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安排
孫昭到林清身邊的時候,他正在對著一個榴蓮上下其手,似乎很是不滿意。
“老大,想吃就吃,反正這屋子早就被熏臭了。”
“給我打開,我嫌打開的時候會碰到我的纖纖玉手。”
因為榴蓮的原因,除了孫昭之外,屋子裏麵沒有其他人的存在,所以林清便放心的說道:“如果殘月還是不肯合作,那就繼續磨練他,直到他認識到自己的位置為止。”
他明白皇甫想要對付自己,所以殘月就是他的武器,如果利用好了,勢必能夠給皇甫一個重創。
孫昭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了。
隨後就專心致誌的給林清切開榴蓮,取出裏麵的果肉,雖然他很討厭榴蓮的味道,但是在林清邀請他品嚐的時候,並沒有拒絕。
“孫昭,你說玫瑰能成功嗎?”
突然的問題讓孫昭停下了動作,隨即又開始咀嚼,咽下去以後才開口,“枯蟬會同意,不要問我為什麽,因為我隻是用直覺回答你的問題。”
這讓林清無言以對,看榴蓮所剩無幾,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可最後一塊還是進了孫昭的嘴巴。
他不由得很是沮喪,“你怎麽忍心跟我搶,更何況,你不是不喜歡吃榴蓮,我看你吃的挺起勁。”
“不喜歡吃,但能夠填飽肚子。”
孫昭的回答簡直無懈可擊,林清甘拜下風,不再跟他說話。
而另外一邊,玫瑰已經是到了枯蟬那裏,但是在門口就被拒之門外,她雖然有些生氣,但倒不至於火冒三丈。
隻是抱著白煞在門口駐足,時不時撫弄一下它的毛發,白煞也是享受至極,愜意的在她懷裏一動不動。
待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看到枯蟬派人迎接她進去,玫瑰徹底沒有了耐心。
既然非要讓她展示一下本領,她也隻能從命。
一躍而起就跳到了牆頭,結果卻看到枯蟬在院子裏麵打坐,她用腳踢了一片瓦,朝著枯蟬攻擊而去。
“施主可真的是好大的脾氣,而且沒有一點耐性,不過才半個小時,就待不住了?”
那片瓦自然是碰不到枯蟬,在離他一步左右的地方就化為了粉末。
玫瑰直接從牆頭跳下,懷中的白煞換了個姿勢繼續悠閑的小憩。
這個老和尚並沒有殺意,所以它也就不必出手。
“枯蟬,我想要跟你談一個交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一下。”
作為皇甫的三大骨幹之一,枯蟬知道玫瑰今天來的目的,他肯定會答應,但並不是因為玫瑰,隻是因為曹二爺的吩咐。
所以對玫瑰一點都不客氣,“我當然是沒興趣聽一個小姑娘的話,老衲修身養性這麽多年沒有犯過大錯,都是因為沒有跟女人走的太近。”
玫瑰對他的大言不慚一點都不想辯駁,她隻想快點把任務完成,離開這個鬼地方。
所以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即將要說的話,“我知道你需要聖藥,而我的主人會煉製,所以如果你願意合作,那我們將是共贏。”
枯蟬不為所動,他看著玫瑰那勢在必得的樣子,就覺得隔應,區區一個小女孩,竟然敢威脅自己,真的是太不知天高地厚。
所以他暗自的釋放了一些威壓,可是令他沒想到的事發生了,他被這屋子裏麵另一個人給壓製,所以暗暗的收回自己的威壓。
“合作這種事當然是可以,不過你空口無憑,我怎麽能相信你們能夠真的提供聖藥。”
玫瑰從自己的口袋裏麵很是隨意的掏出一個盒子,裏麵靜靜的躺著一個精致的玉瓶,她拿出之後,很是快速的朝著枯蟬扔過去。
“小女孩家家的,還是穩重一些為好。”他打開了玉瓶聞了聞,果然是聖藥,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既然你們如此的有誠意,我可以袖手旁觀,對林清跟皇甫大人之間的事不會插手。”
得到承諾,玫瑰鬆了口氣,她麻利的轉身就要走,卻被枯蟬給叫住了,“你懷裏的白貓是什麽品種,能不能給我看看?”
白煞睜開了眼睛,不屑的看了枯蟬一眼,雖說他不一定能夠打的過這個老和尚,但要是拚死一搏,還不知道誰輸誰贏。
“嗬嗬,看來這個白貓是個有脾氣的,很通人性,你帶它走吧。”枯蟬再次閉上了眼睛,進入了禪定的狀態。
這次玫瑰沒從牆頭離開,而是走了正門,對於小和尚的行為很是不滿,但她又不是在這裏長留,所以沒必要小氣的計較。
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報告這個好消息,但好像林清並不意外。
“你先去休息吧,我有事要出門一趟。”
玫瑰把白煞放下之後就離開了屋子,也就沒有聽到林清跟白煞的對話。
“進行的看來還挺順利,快點跟我詳細的說說。”
“沒什麽可說的,枯蟬肯定是有人管著,所以才會老實,別以為你的聖藥是萬能的。”
白煞的實話讓林清很是不爽,直接笑著說道:“看來你皮癢了,讓我好好的給你梳理一下毛發吧。”
接著屋子裏麵就傳來了白煞的慘叫,那聲音十分的刺耳。
刀疤熊看了看旁邊淡定的孫昭,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麽一點都不可憐白煞,難不成它經常承受了一隻貓不該承受的……”
“別胡說,白煞是隻貓,林清是個男人,亂說舌頭可是會被割掉的。”孫昭想當然的說著,可是那表情怎麽看都像是在調侃林清。
刀疤熊不吭聲了,他覺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可不能學壞。
而玫瑰在屋子裏麵看著自己的臉,陷入了沉思。
地下室的殘月被眾人遺忘了,他低頭看著自己空蕩蕩的肚子,可憐巴巴的喊了一句,“有沒有人啊。”
可是聲音有氣無力,根本穿透不了厚重的地板,他的肚子開始劇烈的抗議。
就在這時,他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以為是孫昭給他送吃的,結果卻進來一隻白貓,正是白煞,它齜牙咧嘴的撲向殘月的臉,在他傷痕累累的容顏上麵雕刻了一副山水畫,隨後才滿意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