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修煉成功
張海才回到帳篷沒有多長時間,雨白雪就端著洗漱用品進來了。
等張海洗漱完、脫掉衣服後,張海就走上了床,然後就躺在床上睡覺了。
張海躺在床上、當然不隻是睡覺了,張海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修煉至寒內力。
張海這次之所以跟以以前不一樣、躺著修煉至寒內力,當然是因為張海一邊睡覺、一邊修煉可以進入到一個玄妙境界。
而張海隻要進入到這個玄妙境界,那張海不論什麽姿勢,都不影響修煉至寒內力效果。
既然什麽姿勢都不影響修煉效果,那張海自然不會虐待自己,自己怎麽舒服、當然就怎麽修煉了,所以張海就躺著睡覺加修煉了。
都說睡覺的姿勢很重要,這一夜張海的睡眠狀態很好。
而且因為張海這幾天,為了能在睡夢中修煉,都沒有休息好的原因,這次張海的睡眠質量,比以前都高。
這也許就是勞逸結合的結果吧,從這也暴露出了、張海以前從來都沒有勞過。
張海這一覺睡的很舒服,等張海睡醒後,感覺到了身體和靈魂從來都沒有這般舒服過。
在張海坐起來,伸一個懶腰、然後清醒了一點後,張海腦海裏又出現一個疑惑。
那就是張海感覺到這一覺睡了很長時間,可是自己又沒有被雨白雪叫醒,那就說明現在還沒到早上八點。
這種現實和直覺之間產生了矛盾,這讓張海很別扭。
平常張海的直覺都是和現實同步的,現在直覺和現實不同步了,這才是讓張海感覺到別扭的原因。
想到這些,張海狠狠的甩了甩頭,好像要把這種別扭感,甩出去一樣。
還別說張海甩過頭後,這種別扭感還真甩出去不少,不過張海現在又多了一個頭暈、脖子疼的毛病,這是什麽鬼。
不過頭暈、脖子疼也比那種別扭感好多了,因為那種別扭感、能把人逼瘋,所以張海對於這種結果還是很高興的。
心情好一點的張海,就睜開了眼睛、往外邊看去。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張海雖然從雨白雪沒有叫自己、判斷出還沒有到八點,不過張海還是親眼確定一下時間。
可是張海對外一看卻愣住了,因為張海看到的外麵天氣,卻是漆黑一片。
過了一會張海才回過神來,又朝外邊看了一眼,外邊還是漆黑一片。
到了這時張海不得不懷疑,自己到底睡了多長時間,接著張海就開始懷疑,難道自己才睡了一會。
接著張海為驗證自己睡了多長時間,張海就感覺自己有沒有餓。
因為時間不能證明,可是自己的身體卻是時間最好的證明,隻要自己的身體不餓,那就說明、自己沒有睡多長時間,要是自己身體很餓、很餓了,那就說明自己睡了很長時間了。
可是在張海感覺自己的身體有沒有饑餓,卻感覺到了自己有一種很飽的感覺。
到了這時,張海隻能相信事實,那就是自己隻是睡了一會。
這種事實,跟張海感覺睡了很長時間的直覺,差別更大了,也讓張海剛剛壓下的別扭感,又從新升了上來,並且繼續往上升去。
這種越來越強大的別扭感,壓仰的張海有一種要發瘋的感覺。
在張海快要瘋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張海發現了不一樣的信息,那就是自己肚子的飽漲感。
要知道張海的消化能力、可是很強的,就算張海把胃填滿,張海也是當時感覺到飽漲感,隻要過一個很短、很短的時間,以張海消化能力,就能把飽漲感消化沒了。
並且張海昨天吃過飯後,還練了幾個小時的動功,這可是很消食的,昨天等到張海睡覺的時候,張海已經感覺不到一點飽了。
並且以張海飯桶屬性,張海還有一種在吃一頓的渴望,可是張海怕在吃一頓,肚子的飽漲感,會讓自己睡不著,還有不想讓雨白雪在辛苦了,張海就沒有在吃這一頓。
想到這裏,在感覺到自己肚子的飽漲感,張海更感覺到有問題。
到了這時、張海心裏顫抖了一下,然後張海立刻開始感覺自己胃裏的情況。
張海這一感覺,胃裏的情況、卻讓張海大吃一驚。
原來張海看到自己胃裏,多了一股藥力,在仔細感覺一下,張海知道這是千年人參的藥力,這才是讓張海吃驚的原因。
知道自己胃裏有千年人參,張海總算知道了,自己為什麽有飽漲的感覺了。
順著自己肚子裏有千年人參,張海想了很多、很多。
最後張海確定,自己一定不是才睡一會,一定是睡了很長時間,不然解釋不了雨白雪怎麽給自己喂千年人參。
至於張海怎麽知道是雨白雪,給自己喂的千年人參,張海當然是從自己胃裏、千年人參藥力判斷出來的。
因為張海胃裏的千年人參,發揮出了百分之百藥力。
而能把千年人參藥力發揮出百分之百的,都是藥劑宗師。
在九州、張海以戰神教的情報能力,探知到的藥劑宗師,隻有三個、這三個藥劑宗師,華夏帝國皇室有一個、戰神教有一個,還有一個當然就是雨白雪了。
至於還有沒有隱藏的藥劑宗師,張海是認為沒有了,因為以戰神教強大的情報能力,在九州、就沒有探查不到的事情。
想到這裏,張海立刻實驗了起來,也就是張海立刻朝外邊看去,看看現在幾點了。
仔細觀看外邊天色後,張海發現現在晚上九點多了。
看到這個時間,張海知道、自己剛剛的猜測、猜對了。
自己最少睡了快一天,至於自己到底睡幾天,那隻能問問雨白雪才能知道,至於張海怎麽不知道自己睡幾天,張海隻能說自己不是神,怎麽能從天色中看出,現在是哪一天了。
想到這裏、張海立刻行動了起來,朝著外邊喊道“來人呀,把雨白雪叫進來。”
“是,少主,”外邊響起了侍衛的聲音,然後就是往小帳篷走去的腳步聲。
很快張海就聽到兩種腳步聲,一種厚重的腳步聲,一種輕盈的腳步聲。
厚重的腳步聲張海剛剛聽到了,是侍衛的腳步聲,至於輕盈的腳步聲張海也很熟悉,那是雨白雪的腳步聲。
等兩種腳步聲來到帳篷口的時候,厚重的腳步聲留在了外邊,輕盈的腳步聲往帳篷走來。
果然當輕盈的腳步聲進來後,就是雨白雪。
看到雨白雪進來後,張海立刻擺擺手,讓要行禮的雨白雪不要行禮了。
然後張海就迫不及待的對著雨白雪問道“白雪,我睡幾天時間了?”
“少主,你從昨天晚上睡到現在,還沒睡一天呢,”聽到張海問自己睡幾天的時候,雨白雪明顯楞了一下,接著雨白雪就回過神來了,知道張海這是不知道自己睡多長時間了,然後雨白雪微微一笑對著張海說道。
“不到一天就好、不到一天就好,”聽到雨白雪的話,張海鬆了一口氣、的喃喃自語道。
要知道現在可是護教軍、和地蠻族要決戰的時期,要是張海和蠻飄飄那樣,接連睡了幾天、還沒有醒過來,那耽誤了護教軍大事,要是護教軍因為這樣失敗了,那張海能後悔死。
放下心來的張海,立刻就開始擔心起自己身體來,要知道無緣無故的睡一天,這可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接著張海又聯想了很多、很多,想到最後、張海是越想越害怕,到了最後張海差點把自己嚇死了。
被自己的想象要嚇死的張海,趕緊甩甩頭,要把這些不好的想法甩出腦海,可惜這些想法不是容易甩出腦海的,因為這些想法,已經牢牢的印在張海心中了。
被自己嚇到的張海,回過神來後,就有對著雨白雪問道“白雪,我是因為什麽,才睡了一天的?”
聽到張海的話,雨白雪立刻高興的笑了起來,就在雨白雪張嘴要說話的時候。
在一旁被自己的嚇到的張海,看到雨白雪高興的表情、和笑出來的聲音,沒由來的產生了一股暴虐的情緒。
然後表情嚴厲的對著雨白雪嗬斥道“笑什麽笑,我身體出問題了,你有這麽高興嗎?”
正高興著的雨白雪,被張海這一嗬斥,立刻笑臉凝固在了臉上,接著臉色開始越來越難看,到最後已經陰雲密布了,眼看要哭的節奏呀。
要知道雨白雪雖然是張海的貼身侍女,可是也是雨飄雪的親傳弟子,而且她還是雨飄雪養大的,可以是雨飄雪和雨白雪就是母女般的感情。
在加上雨飄雪就隻有張海一個孩子,張海還是一個男孩,雨飄雪對雨白雪的感情就更深了。
雨飄雪和雨白雪有這麽深的感情,作為雨飄雪的丈夫、張源,當然不敢給雨白雪一點臉色了。
而且張源也因為沒有女兒的原因,也是對雨白雪視如己出,有時候就張海都有一種,雨白雪才是張源和雨飄雪的孩子,自己是撿來的感覺,從這就能看出張源和雨飄雪對雨白雪的好。
在一字並肩王府,在北方三州,張源和雨飄雪就是天,而以張源和雨飄雪對雨白雪的寵愛,雨白雪就是天之驕女。
這樣的雨白雪,自從遇到雨飄雪後,從來沒有受過一點委屈,這次張海對她的嗬斥,還是第一次。
而且張海還在雨白雪心中有特殊的地位,這就讓雨白雪感覺更委屈了,委屈的雨白雪、眼睛裏立刻積滿了淚水,眼看著就要掉下來。
其實在張海嗬斥雨白雪後,就立刻後悔了,現在有看著雨白雪這樣,張海就更心疼了。
心疼的張海,也顧不得麵子了,立刻走下床來到雨白雪麵前,一把把雨白雪摟在懷裏。
然後輕聲安慰道“白雪,是我心情不好,我不應該對你發脾氣的,你原諒我吧。”
聽到張海的話,雨白雪心裏的委屈在也忍不住了,眼睛裏的眼淚開始不要錢似的流了下來,不過就是這樣,雨白雪也在苦苦忍著、沒有哭出聲來。
很快雨白雪的眼淚,就把張海的後背給打濕了,這也驗證了女人是水做的、是真的。
當張海感覺到自己後背濕了後,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不過知道了雨白雪哭出眼淚了,張海更心疼了,並且臉上的後悔之色更濃了。
張海又怕了拍雨白雪的後背後,才無奈的實話實說的對雨白雪說道“白雪,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因為無緣無故睡了一天,這讓我對自己的身體很擔心,這時候又看到你這麽高興,我就感覺到自己很生氣、很生氣,這才讓我不假思索的對你說了不該說的話,你能原諒我嗎?”
聽到張海的話,雨白雪委屈的心情、慢慢好了起來,並且聽完張海的話,雨白雪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然後雨白雪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才對著張海說道“少主,我沒有怨你,我剛剛那麽高興,是因為少主你的願望實現了,你今天就是在睡夢中修煉了,我才沒有叫醒你,並且我看到少主你下午還沒有醒,我還給你喂了一顆千年人參。
少主、你好厲害呀,你隻是幾天就能跟飄飄妹妹一樣,可以在睡夢中修煉了。
而我就很笨了,我就是想學飄飄妹妹,連門都沒有找到,就更別說能在睡夢中修煉了。”
作為張海的貼身侍女,雨白雪當然知道張海、對能在睡夢中修煉多麽重視。
所以雨白雪也嚐試跟張海一樣修煉了,可惜雨白雪幾天晚上修煉到最後,都是睡著了、沒有一次例外,到了最後、雨白雪也知道,自己沒有這方麵的天資、也就放棄了。
雨白雪剛跟張海說話的時候,還帶著哭腔,說著、說著,雨白雪越來越高興了,到了最後、雨白雪為張海這麽厲害,高興的又笑了起來。
看著這樣的雨白雪,張海心中對雨白雪更憐惜了。
張海抱著雨白雪的手,也越來越緊了,就好像要把雨白雪融入到自己身體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