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生日宴會
“你再說一遍，是我一廂情願？”桑柔尖叫起來。
“哎呀，桑柔不要鬧了，晴川才剛剛回來。”
桑柔看看胤禩，突然就哭著跑了出去。
胤禩看了看，猶豫要不要追出去。
“想追就去啊，還猶豫什麽？”肖雪陰陽怪氣地說。
“是啊，她上次尋死覓活的，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據說是吃一頓飯的約定。可是誰知道，他們背著我不知道，搞什麽訂婚？”
“行了，別解釋了，再解釋一會兒，人家又出事了！”肖雪推了胤禩一把，胤禩衝出了房間。
“晴川姐，昨天，吳德找了我。”
“哦？”
“他說把這個帶給你。”
晴川接過來一看，是點點的奶瓶兒。晴川疑惑地看著她。
“哦，我當時問有什麽話帶，他什麽都沒有說，隻是搖頭。感覺他老了很多。還有這些照片。”晴川拿過來那些照片，都是這幾天照的，點點長得很快。看到奶瓶，晴川的乳房又開始發漲了，至從離開點點，白花花的奶都擠掉了，晴川很心疼，又無可奈何。
“你是來當誰的說客的？你希望我和誰在一起？一會兒是趕桑柔，一會兒又替吳德說話。”
“不是的，晴川姐，我也很矛盾。姐夫很可憐，點點也很可憐。我也不知道該幫誰。”
旁觀者尚且如此，晴川就更加犯難了。
“噢，對了，吳德已經替你還了5000元錢。”
“哦。”
一轉眼，就到了五月初五了，正是胤禩的生日。算一算，胤禩今年整整330歲了。胤禩早晨起床，看著鏡子中依舊年輕俊朗，神采飛揚的自己，覺得非常有趣。如今晴川也回來了，胤禩覺得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兒。
回想自己當年過生日的時候，難得的是能休息一天。額娘會早早的命人送來長壽麵。老九、老十、老十四會為他擺一天的宴席。八爺黨聚到一處，吃飯、喝酒，看大戲。有時候，其他兄弟也會來，滿院子的人。甚至十五妹子也會叫上幾個格格前來拜壽。真是熱鬧異常。禮物會堆滿整整一個屋子。
可仔細想來，那一屋子的禮物裏，除了古董就是金銀，不乏貴重之物，但都是冷冰冰的，能表達真情實意的卻不知道有幾件。
很回味額娘做的長壽麵——那都是額娘親手做的。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再吃到額娘親手做的長壽麵？
來到現代快一年了，覺得現在的禮節上比清朝時候簡單了許多。人與人之間好像即使近在咫尺，也隔著千山萬水。再加上，胤禩在現代又認識不了幾個人，今天的生日肯定不會有什麽大的場麵了。
今天隻能過一個洗去鉛華以後的平常人的生辰。其實，從某種角度上講，今天何嚐不是胤禩一歲的生日呢？想到這裏，他不禁一笑。
推開臥室的門，看到桌子上已經放了一碗長壽麵，最上麵放著兩個荷包蛋。胤禩微笑了。不僅僅為這碗麵，因為晴川終於肯起床活動了。
“生日快樂！八阿哥，呶，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晴川今天特意裝作像隻快樂的小鳥一樣飛過來。她想給胤禩留下一個永久的回憶。晴川多久沒有展現出她的本色了，今天這個樣子才是原來的晴川呢。
胤禩笑嗬嗬地接過來，迫不及待地打開來看，原來是一個電子剃須刀。
來到現代，胤禩還是習慣用刮胡刀——一把很懷舊的尖刀，像是在清朝大家一起吃烤肉的時候用的那種。看著胤禩拿著那把龐然大物在臉上揮舞，晴川總是覺得心驚膽戰，說太慢又太危險，勸他買一個電子的。可胤禩總覺得有用的就成，何況就憑他的水平，使個刀還是綽綽有餘，花那些錢範不上。
看著晴川的新禮物，胤禩摸摸光滑滑的下巴說：“早知道，剛才不刮胡子了。要不再刮一次？”
晴川笑笑，“別刮禿嚕皮了！”
他們哈哈大笑。這就是生日了。胤禩想，既簡單又溫馨，這一個禮物可以抵上那一屋子的禮物了。而且最令人欣慰的是，這兩天晴川的精神恢複得差不多了！
“晴川。”
“嗯？”
“你真美。”
“少貧嘴。”
“晴川。”
“嗯？，我想你了。”
“哦。”
“我們……”
“啊？不行！”
“為什麽？”
因為晴川肚子上有一個猙獰的刀口，彰顯著點點生命的存在。
“我要，”胤禩用雙手從後麵環住正在洗碗的晴川的腰身。他瘋狂地吻著晴川的臉、耳朵、脖子……這些地方都被那個禽獸碰過嗎？胤禩在心裏詛咒。他告誡自己，千萬不要有一絲的猶豫，否則，晴川會很敏感，她心上的那道坎兒就更過不去了！
“不要。”
“為什麽？”
“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
“你是，無論你怎麽樣，你都是我的。你放心，我會一如既往的愛你。”
一路狂吻下來，懷裏的晴川漸漸地轉過身，軟軟地趴在胤禩懷裏，這種感覺真是久違了。胤禩突然發現，晴川滿臉的淚痕。他的心裏一熱，忍不住吻上她的眼睛，她的淚是鹹的，是為曾經的傷痛而流，這是慰籍的吻。此時的晴川像一隻小貓一樣可愛。胤禩抱起晴川，回到臥室。
在胤禩的主動攻擊下，晴川的身體慢慢地開始有了回應。在衣物脫下去的那一霎那，晴川突然驚覺了一下，推開了胤禩。
“我好醜，不要給你看到。”晴川生孩子的時候是難產，時間緊迫，因此，刀口更顯猙獰可怕。
“不怕，寶貝兒，本阿哥不在乎。”
“我在乎！”
“不要，不要激動。晴川我愛你，屬於你的一切，我就得都接受。那並不難看，就像一個紋身，我的寶貝走到哪裏，我都能找到她，再也不會丟掉了。”
“我的頭上還有一個印記。”
胤禩用手撩起晴川的頭發，發現那裏有一隻振翅欲飛的蝴蝶。“誒，好像——”
“是啊，像是雲飛笛子上的掛件。忘了告訴你，點點的肩膀上也有一個印記，和這個很像。點點似乎與玉笛有很大的淵源呢。”
“是嗎？那好，你們娘兩個都不會丟，我一起寶貝你們。”
再也不會丟掉了嗎？晴川想：如果林非凡來了，胤禩會怎樣？不如，不如讓我們留下最後的甜蜜回憶。
然後他們的身體就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了。胤禩等待了那麽久，簡直可以說是饑渴難耐。
“好溫暖……”在進入晴川體內的一霎那，胤禩說。
晴川緊緊包裹著胤禩，兩個人親密無間。胤禩拚命地運動著，兩個人之間發出“啪啪”的聲音。
“這是什麽聲音？”胤禩挑逗著晴川。
晴川抿嘴不答。
“這是什麽聲音？我們在做什麽？”
晴川還是不答，但是，臉卻紅了。
“啊。”胤禩壓抑不住，達到了頂峰。
“你看，我們還是和過去一樣。”胤禩喘著粗氣安慰著晴川。
不一樣，晴川在心裏想。
正趴在床上休息的時候，
“鈴……”胤禩慢吞吞地接起電話，“喂，你好……”
“你好，生日快樂，我的八阿哥！”
“額娘，你好嗎？”
“好啊，我的兒子。今天是你330歲的生日哪。”
“是啊，額娘，我還能吃你煮的長壽麵嗎？”
“你不是吃到晴川煮的麵了嗎，晚上，額娘請你去“老媽菜館”吃飯。你在現代的第一個生日，一定要充滿現代版的氣息。”
“額娘真厲害，你怎麽知道晴川給我煮麵了？”
“因為，額娘知道晴川愛你的心啊。”
放下電話，胤禩開始期待晚上的晚宴。“老媽菜館”嗎？一個充滿情感的名字。
“老媽菜館”的包房裏，幾個客人正熱熱鬧鬧的坐在一起，口中不時飄出幾句“穿越”，“清朝”什麽的。正是胤禩的生日宴。
胤禩和晴川，一起去老媽菜館。結果，看到的除了額娘，還有額娘的丈夫文叔叔——他也是一個公安。還有額娘在現代的孩子——14歲的小兒子叫文清。為了不使晴川難堪，胤禩沒有叫桑柔來。
額娘給他們做了介紹。沒想到，文叔叔和文清居然知道胤禩是從清朝穿越過來的。
尤其是文清，看到胤禩以後，一對大大的眼睛就不夠用了。他不停地打量胤禩，還非要坐在胤禩的身邊。而且一會兒摸摸他的手，一會兒摸摸他的臉，似乎是想要看看胤禩究竟是不是活人。
“你真的是大清朝的八阿哥胤禩？”那眼神好像在看一個可以升值的古董。
“如假包換。”
“嘿，神了！我有一個這麽神奇的哥哥！你能給我講一講清朝的事嗎？康熙，你老爸長什麽樣？雍正真的是冰塊臉嗎？那時候上學都學什麽？你覺得現在好還是古代好？你們是怎麽穿越的？”小家夥連珠炮一樣地問了一串毫不相關的問題，把胤禩問得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
“別管他，我剛剛回來的時候，他也有很多問題。他說什麽也不相信我去了一趟大清朝。這回相信了吧？媽媽不僅去了清朝，還給你帶回一個哥哥來。”額娘不無自豪地向文清解釋。
注：愛新覺羅.胤禩生於康熙二十年二月初十日（1681年3月29日）未時，卒於雍正四年九月初十日（1726年10月5日），享年45歲。母良妃衛氏。為此處劇情需要，將年齡以及生日做了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