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絕望
李森雖然相信穀明日不會騙自己,可是李森還是不敢相信,生死門就這麽、快要被滅了。
因為生死門是西漠兩大頂級勢力之一,還被西漠人暗中稱為了西漠第一大勢力。
這樣強大的生死門,李森怎麽想都想不明白,有什麽樣的勢力能滅了生死門。
李森就在這兩種想法中掙紮著,最後李森實在想不出,就紅著眼睛對著穀明日問道“穀首領,你說生死門快滅亡了,我不相信在西漠,有哪一個勢力能滅了生死門。”
“李兄,不是哪一個勢力滅的生死門,而是魔鬼沙盜團、神拳幫、鐵劍派聯合在一起滅的生死門,”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李森,穀明日同情的說道。
魔鬼沙盜團、神拳幫、鐵劍派,聽到穀明日說到滅生死門的是這三派,李森一邊囔囔自語的念著這三派的名字,一邊想著這三派的全部資料。
一段時間後,李森把這三派的情況都仔細的像了一遍後,對著穀明日疑惑的問道“穀首領,我承認神拳幫、鐵劍派都很強大,它們兩派聯合起來有威脅生死門的實力,可是要說它們能在短時間內滅亡生死門,我去一萬個不相信,還請穀首領告訴我實情。”
隨著李森說著這段話,李森臉上不自覺露出了笑容。
就連李森身後的屬下,隨著李森說出這段話,也不自覺露出了笑容。
就好像李森反駁了穀明日的話,就證明了穀明日在說謊,生死門根本沒有被滅門一樣。
“李兄、你說的對,神拳幫、鐵劍派聯合在一起,是滅不了生死門。
可是你忘了說一派了,那就是魔鬼沙盜團。
神拳幫、鐵劍派在加上魔鬼沙盜團後,就有了足夠的實力,滅亡生死門,”看著李森雖然表麵平靜,說的話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反駁自己,穀明日憐憫的搖搖頭後,就用平淡的語氣打破了李森最後的幻想。
“穀首領,你開什麽玩笑,魔鬼沙盜團隻是一個沙盜團,怎麽可能神拳幫、鐵劍派加上魔鬼沙盜團後,就能滅了生死門,我不相信,”聽到穀明日的話,李森總算打破了表麵的平靜,對著穀明日大聲反駁道。
李森剛剛不是沒聽清楚,穀明日說的是三派聯合在一起滅了生死門,隻是李森對魔鬼沙盜團的實力根本看不上眼,這才忽略了魔鬼沙盜團。
“李兄,魔鬼沙盜團的團長魔鬼,太能隱藏了。
他騙了我們所有人,他用了幾十年的時間,暗中統一了沙盜區域的所有沙盜團。
這次魔鬼沙盜團、鐵劍派、神拳幫聯合在一起,就是魔鬼沙盜團出軍隊,鐵劍派、神拳幫出高手。
你應該知道沙盜區域有多混亂、有多少沙盜團,又有多少沙盜。
在這樣的混亂環境中,又能大浪淘沙出多少精兵。
當沙盜區域掌握在一個人手中的時候,又能爆發出多強大的力量。
這次魔鬼沙盜團、鐵劍派、神拳幫攻擊你們生死門,就是直接攻擊你們生死門的總部、太極綠洲。
而直接攻破你們太極綠洲的就是魔鬼沙盜團。
這次魔鬼沙盜團攻擊太極綠洲,直接出動了一百多萬精銳大軍,”看著還不可置信的李森,穀明日隻能介紹起魔鬼沙盜團、神拳幫、鐵劍派是怎麽攻破生死門的。
聽到魔鬼沙盜團統一沙盜區域的所有沙盜團,李森開始想象沙盜區域所有沙盜團聯合在一起,能爆發出怎樣的力量。
結果李森被自己的想象給嚇到了,到了這時李森才真正相信魔鬼沙盜團、神拳幫、鐵劍派聯合在一起能滅了生死門。
被嚇到的李森愣了一會後,好像又想起了什麽,就對著穀明日問道“穀首領,就算魔鬼沙盜團、神拳幫、鐵劍派攻入到了太極綠洲,我們生死門還有老祖呢。
我們生死門老祖是西漠最強者,隻要有老祖在,魔鬼沙盜團、鐵劍派、神拳幫應該沒有人是老祖的對手。
隻要老祖對魔鬼沙盜團、鐵劍派、神拳幫施行斬首行動,我們生死門也不是沒有反手的可能。
穀首領現在我們生死門還是不是沒有被滅,還請你不要騙我們。”
“李兄,生死門雖然現在沒有被滅,不過生死門也到了被滅亡的邊緣。
現在在太極綠洲,所有的城市都已經被魔鬼沙盜團、神拳幫、鐵劍派聯合攻破了。
現在隻有太極城內的太極宮還在你們手中了。
而且太極宮還被魔鬼沙盜團上百萬精銳大軍包圍著,著被神拳幫、鐵劍派無數高手包圍著,現在你們生死門最後的力量,在太極宮已經插翅難飛了。
在太極綠洲之外,你們生死門無數綠洲正在被魔鬼沙盜團、神拳幫、鐵劍派的大軍攻擊。
對了,還有西漠無數大大小小的勢力,在看到有便宜可撿後,也派出了大軍攻擊你們生死門的綠洲。
至於你們生死門的老祖,則被魔鬼牽製著。
魔鬼的實力,所有西漠人都沒有想到,已經達到了西漠最強者的地步。
並且魔鬼這個西漠最強者,還比你們生死門的老祖更強大。
現在魔鬼已經跟你們生死門老祖對戰無數次了,都是魔鬼在壓著你們生死門老祖在打,”為了使李森徹底絕望穀明日給李森介紹起了魔鬼沙盜團、鐵劍派、神拳幫和生死門這一戰大概的情況。
聽到穀明日的話,雖然感覺到很合理,可是李森還是不敢相信,李森還是在找一切證明穀明日騙自己的可能。
當你一個高高在上的時候,這個人可能習慣了這種生活,這個人會對這種生活沒有多大留戀,甚至可能這種生活產生厭惡之情。
可是當有一天這個人失去這一切後,他才會對要失去以前的生活充滿後悔。
而李森就是這樣的人,他以前就對自己的生活沒有多大感覺,現在從穀明日口中知道生死門要被滅了,這才拚命的想要留住以前的生活。
李森又想了一段時間,突然間又想起了什麽,就對著穀明日問道“穀首領不對呀,要是生死門被攻擊了,我作為李家家主繼承人、生門門主繼承人,我不該收不到消息呀。”
這次穀明日在聽到了李森的話後,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李森的疑問。
而是轉過身對著身後喊道“來人呀,把我們截獲的信息給李兄送去。”
“是、首領,”穀明日話音剛落,就從穀明日身後遠處響起了兩人的聲音。
隨著這兩人的聲音剛落,就從這兩人的聲音處,響起了下馬的聲音。
很快就從穀明日後方,跑來了兩個軍人,這兩人的打扮跟其他軍人一樣,隻是他們每人肩膀上,一人多背了一個麻袋而已。
這兩人從後邊跑到前邊穀明日身邊後,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往前跑去,直到跑到李森麵前才停下來,然後兩人把身上的麻袋放在李森麵前,就對著李森抱拳一禮後,就往回跑去。
看著兩個士兵把麻袋放到李森麵前後,穀明日才對李森說道“李兄,為什麽生死門沒有給你傳訊,你看過這兩個麻袋的東西之後,就知道了。”
李森看著麵前的兩個麻袋,又看了看穀明日,李森想立刻知道兩個麻袋裏有什麽,能讓自己相信生死門給自己傳遞信息了。
其實這時李森對於麻袋裏的東西,已經隱隱有了猜測了。
想到這個猜測,李森就有一種絕望的感覺。
因為要是真跟李森猜測的一樣,那就說明穀明日說,一切都是真的,生死門真到了滅亡的邊緣。
想到這裏李森就恨不得自己立刻下馬,看看這兩個麻袋裏的東西,是不是跟自己猜測的一樣。
可是從小的教育,讓李森生生的壓製住了這種衝動。
李家作為一個古老的家族,教給李森的第一句話就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在李家的教導之下,李森也深刻的理解了這句話,並奉為至理名言。
所以哪怕現在李森的生命處於別人的掌控中,李森也想立刻知道麻袋裏的東西,李森也沒有讓自己處於危牆之下。
李森對身後揮揮手,立刻李森身後兩人下了馬,朝著兩個麻袋走去。
這兩人走到麻袋旁邊,直接把麻袋打開,並把麻袋裏的東西都拿出來,都擺在李森的麵前。
當兩人把麻袋裏的東西都拿出來後,兩人並沒有回去,而是就站在了那裏,等待著李森下一步吩咐。
當麻袋裏的東西都被擺放到地上後,李森一方的人,總算知道裝在兩個麻袋裏的東西是什麽了。
隻見李森麵前擺滿了鴿子和蒼鷹,而且這些鴿子和蒼鷹腿上都綁有小紙筒。
這樣的小紙筒,叫人一看、腦海裏就能出現,一個小紙條卷起來的樣子。
對、這些鴿子和蒼鷹,就是西漠的天上的傳訊方式。
在九州因為開發的很多,森林很少,這就進一步壓製了野生動物的生存空間。
所以九州相對來說,野生動物很少的。
而蒼鷹作為野生動物的一員,並不是很好馴養,所以九州的天上傳訊方式主要依靠飛鴿傳書。
而西漠處於人少地多的地帶,這裏生存了無數野生動物,自然也包括蒼鷹了。
所以西漠的天上傳訊方式,是信鴿和蒼鷹結合在一起的。
看著這些信鴿和蒼鷹,李森並沒有被打擊倒下。
畢竟李森在沒看到麻袋裏的東西之前,心裏已經隱隱有所猜測了。
在加上李森今天已經被打擊的夠多了,已經被打擊的麻木了,自然不會有更大的反應了。
“來人,把情報人員叫來,把這些信鴿、蒼鷹上的信,都查看一遍,然後統一匯報給我,”當李森看到這些信鴿和蒼鷹後,李森甚至猜到了這些信的內容,所以李森也沒有心情查看這些信了,而是叫情報人員來查看這些信。
信鴿和蒼鷹傳信,有太多、太多的不確定性了,所以用信鴿和蒼鷹傳遞的信息,都是密信。
密信、也就是加了密碼的信,隻有專門的情報人員才能看懂這些密信,所以李森才沒叫普通屬下查看這些信,而是叫了專業的情報人員。
李森話音剛落,很快就從後方來了一群人。
這群認有要是單獨一人,一點特點都沒有,要是這群人在一起,那就太明顯了。
因為這群人每一個都很普通,就是那種站在人群中,一定會是最後一個被人注意到的人。
可是當一群這樣的人聚集在一塊後,就是太顯眼了,叫誰看都感覺到不對勁。
這群人來到李森麵前後,沉默著對著李森一禮後,就來到信鴿、蒼鷹麵前,開始查看起信鴿、蒼鷹身上的信件來。
人多力量大,在哪裏都是至理名言。
兩麻袋的信鴿、蒼鷹所帶的信件,要是一個人查看的話,要一段很長、很長的時間,可是當一群人查看這些信件,著群人還是專業人員後,這些信件隻用一會就查看完了。
當這群人查看完信件後,就開始對領頭的匯報自己所查看的內容。
到了這時,就要考驗領頭的個人能力了,當然也要考驗這些情報人員,這些情報人員要用更簡短的語言,匯報出自己所看到信件的內容。
要想成為情報組織的頭目,不僅要有管理能力,也要有強大的分析能力。
因為你手下的情報人員不僅管理就好了,還要分析他們每天得到的大量情報。
能跟在李森身邊的情報,自然是情報人員中的精英。
所以這群情報人員,隻用了很短的時間,就把所有的情報都匯報到頭目那裏了。
能跟在李森身邊的情報組織頭目,自然是情報人員中的、精英中的精英。
所以當手底下的情報人員,把自己所看的信件匯報給他後,他已經把這些情報按時間順序在腦海裏整理好了。
情報是一件很嚴謹的事情,因為要是情報出現一點錯誤,就有可能帶來滅頂之災。
所以情報人員都是謹慎又謹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