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闖進家門的男人
“哥,幹嘛呢?”看著怔在空氣中的蕭正宇,進來的木木說著。
“正宇!”媽媽爸爸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所以才一定要我結婚的是嗎?”他的語氣有些傷心又有些冰涼。
“這是個最有利的選擇。”媽媽的態度很堅硬。
“那我算什麽?一個工具?一個不需要思考隻要執行指令的工具?”
“這是你的命!”
“如果,我不願意呢。”
“你沒得選擇!”
兩個人僵在空氣中,木木看了一眼,又退回了樓上,這是一場一觸即發的戰爭。
“這次我想做下主。”說完便走了出去。
“你,……”爸爸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媽媽趕緊扶著他坐在了沙發上。
“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媽媽嘴裏責怪著。
路上,蕭正宇腦海裏不斷地會放著媽媽說的那句話。
婚姻原來隻是一場交易,和愛情無關,和幸福也無關。活了30年的他似乎從來沒有違背過父母什麽,但是似乎就那麽白過了。
“有人請吃飯的感覺還真是好極了!”路邊上沈風和祁末說著。
“一碗麵有那麽開心嗎?”祁末平淡地說著。
“當然沒有,不是還要跟你借100嘛?”
“啊!?”
“我沒錢回家,借我個路費唄。”
“哦,你回家的路費好貴!”祁末說著,心疼地掏出了100元。
“謝啦,改天還你。”說著便消失在視線裏麵了。
祁末失落地看著遠走的沈風,似乎看到自己3打泡麵就那麽跑掉了。
這個女人真是無處不在!蕭正宇一臉的厭惡,每次遇見她都是和錢有關係!真是一個隻用錢就可以的女人嗎!
那麽就是有些事情可以用錢解決了……
“你幫我調查一個人!”蕭正宇打電話給楊金龍。
“什麽人?”
“照片裏的那個女人。”
“好的。”
他拔下耳機,看了一眼那個站在路邊的女人。
然後走下了車。
祁末得手突然被人拽了一下,很用力地拉扯著。
“你,是誰?幹嘛?”
“上車!”蕭正宇把祁末甩進了車裏,然後自己回到駕駛位置上。
“你到底是幹嘛的?你是誰啊?你是不是要綁架我?救命……”祁末還沒有來得及喊出救命,就被男人靠近的臉給堵塞了。
“你,你要幹嘛?”祁末弱弱地說著,然後猛地閉上了眼睛。
然後世界像靜止了一樣,沒有了聲音。
祁末睜開眼睛,男人剛才隻是幫她係上了安全帶,此刻已經是一副冰凍一樣的麵孔開車前行著。
“你是,誰?”
“不能換句話嗎?”
“哦,你要幹嘛?”
“不認識我嗎?”說著男人轉過身向著祁末。
那如雕刻般的精致輪廓,不就是,就是那天在酒店遇見的那個人!
“你是那個什麽總裁?”
“嗬!果然你們這群人記住的隻有身份!”
“嗯?”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知道我很有錢。”
“嗯?什麽意思?”
“意思是我們可以談下合作。”
“合作?”
“是的。”
“合作什麽?”
“對你很有利的合作,而且不用你再奔波地去找其他客戶。”他的語氣中明顯的不屑和輕蔑。
“嗯?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你家在哪裏?”
“為什麽要告訴你?”
“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
“我不停車你是回不去的!”
“你,到底要幹嘛?”
“已經說過了,我不喜歡重複。”他的眉宇之間很是冰冷。
“你家在哪裏?”還是固執的這麽一句話。
這樣的人在祁末最近幾年的生活中是沒有遇見過的。她輕輕地皺著眉頭。
“確定不說是嗎?”
祁末看著蕭正宇,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然後一個轉彎,車子就那麽戛然而止地停了下來。
“下車!”他聲音沒有絲毫的溫度。
祁末看著男人就那麽下去了,她也不想再坐這個奇怪男人的車子了,於是一推車門便站了下來。
還沒有站穩便被一隻大手牢牢地抓住了。然後不管不顧地拖著前行。
這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男人?精神失常?還是有心理疾病?祁末越想越可怕,但是安靜成習的她一時間大喊大鬧不出來。
報紙上說他是華悅酒店的總裁,對的,是一個有名的人,對的,不會有什麽事的!是的,不會的!祁末在心裏自我暗示著,希望可以勇敢些。
抬起頭,祁末竟然看到了“酒店”倆字,剛才自我暗示找回的一點淡定瞬間被瓦解了。
“那個什麽,你到底有什麽合作嗎?我答應你還不行嗎,有話慢慢說,慢慢說……”祁末安撫地說著。
“確定?”
他強硬的手微微地鬆了下。
“嗯……”祁末點著頭,雖然感覺應該不會有什麽好事情,但是工作上的合作還是好過被這樣拖拽到酒店。
“上車。”
“你家在哪?”
“還來?”
“不想說?”
“不是,那為什麽非得問我家啊?”
“要不就去酒店我們談一下,你選擇,我不想再說一遍。”
“找個咖啡館行嗎?”祁末弱弱地問著。
蕭正宇沒有說話,隻是在等待著祁末自己糾正剛才所說的錯誤。
看著車子慢慢地停了下來,祁末趕忙說著。
“嗯嗯,好好,我再想一下。”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啊,怎麽說也不行。
“這樣行嗎,我們在車裏談一下合作的細節?”祁末試探性地說著。
蕭正宇不再說話,他冰冷的臉上不時地皺著雙眉。
坐著許久,祁末看著開車的男人,總覺得心裏不安。
“那個,不用去我家了是吧?”
“可以。”
看來這個人還沒有完全的瘋掉,還有救!祁末心裏暗暗地想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在一個小小的別墅外停了下來。
祁末在男人的手腕在男人的手裏變得很無力。怎麽都掙脫不了。
男人有力的幾個轉身把祁末甩到了臥室裏的床上。
“你……”祁末剛轉身,想要說什麽,但卻被男人一把扯掉了臉上的口罩。她雪白的臉頰,微帶著緋紅,一路上的掙脫耗費了她大部分的力氣,此時看著更加柔弱。
蕭正宇第一次看到她的正臉,正如他想象的一樣看起來單純美好。澄澈的眼睛似乎還對蕭正宇充滿了畏懼。
真是個能夠欺騙男人的女人,這個時候還在裝作不知所措的樣子。看到她驚慌的表情,蕭正宇似乎更加厭惡了,他猛地一下將掙紮的祁末壓在身下。
祁末拚盡全力地掙紮著,但卻無濟於事,最終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的扒掉扔下,露出潔白的肌膚。
身上的男人在狠狠地吻著她的唇,雙手按住她掙紮的胳膊,強硬的占有了她的身體。
“我們的合作從明天開始!”男人依然一副冰凍的表情。
祁末的眼睛裏含著淚花,定定地看著在一旁穿衣服的蕭正宇。
“你的臉上,不應該有這種東西。”男人用手指刮了下她眼角的淚花。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恨自己,似乎自己連哭的資格都沒有。祁末穿戴好,狠狠地看了一眼蕭正宇,便轉身離去了。
蕭正宇看著祁末遠走的背影,突然柔軟了下來。她臉上剛才的那個表情真摯的就像真的,看見她流眼淚的瞬間,他甚至想溫暖的去護著她,幫她拂去臉上的淚花。
但是想起她拿著錢和不同男人站在一起的場景,蕭正宇瞬間變成了鐵石心腸。
本就是那樣的一個女人,何必讓自己胡思亂想。
手機在床上振動著,蕭正宇撥開被子去拿手機,不經意間看見了床單上留下的血跡。
這個?難道那個女人是……?蕭正宇一時間有些驚訝。
“總裁,你讓我調查的那個女孩,已經調查清楚了,姓名祁末,女,26歲,自由工作者,主修廣告設計,……”
“一會來我家一趟。”
“好的。”
蕭正宇握著手機,腦海裏浮現的都是她臨走時狠狠地看著自己的畫麵,還有她眼角含淚地看著他的樣子。
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
蕭正宇靜靜地在空氣中思考著。
祁末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家裏,躺在床上的自己和昨天沒有什麽區別,但是已經不再是昨天那個自己了。
霸道的男人,一臉的冰涼,卻獨占了她的處子之身。為什麽隻是簡單地出去走了一下,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從明天起,自己再也不輕易地出去了,對的,不出去了。想著祁末便用被子裹住自己的頭,希望盡快地進入夢鄉。
“總裁,這就是祁末的基本情況。”
“她上次和一個男人去我們的酒店是為什麽?”
“她的一個設計被一家公司看上了,來簽合同,那個公司的代表人正好入住我們酒店。”
“你是說她沒有男朋友?”
“是的,26歲,單身,日常不出門,很少社會活動,也沒有什麽社會背景。”
“好的,我知道了,資料放這裏,你先回去吧!”
“好的。”楊金龍說著便離開了。
祁末!祁末!他看著資料的姓名一欄,在嘴裏不停地念叨著。
大早上的時候,祁末還沒有醒來,睡夢中似乎聽見一陣陣地敲門聲。她皺了皺眉,從睡夢中醒來,果然是她家的門在響。
這個時間點來敲她家房門就隻有房東阿姨了。
她從床上爬起來,穿著睡衣便打開了房門。抬起頭眼前的男人差點讓她想睡回床上,一切都是夢。
“你來幹嘛?”一句話沒有說完,男人已經坐在了她的椅子上。
“這是我們的合同,你看下。”
“什麽合同?”
“昨天說的合作,你忘了?”他輕佻的語氣和表情想讓祁末咬他,朝死裏咬的那種。
忘?怎麽可能!這是祁末從沒見過有人做了壞事還那麽的理直氣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