩子而大打出手,將人打進了醫院嗎?對方還是有錢人家的兒子,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何家丟不起這個臉,我更加不能讓周哲曝光在那風口浪尖,這對他來說前途來說,就毀了。
何總重新回到剛才的位置上麵坐了起來,用手指著我:“過來”。
我乖乖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這個時候,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何總按了一下服務鈴,我坐在他的身邊有些坐立不安,我知道他現在心裏麵肯定想著法子收拾我呢,雙手緊緊的捏著自己的衣角,有些害怕起來。
服務員拿了許多的酒精度比較高的酒進來,白的,紅的,都是我平時最不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