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喀秋莎

  “臨走之前,我再囉嗦幾句,咱們這三個團成品字形配置,依托有利地形,如果配合得當,可抵十萬雄兵啊。將來咱們這個三角陣,不管哪個地方風吹草動。敵人的增援部隊都會從其他兩個團的防區經過。到那個時候……”


  丁偉話沒說完就被李雲龍搶過來道:“不管有沒有總部的命令,揍他兔崽子!”


  孔捷附和:“對,老李說的對。咱們的通訊能力太差,一旦遇到突發情況。連總部都未必能迅速做出反應。咱們啊,要先幹起來。”


  李雲龍道:“沒說的,有機會我肯定不會放過的,肯定揍他。”


  “老李啊,老丁可是說了,萬一出現情況咱們要互相配合,你可得注意啊,別沒事找事。你小子啊,就沒你不敢幹的。”


  “老李,後會有期”丁偉告別


  “老李,後會有期”孔捷跟上。


  “後會有期!”


  ……


  經過了鬼子的兩次轟炸,珍珠港海麵上屍體密布,到處都是破敗不堪的景象。


  海軍大將乘坐小船在珍珠港內穿行,看著眼前的一切,心情無比的糟糕。


  另一艘小船快速劃來,靠近大將船隻旁,匯報道:“將軍,華盛燉來電,電文顯示:RB攻擊迫在眉睫!”


  看完這則電訊後,海軍大將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淚,哭著道:“晚了整整一個小時。如果能早一個小時,珍珠港又怎麽會落得這個下場。”


  手中一鬆,電文滑落水中,慢慢沉入海底。


  雷夫和丹尼來到醫院中,看著慘烈的場麵,對護士說道:“我們能幫忙嗎?”


  “這裏需要大量血,請跟我來吧!”


  醫院病房的一角,一個神父正在為重傷的士兵禱告:“孩子,你要堅定自己的信仰,耶穌說,今日你將隨我步入天國,所以不要害怕,我的孩子。你已經得到了祝福,你將平靜地離去。記住,痛苦是暫時的,而榮耀卻永垂不朽。堅定自己的信仰,孩子,你將與上帝和眾信徒在一起。我以聖父,聖子和聖靈的名寬恕你的罪過。阿門!”


  在牧師禱告結束的那一刻,躺在病床上的傷兵終於停止了掙紮,靜靜地離開了人間。


  神父抬起手,幫著傷兵合上了雙眼:“安息吧,我的孩子。”


  M國國會大廈正在召開記者招待會,


  首腦在別人的攙扶下,顫巍巍地從輪椅上站起。


  對麵閃光燈啪啪啪地亮個不停。


  首腦朗聲道:“昨天,它將成為我們國家恥辱的日子。我們M國,遭到了RB帝國海空軍,預謀的突然襲擊,顯而易見,這次襲擊是很多星期之前,精心策劃的。在此期間,RB政府通過虛偽的聲名,和表示繼續保持和平的願望。蓄意欺騙我們。昨天,RB對夏威夷群島的襲擊,使我們的軍隊遭受了重創。我沉痛地告訴各位有3000多M國人喪失了生命。無論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戰勝敵人這次有預謀的侵略。我相信M國人民,將贏得徹底的勝利。監獄RB帝國無故發動卑鄙的襲擊。我要求國會宣布進入戰爭狀態。”


  首腦宣讀完通告後,隨後又在會議室聽著下屬的匯報。


  他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真有士兵被困在聖瑪尼亞號裏麵嗎?”


  “我們能聽見船體內發出的敲擊聲。正極盡全力地救活他們。但他們困在了40英尺的水下。”


  首腦聽完下屬的匯報,麵色動容地說道:“我們總是認為自己不可戰勝的。我們最引以為驕傲的戰艦,卻被我們不削一顧的敵人擊沉了。我們在挨打,先生們。所以我們必須馬上開始反擊。”


  “我們正在部署進攻,馬紹爾和傑波德群島!”


  “不,我的意思是要打擊RB的要害,要以牙還牙。”


  “首腦先生,珍珠港遭到了襲擊,是我們的疏忽造成的,所以我們不能夠,再次無事他們的能量。空軍的確有遠程轟炸機,但是沒有機場可供起降。中途島又過於遙遠,而蘇聯絕不會為我們的轟炸機提供方便。”


  “海軍上將,你的意見呢?”


  “海軍飛機太小,負荷有限,必需用航母運載到RB近海實施攻擊,可這樣做很危險,一旦我們失去了航母,將會喪失抵禦侵略的能力。”


  “我們在座的有哪位相信,會有不流血的勝利呢?我們進行戰爭,當然會有危險。”


  “首腦先生,我們不能無視危險。如果RB繼續進攻我們的話,估計他們能夠打到我們的芝加哥。”


  首腦肅了肅聲,繼續道:“先生們,在我腿還沒瘸之前,你們大多數人還不認識我。那時候我身體強壯,無比矯好,現在我每時每刻都在想,為什麽上帝讓我坐進輪椅,當我看見國人眼中的失敗情緒,此刻就在你們的眼裏。我就想到上帝之所以讓我坐進輪椅,就是為了此刻。為了提醒我們正視自己。提醒我們永不放棄,絕不屈服。”


  “首腦先生,恕我直言,您的要求是不可能做到的。”


  眾人沒有戰鬥的勇氣,這是首腦無法接受的。


  首腦內心生出一股倔強,將輪椅向後方退了退,用力地搬開自己的腿放在了地上,試圖站起來。


  這一幕驚的在座的各位高官都齊齊起身,驚慌地看著首腦。


  因為他們都十分清楚,首腦自從得了那種病,就一直坐在輪椅上,如果沒有別人的幫助,是萬萬站不起來的。


  有人想要上前阻止,也有人想要幫助。


  都被首腦嚴厲拒絕了,因為他想要證明,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喪失了繼續戰鬥的勇氣的決心。


  人一旦失去這個信念,給他再強大的武器都無法取得戰爭的勝利。


  看著首腦踉蹌起身,差點當場摔倒在地。


  “首腦先生!”


  一個年輕人快速從門口跑來,想要幫助。


  首腦立刻阻止道:“別扶我,喬治。”


  一眾高官都眼神複雜地看著倔強的首腦,一點點起身,每一步都艱難異常。


  最終首腦自己站了起來,不但站直了身體,連雙手都離開了支撐的桌子。


  看著手下一眾高官,首腦厲聲道:“別再跟我說了,沒有什麽不可能。”


  ……


  區政府了解到最近鬼子打算下鄉搶糧,所以委派秀芹同誌喬裝打扮到縣城裏匯報消息。


  得到回複是縣政府已經向地方軍區求助,地方軍區有意把這次戰鬥交給獨立團完成。


  返回趙家裕的秀芹在路上被一個日偽軍和一個鬼子軍官追捕。


  逃到荒郊野外的一處大樹旁,小鳥依人地偎依在大樹下。


  日偽軍氣喘籲籲地怒斥秀芹:“你跑什麽呀?”


  “我害怕!”秀芹答道


  “是不是有鬼,沒鬼你害怕什麽?”日偽軍繼續訓斥。


  鬼子軍官色眯眯地看著秀芹,壞笑道:“花姑娘地,不要害怕,我隻想看看你衣服裏有沒有藏有違禁品。”


  說完之後就躬身打算去扒秀芹的衣服,卻被秀芹掏出手槍一把抵在腦袋之上。


  鬼子軍官忽地懵神,舉起雙手不敢動彈。


  秀芹也不廢話,扣動扳機,一槍送小鬼子下了地獄。


  旁邊日偽軍立馬跪倒求饒:“姑奶奶,看在我們都是華夏人的份上,求求你饒了我吧!”


  “你還知道自己是華夏人?我呸,你就是小鬼子的走狗,死去吧!”


  秀芹扣動扳機,把日偽軍也打死了。


  秀芹必定是姑娘,以前從沒殺過人,今日連殺兩人讓她感到十分不適,腳下一軟,癱坐在地。


  趙家裕中,李雲龍追著和尚從屋內走出:“和尚,和尚……”


  魏和尚停下腳步,轉臉問道:“團長叫俺何事?”


  李雲龍打量了一下魏和尚道:“你小子最近是不是經常偷我酒喝?”


  魏和尚立刻否認道:“沒有啊,俺是和尚,俺喝它幹啥?俺得守戒律啊!”


  李雲龍笑道:“哈哈,屁,你少跟我老這一套,你這個和尚啊是喝酒吃肉什麽都幹的,你就是個花和尚。你少給老子談什麽清規戒律,老實說,是不是偷喝我酒了?”


  “沒喝,你就是打死俺還是這句話,就是沒喝!”


  “嘿嘿,你小子還嘴硬,那我的酒怎麽少了?”


  “那誰知道啊,八成是你自己做夢的時候喝的唄!”


  “老子從來就不做夢,肯定是你!我看你是欠揍了!”


  魏和尚笑道:“團長,你又打不過俺!”


  李雲龍:……


  “俺找你們團長!”


  院門口傳來女人聲音,接著就見秀芹胳膊挎著個籃子從院外走了進來。


  “秀芹?什麽事?”


  “俺找你!”


  “那屋裏說吧!”


  看著魏和尚要跟著進屋,秀芹一把攔著:“和尚,你就別進去了,俺和團長有話要說!”


  魏和尚眉毛一挑:“你能有啥話說,還怕俺聽?”


  秀芹急了,衝著魏和尚道:“你這人,咋不懂事兒,讓你別進去就別進去,嘮嘮叨叨個啥啊你?”


  “哎,”和尚直指秀芹:“你,你……”


  “和尚,你出去走走,秀芹同誌要找我談工作,你起什麽哄啊你?”


  “哦,是!”


  秀芹白了魏和尚一眼,十分嘚瑟的樣子,轉身走進了屋內。


  和尚邊往外走,邊嘀咕道:“看把你這丫頭能的!”


  屋內

  秀芹從籃筐裏掏出兩支槍放在了桌子上,說道:“團長,俺繳獲了兩支槍,俺上交。”


  李雲龍吃了一驚,快速地從盒子裏掏出槍支,看了看,然後驚訝地問秀芹:“這是你繳獲的?”


  “啊,是啊”秀芹點了點頭:“區委段書記拍俺去三十裏鋪,回來的路上有一個鬼子跟一個漢奸跟著俺。”


  “跟著你?那你咋辦?”


  秀芹笑道:“俺把那兩條狗給打死了唄。就用你給俺的那把槍。”


  李雲龍牛眼一睜:“我滴個老天爺啊,打死兩個敵人,你咋那麽大膽,啊。真是謝天謝地啊,沒打到自家腳麵上就燒高香了。”


  秀芹一聽,不高興了,撅起嘴反駁道:“團長,你別那麽看不起人。你看,你給俺一支小的,俺給你換回兩支大的,你賺了呀,團長,這啥槍啊?”


  “啥槍?”李雲龍舉起其中一支槍道:“鬼子王八盒子。”,然後拿起另一支:“這是德國的鏡麵匣子。都是好槍啊!”


  秀芹看了看桌上的槍,笑著道:“嗬嗬,王八盒子,還真像個王八盒子。怪好玩的。”


  “嘿嘿,秀芹啊,你真行啊,原來我小瞧你了。沒想到一出手就幹掉了兩個敵人。”


  “其實俺也嚇得要命,當時那心蹦蹦蹦地跳,腿都軟了。”


  “哈哈哈……”李雲龍笑了笑,然後拿起桌上的王八盒子,衝著秀芹道:“嘿嘿,秀芹啊,你看著槍多漂亮。這槍好啊,射程遠,殺傷力大。比我給你的那把槍強多了,來,你把這個留下,把那槍還給我。”


  秀芹一聽連忙後退一步,戒備道:“幹嗎要俺的小槍,那是你發給俺的。給啥都不換。”


  “秀芹啊,你不懂,這王八盒子比那小槍好!”


  “再好俺也不眼饞,俺就要這把小的,你別想騙俺。”


  “哈哈哈”李雲龍大笑:“好好,你就留著那小的,這丫頭,死心眼兒。”


  見李雲龍答應不要回槍了,秀芹臉上立馬現出笑意,然後從籃子裏掏出了兩瓶酒放在了桌子上:“團長,俺給你買了兩瓶酒,擱這兒了,俺走了!”


  說完後挎著籃子就離開了屋內。


  “秀芹啊,秀芹……”


  李雲龍起身追出了屋外:“秀芹你別走,你別走啊,這酒我不能要,咱紅黨軍有紀律。”


  太平洋,某處海域,一艘戰艦緩緩航行。


  戰艦的甲板上,一群官兵圍著放置在甲板上一個造型古怪的器械指指點點,好奇地打量,小聲交談著。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一聲訓令響起:“長官到,立正!”


  唰!

  整齊的軍禮拉出齊聲響聲。


  人群中讓開的一條通道,高博和趙明緩步走來。


  進入人群中,高博這才微笑地衝著眾人道:“稍息”,然後便不管眾人,興致大發地上前圍著古怪設備看了一番,問道:“三弟,這玩意真有你說的那麽厲害?”


  “嘿嘿,那可不,有了這個東西,再厲害的戰艦也隻有繞行的份!”


  “是嗎,對了,三弟,這玩意叫什麽名字!”


  “喀秋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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