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分道揚鑣
林清在聽到曹二爺的聲音時,就明白自己所經曆的一切都是他刻意安排好的,隻是有些事也超出了他的預算而已。
“老大,這就是一個局,我們現在成了局中人,恐怕不好脫身。”
“沒什麽容易的事,但是隻要動腦子想就能夠解決,現在就離開靈隱寺,不管他們是什麽目的,都跟我們沒關係,反正該得的,我們都已經拿到手,這是最重要的。”
所以幾個人以最快的速度,從小路下了山,但是到山腳下的時候,孫昭才想起來那塊木牌,拿出來遞到了林清的手中。
“老大,這是通天教的令牌,我跟一個油頭粉麵的人約好做他的手下,如果您要是想找回靈靈,恐怕隻有這一個辦法。”
“你倒是會打算,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從這裏分開,皇甫已經死了,所以在四合院那裏,已經不會有人對你們產生威脅,隻要別太放縱自己,引起別人的注意就行。”
“林大哥,你真的準備去找靈靈?”梁小雨看著他,突然很不舍得,這一別太過匆忙,而且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林清能夠回來。
“你這個丫頭,以後可要看好自己的心,千萬別再被人利用,想要談戀愛也可以,帶回來給你哥看看,孫昭他們也能夠幫你參考一下,免得……”
“停!”梁小雨瞬間就對林清無語了,這麽囉嗦的人離開了對她來說也沒什麽不好。
所以幹脆就把頭扭到一邊,不再說話。
看她這樣,林清隻是小聲地說了一句沒良心,便轉向了梁仲春,“回去之後別消磨時間,好好的研究新的藥,人不能故步自封,要不然隻會被這個世道淘汰。”
隨後又拍了拍刀疤熊的肩膀,“往後我不在,你就跟著孫昭做事,絕對不可以單獨行動,有事多跟孫昭商量,別擅自做主。”
“老大,您別說了,我都要無地自容了。”刀疤熊有些汗顏,怎麽自己在林清的眼裏,就跟小孩子沒什麽兩樣。
玫瑰走上前,很是幹脆的說道:“主子,這次您去找靈靈,我也要跟著,因為照顧靈靈,我比您要熟練,而且很多事,孤男寡女會不方便。”
“也可以,但是你不能跟我太近,必須保持距離,以免被人看出破綻,至於我們的通信,就靠白煞。”
就在他說的時候,白煞突然就跳上了林清的肩頭,也不知道它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孫昭本以為林清也會囑咐他兩句,結果就是一個很是認真的眼神,他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看著林清跟玫瑰遠去的背影,孫昭幾個人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一直以來,林清都是他們的主心骨,可是現在卻隻能靠他們自己了。
“快走吧,誰知道枯蟬那個老和尚什麽時候反悔了,就會追過來要回這些東西,要我說,還不如直接整成幹花幹草什麽的,也好攜帶。”刀疤熊的話剛說完,就被孫昭給打了一下後腦勺。
“說話必須要動腦子,老大廢了那麽多口舌才得來的寶貝,怎麽到你嘴裏就成了無用的東西,我看老大說的很對,你就是個小孩子,必須時刻的看緊才行。”
幾個人吵吵鬧鬧的往前走,似乎已經把林清給拋在了腦後。
而另一邊,林清就不一祥了,時刻的想要往後看一下孫昭他們,但是礙於玫瑰在旁邊,也隻能是拚命的忍著。
“主子,你不用看我的臉色行事,想回頭再叮囑幾句也是可以的,畢竟還沒有走遠。”
“玫瑰,你給我點麵子行不行,別說出來,弄得人家尷尬。”林清故意翹起蘭花指撒嬌,讓玫瑰一陣惡寒。
她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又把白煞給摟在懷裏,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你這個男人,真的是活的憋屈,又不是什麽大事,分開一段時間就這麽舍不得,往後你們之中如果誰死了,你還不得哭死。”
白煞鄙視的說著,不過玫瑰察覺不到,隻有林清能夠聽到罷了。
“你懂個屁,我這叫重情重義,就你這種白貓怎麽能夠懂,老子很快就不會再想他們。”
可是在白煞看來,林清根本就是死鴨子嘴硬,不願意承認事實。
走了一會,林清感覺有些口渴,便四處看了看,荒郊野嶺的,別說車,就算是一個人影都找不見,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路。
“玫瑰,你說我們要不要原路返回,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沒什麽不對勁,我們陷入一個陣法裏麵,出不去了而已,主子,你居然到了現在才發現。”
聽著玫瑰有些鄙視的語氣,林清不滿意了,“你這是什麽意思,你要是早就發現為什麽不說,害我走了這麽久。”
“主子,您有些無理取鬧。”玫瑰的臉色冰冷,絲毫不懼怕林清會突然發飆。
看他頹廢的坐下來,也跟著坐在了旁邊,反正這附近也沒有任何坐的地方,好好的休息恢複體力才是正事。
“白煞,你有沒有出去的辦法,我雖然聰明,但是對於陣法這種東西研究的太少,實在沒有破解之法。”
“沒有,我隻是一隻白貓而已。”白煞就是個記仇的貓,說完就趴在玫瑰的懷裏,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林清終於坐不住,他站起來四處的看著,都說找到陣眼就能夠破解陣法,他不試試看怎麽行。
可是摸索了半天,不僅沒有收獲,還把手上弄的都是泥巴灰塵,臉上也有,看起來很是狼狽。
“主子,你想不想從這裏出去?”
“你這不是廢話……”林清還沒說完就住了口,討好的看著玫瑰,“難不成你有辦法了?”
“辦法是有,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林清已經急不可耐,所以拚命的點頭,“能,我一定能。”
“那就把自己的手劃破,滴血出來,落在地上之後,我們就能出去了。”
林清很是不解,“這是什麽原理,我怎麽就看不出這其中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