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汙蔑
第二天一早,濃妝豔抹的女人看著窗外四處遊.走的盧瞳瞳嘴角微微揚起,隨後離開辦公室對著聚集在一起的員工笑道:“今天我請大家喝下午茶,要喝什麽跟琳達說,都別給我客氣哈。”
看著她春風得意的樣子職員們開始猜想八卦,一旁忙碌的盧瞳瞳倒也不放在心頭,畢竟她和高敏敏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今天高副經理那麽好,怕不是桃花泛濫?”職員A滿臉好奇的八卦道,實則卻是在暗示她與祝謙臣的緋聞事件。
還沒等高敏敏回答職員B又八卦道:“莫非是新婚將臨,想著離開公司才……”說罷,她便詭異看了看身邊的人又對著一旁羞澀的高敏敏笑。
此時盧瞳瞳一走神,手中的文件四處漂落。聽著東西所有人都看向她,不由感到尷尬的盧瞳瞳趕緊低身撿文件。
所有人的目光充滿諷刺,對於盧瞳瞳她們本就懷著惡意,跟高敏敏比起來她完全無意事處。
“啊!我的耳環怎麽不見了。”高敏敏用手捂著耳朵無奈道,“這可是祝總送給我的禮物,要是被他知道我弄丟了,豈不是.……”說罷便露出楚楚可憐的目光。
聽她這麽一說職員們都開始討好道:“沒關係,我們來幫你找吧。地方也就這麽大,一定能找到的。”說罷紛紛蹲下身尋找。
顯而易見高敏敏就知道她們會這樣,這群勢利眼倘若不把祝謙臣搬出來,想必也沒法讓她接下來的計劃得逞。
高高在上的高敏敏看著絲毫不感興趣的繼續撿文件,此時高敏敏卻踩著恨天高向她走去,隨後故意踩著一份文件不讓盧瞳瞳拿取。
盧瞳瞳隱忍的拿其它文件,誰知她依舊踩著盡管如此盧瞳瞳也不想與她爭吵。還沒等盧瞳瞳說話高敏敏便蹲下在她耳邊說道:“你就不能幫幫我找耳環嘛?”
並沒有多想的盧瞳瞳單純的回答道:“那麽請副經理稍等,我放好文件就過來幫忙。”
“好啊,真是麻煩你了。”高敏敏抿了抿唇微笑道,嘴角淺淺的梨渦莫名充滿虛偽,她的手悄悄地將單個耳環放進盧瞳瞳的大衣口袋裏。
隨後起身離開繼續維持著端莊大方的形象,單純的盧瞳瞳截然不知危險將至,放好文件後便轉身準備回去幫忙尋找耳環。
誰知此時的職員也不知怎麽開始議論盧瞳瞳,一旁勸說的高敏敏心中高興極了,可她依舊滿臉相信盧瞳瞳的樣子。
“你來的正好,盧瞳瞳是不是你偷了高經理的耳環!”某位女職員見盧瞳瞳走來直接拽住她的手詢問道,心裏想著替高敏敏討回公道指不定還能得到一些利益。
滿臉懵逼的盧瞳瞳隻覺手腕疼痛,對她們所說的話語並沒有回答。這時女職員再次逼迫道:“是不是你偷了經理的耳環?”
這時盧瞳瞳才反應過來,隨後嚴肅的反駁道:“沒有,我閑的沒事幹嘛要偷她的耳環?更何況我壓根就沒有耳洞!”
被所有人冤枉的盧瞳瞳心急的反駁,得不到它們的信任反倒被諷刺道:“沒有耳洞就不能偷耳環?你這樣未免撇的太幹淨了,怕不是早就計劃很久了?”
“你們這是明擺著人多勢眾。”盧瞳瞳不由喊道,盡管平日裏再怎麽被欺負她都無所謂,但被人冤枉偷東西她這輩子都不樂意。
站在一旁毫無表態的高敏敏圍觀著,心裏卻著急著祝謙臣還不來。她可是算好時間的,倘若祝謙臣沒出現那豈不是前功盡棄?
被盧瞳瞳這麽一說,職員們也有些不知如何反駁。氣氛尷尬了許久,高敏敏裝作好人的說道:“沒關係,既然大家都是同事那就原諒他吧!”
聽她的口氣盧瞳瞳更加惱火起來,明明子虛烏有的事卻被說成板上釘釘的事。
“高經理,你這話說的是讚同他們的猜測咯?”下來弱勢的盧瞳瞳反擊道,心裏難免有些不舒服。明明她是聽從了高敏敏的話,她單純的來幫個忙卻被人誤會。
想著想著她越感到生氣,隨後毫無顧忌地說道:“那你們就來搜身,倘若找到那個耳環,那我悉聽尊便。”
盧瞳瞳殊不知這是自己把自己送上絕路,聽到她這麽一說高敏敏偷偷竊喜。
“好啊,如果我們找到那個耳環,你就等著辭職吧。”其中一個女職員提議道,說罷幾個職員便向她走去。
這時,窗外卻有一個魁梧的身影停留在那,深褐色的眼瞳死死的盯著盧瞳瞳。看著那些人一步步靠近她,心裏總感到不舒服。
幾個人在他的身上摸索著,一會兒便從她的口袋裏拿出了耳環。隨後所有人都像看著罪犯一般注視著她,盧瞳瞳的心中感到一絲寒意。
“盧瞳瞳,枉我對你那麽好,你竟然敢偷我的耳環。”高敏敏滿臉委屈地說道,心裏頭卻在竊喜。
隨後所有職員都開始張牙舞爪的指責她,向來無所謂的盧瞳瞳莫名紅了眼。她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明明她什麽都沒有做。
至於耳環為什麽會出現在她的口袋裏,她也不知該從哪兒開始解釋。不過就算她再怎麽說,也不會有人相信她的吧。
無奈的情況下盧瞳瞳隻好任由她們辱罵,窗外的祝謙臣按耐不住了,還沒等問清楚助理裏頭是什麽情況便闖了進去。
眼看祝總一來所有人都裝作沒事人問好,隨後高敏敏整理了自己湊上前,故意摟著他的胳膊嬌滴滴的抱怨道:“祝總,她偷我耳環。”
一聽高敏敏這麽說祝謙臣反倒對盧瞳瞳有些反感,憐憫的心一下子便消失無蹤。將高敏敏的手放下便轉身離去,留下一句話道:“該怎麽處理怎麽處理,不服氣就滾蛋。”
看祝總都不打算搭理,職員們言語更加暴力起來,每一句話如針一般刺著盧瞳瞳的心。
“聽見了麽,盧瞳瞳?”高敏敏如同唱戲般迅速變臉道,說罷便拽著她下巴用力捏,仿佛在向她宣告主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