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微妙的獨處
蕭正宇把祁末輕輕地放在了床上。然後雙手交叉在懷裏定定地看著祁末。
祁末一邊捂著頭一邊捂著屁股,嘴裏不停的喊著痛。
這樣的畫麵卻讓站在一旁的蕭正宇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你這人怎麽這麽沒有同情心,我告訴你我這次受傷都是因為你!”祁末有些惱怒地說著。
“怎麽會怪我?”蕭正宇抬起頭微微地忍著笑容。
“都是你說那個秋千不結實才會這樣的,還有,要不是看你笑我也不至於撞到門上——”祁末說著,嬌俏的小臉滿是委屈。
“現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疼的厲害嗎?”蕭正宇恢複了認真的麵容。
“怎麽會不疼,讓你摔下試試!”說著祁末有些不滿,但是聲音慢慢地小了點,情緒也不是那麽的激烈了。
“我沒有你那麽笨!”蕭正宇看著祁末的額頭,然後伸出手左右看了看,有一處微微地發紅,但是並沒有什麽大礙。
“還好,不是很嚴重。”蕭正宇的下吧在祁末的眼睛處,溫熱的氣息從頭頂上傳下來,這讓祁末的心髒有些跳動的厲害。
“哦。”聽到蕭正宇說話,她一下子回過神來,然後輕聲地應和著。
蕭正宇站直了之後看著祁末手捂著的屁股的地方。
“看哪呢?”祁末不禁用雙手捂住了屁股,但是後來好像反應過來,這樣並不能阻擋別人看,而且還會吸引注意力。
“這兒要我幫你看下嗎?”蕭正宇一臉認真的看著祁末說道。
“流氓!不用。”祁末臉頰緋紅地惱怒著,說著一把扯過被子牢牢地蓋住了。
“那就好,需要的話叫我。我就在沙發上。”蕭正宇說著,便走到了沙發上,輕輕地做了下來,他閉上雙眼,看節奏,他似乎是打算就那麽睡一晚。
祁末躺在床上,左右輾轉地有些不安。
那個沙發是很小巧的,對於他這個1米83的男人來說是根本躺不下的,但是要是這麽睡一整晚會不會又要感冒?
祁末慢慢地起身,然後看著蕭正宇。
他閉著雙眼安靜的樣子就像是一個睡著的王子,就在那一刻,祁末甚至有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隻是理智告訴她這樣做是不對的。
正在祁末看著蕭正宇的臉開始胡思亂想的時候,蕭正宇的手一下子把祁末攬在了懷裏。
祁末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她捂著自己驚訝的嘴巴,生怕自己的聲音會吵到睡著的爸媽。
隻能用眼睛來表示自己的驚訝和反抗,她用力地掙紮著,但是在蕭正宇有力的懷裏便的有些沒有作用。
“你想幹嘛?”祁末壓低聲音說著,幾乎是從嗓子眼裏擠出來的話。
蕭正宇睜開眼睛,看著祁末,喉嚨微微地動了動,但是卻最終把臉轉向了一邊。
“睡去吧,我沒事。”蕭正宇輕柔的聲音,讓祁末的心裏突然酥軟了一樣,她從未聽過蕭正宇這般說話,她呆呆地看著他,然後在他的懷裏一動不動。
蕭正宇看著祁末發呆的神情,慢慢地站起身,把祁末抱了起來。然後把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還不忘拉扯了一把被子給祁末蓋上。
祁末有些受驚,但是看見蕭正宇離開的瞬間,她猛地抓住了他的衣角。
“一起睡吧。”祁末打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蕭正宇看著祁末,眼睛裏閃過一絲詫異。
“我們一人一半。”祁末小聲地說著,那話語輕柔地像是要揉進蕭正宇的耳朵裏。
蕭正宇輕輕地躺在了祁末的一旁,眼睛不敢正視祁末。祁末也仰臥著看著天花板,臉頰一陣陣地緋紅。
祁末閉上眼睛,裝作睡著的模樣。蕭正宇突然一個翻身,看著祁末的臉頰白裏透紅,似乎是熟透了的蜜桃,讓人總想咬上一口。
“不害怕我嗎?”蕭正宇衝著祁末說著。
“不,不怕啊,這是在我家!”祁末聽見蕭正宇的問話隨聲的回應著。
“就是因為換了一個地方?”
“不是,你欺負我,有人幫我報仇!”祁末說著驕傲地翻過身,衝著蕭正宇炫耀著。
突然兩個人四目相對,就像是初戀般的那種有些甜蜜有些羞澀。
“睡吧,明天據說你要見到一個重要的人。”蕭正宇轉過身,仰臥著說道。
“見誰?”祁末莫名其名,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怎麽會知道!
“明天見了,你就知道了!”蕭正宇說著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切~,還神秘了起來!”祁末不以為然地鄙視了一眼蕭正宇,然後也翻過身仰臥著。但是腦子裏還是不停的想著明天要見的人到底是誰!
“別想了,睡了!”蕭正宇提醒著,祁末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雖然他雙目緊閉,但是卻看見了她的心思,真是個有些神奇的男人。
沈風站在落地窗前,高大的身影顯得格外的落寞。
“沈風?”在沙發上躺著的白菲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聽見白菲兒的聲音,沈風轉過身,臉上布滿了複雜的表情。
“你醒了?”聲音平靜地聽不出任何的感情。
“恩,我昨天,喝多了?”白菲兒摸著頭。
“不過,現在你醒了,可以走了。”沈風說著。
白菲兒的臉上的表情突然呆滯在了空中。
“就是這樣的討厭我嗎?”白菲兒說著,臉上有著化不開的濃鬱。
“我們沒有理由在一起的。”沈風端起了桌上的一杯水轉身背對著白菲兒。
白菲兒緩慢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著麵前冷漠的沈風,
“原諒我好嗎!”她突然一下子從背後抱住了沈風。
被白菲兒的這樣環抱住,沈風曾經是多麽的渴望的場景,他的心頭猛地軟了一下。
“我知道是我有點任性,但是我真的是沒有選擇啊!”白菲兒的臉頰緊緊地貼在沈風的後背上,溫熱的液體順著白菲兒的臉頰流到沈風的後背上。
“你是讓我相信你是處於無奈嗎?”這個理由相對於不愛來說或許更能讓沈風接受。他嚐試著向白菲兒要一個穩定的答案。
“我們都不是一般的人家,在婚姻上從來都是,自己做不了主的。”沈風轉過身,看著白菲兒楚楚可憐的小臉。
“不要哭了,妝都花了。”沈風向著心裏那個倔強地相信愛情的自己投降了,他用手輕輕地擦拭著白菲兒臉上的淚花。
“你是原諒我了?”白菲兒破涕為笑的看著沈風。
“我隻是希望我們彼此還能給彼此一個機會。”沈風輕輕地把白菲兒的手放到一旁。
白菲兒的臉慢慢地開始綻放笑容,他抱著沈風,不住地親吻著他的脖頸。沈風被這種近似瘋狂的吻包圍住,難以理智地喘息。
直到白菲兒的嘴唇輕啟他的嘴唇的時候,他突然的清醒過來,然後一把將白菲兒推開了。
白菲兒被沈風的動作嚇了一跳,她站在空氣中再一次地貼了上去。
“菲兒,你冷靜一下!”沈風再一次地將白菲兒推開,抱著她的胳膊說著。
“我哪裏不冷靜了?你這是什麽意思?”白菲兒有些惱怒地說著。
“我想要的是端幹淨的感情,而不是一個可以陪我睡覺的女人!”沈風看著白菲兒。
白菲兒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多麽地瘋狂,那些個狠狠的吻痕到底是不是沈風所謂的愛情,或許隻是一個簡單報複,對於自己失寵的報複!
“我知道了,今天就算我們沒有見過。”說著白菲兒拿起了沙發上的外套朝著外麵走去。看著白菲兒狼狽離開的背影沈風有些悲傷。
曾經被自己寵在手心裏的女孩,如今變成了這般模樣,兩個人怎麽就能變成了這樣的陌生呢?
白菲兒坐在車裏,和一個穿著黑色修身衣服戴著鴨舌帽的男人交談著。
“都拍下來了嗎?”白菲兒對著那個人說著。
“放心,都按照你的要求,完完全全地拍了下來。”男人說著還從相機裏麵掏出了內存卡,向著白菲兒展示著成果。
“恩。”白菲兒的胸口還在大幅度地喘息著。
“可是,白小姐,我們拍這個,對您不利啊,為什麽要做這種不利於自己的事情呢?”男人詫異地問道。
“這個你不用管,隻要做好我交代你的事情就好了。”白菲兒冷漠地說著,她的心裏已經寒如冰,堅如石了,看著這黑夜,她感覺自己要與這個黑夜連為一體了。都一樣的害怕光明。
早上祁末從夢裏醒來,睜開眼,看著媽媽在她的頭上方眨巴著眼睛。
“媽你幹嘛,嚇死我了!”祁末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她這才意識到身邊的蕭正宇不見了。
“該起床了!”媽媽瞬間變了臉。
“起就起唄,幹嘛要這麽凶嘛!”祁末想要說著什麽,但是蕭正宇不在她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
“對了,媽,那個蕭正宇呢?”祁末有些吞吐的問著。
“正宇啊,他可比你勤快多了,他陪著你老爸去晨練去了。”老媽說完,便走了出去,去準備早餐了。
晨練?那個冷麵人?怕冷又感冒的人!想著她終於知道了自己不安的原因。
“那個,媽,他不是還感冒著的嗎?”祁末端著一杯水悠悠地晃到廚房試探性地問著。
“還沒好嗎?他沒說啊。”媽媽做飯地手頓在了空氣中,然後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
“哎呀,別再嚴重了?你快去找找,把他們帶回來!”
行吧,趁這個機會,自己也去鍛煉一把!想著,祁末便用了一個助跑的姿勢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