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工商業的振興
第601章:工商業的振興
聽到劉曄的話後,秦昊也愣住了。
劉曄竟沒為師門謀福利,反而第一時間為自己考慮,這讓秦昊感動不已。
“子揚,你如此為我考慮,本侯心中甚慰,這樣吧,工造所就交給你來掌管吧。”
秦昊笑著拍了拍劉曄的肩膀,鼓勵道:“好好幹,不要讓本侯失望哦。”
劉曄無論謀略,還是內政,雖都不低,但相比於王猛劉基,還是要差一些的。
不過劉曄的長處,卻是王猛和劉基都比不了的,那就是他的工匠學造詣。
所以秦昊對劉曄的定位,是未來的‘工部尚書’,掌管國家的後勤和全國的軍械製造,當然關鍵時刻他也要站出充當軍師一職。
聽到主公竟將這麽重要的任務交給自己,劉曄心中頓時狂喜萬分,連忙拜謝道:
“謝主公信任,劉曄定為主公效死。”
秦昊將工造所交給劉曄,其實和重用端木蓉的性質一樣的,就是主動對工家示好。
經劉曄的提醒後,秦昊也息了用技術圖紙拉攏工家的想法,畢竟這麽做的變數的風險太大。
拉攏不成,那秦昊也隻能加大利益投入,好讓工家主動參與進來,而劉曄也隻是一個引子。
醫護營和工造所的創建,在南陽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而商業的振興也被秦昊提前提上了日程。
要是在不興商的話,南陽財政就真要崩潰了,所以興商已經刻不容緩。
南陽財政雖危如卵石,但秦昊卻一點都不慌,因為他心中已經有了一整套的南陽商業振興計劃。
玻璃、肥皂、和書籍,早就被秦昊派人製作出來了,隻是之前局勢太亂不適合推廣,如今正是讓這些東西麵世的大好時機。
書房內,沈萬三唯唯諾諾的站在齊納後麵前,緩緩匯報著來到南陽後的所有商業運作。
“少主,家族的新商隊已經重新組建,另外鋼鐵場也已經興建完畢,隻要鐵礦石抵達,隨時都可進行鋼鐵生產。
鋼鐵廠產鋼後不但可以打造兵器裝備軍隊,還可打造農器售賣獲利,乃是秦昊商業計劃的重中之重。
“鐵礦石你不用擔心,南陽已發現數座鐵礦和煤礦,足矣支撐鋼鐵廠的生產和運作。”
秦昊瞥了眼有些激動的沈萬三,淡定的問道:“另外三個工廠建造的怎麽樣了?”
沈萬三聞言,連忙道:“啟稟少主,玻璃廠、肥皂廠、造紙廠也都已建造完畢,原料一到隨時都可生產。”
這三大廠之中,玻璃廠和造紙廠的原料搜集相對簡單,而肥皂則需要動物的油脂進行加工了,與上相比雖要稍微麻煩一些,卻也是一本萬利的好東西。
見沈萬三辦事滴水不漏,秦昊也不禁在心中讚歎。
難怪能成為母親的心腹,能這麽短的時間內將工廠都建好,沈萬三的辦事能力果然很強呀
“今日起讓工廠開始全力生產,肥皂原料本侯也已派人前去收購了,一到也立刻開始生產。”
說到這,秦昊又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工人招募一定要嚴格,千萬不要出岔子。”
“少主放心,工廠高層都由從並州調來之人擔任,隻有底層才是從新招募的,不過也都是身家清白的南陽本土鄉人。”
秦昊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又叮囑道:“一定要注意安全和保密措施,出一點錯漏你就不要來見本侯了。”
“少主放心,工人都是當地人,一旦進廠就會和外界隔離,外界根本接觸不到的。”
沈萬三口中的‘根本’,在秦昊眼中根本就不保險,於是又道:
“本侯會調破軍營和陷陣營前去工廠駐防,記住了,務必要做到絕對萬無一失。”
沈萬三眼中滿是震驚,少主竟然如此重視這區區幾個工廠,甚至讓軍中最為精銳的破軍和陷陣兩營來駐防,沈萬三覺得自己可能低估這些工廠的價值了。
沈萬三骨子裏就是商人,眼光也停留在了商人層次,又哪能看到這些工廠的商業價值背後,所蘊含的軍事價值呢。
看著這位原史中的明初首富,現在卻成了自己家族的忠仆,秦昊突然心生了敲打敲打的心思。
“沈萬三,你為我秦家效力多久了?”
沈萬三一愣,隨即恭敬的答道:“回少主,至今已有八年了。”
“不短了呀,和本侯說說你的經曆吧。”
“是,小的八年前從冀州流浪至雁門,以流民的身份加入秦家商隊,而後從一小廝做起,如今成了秦家三大管事之一。”
秦昊點點頭,笑著誇獎道:“僅用八年,就從一介小廝,做到現在的大管事,這在我秦家也是絕無僅有的事,也足矣證明你能力不俗。”
沈萬三不太明白少主的用意,讓自己介紹曾經的履曆,隻是為誇自己能力出眾?
“不過……”
秦昊嘴角閃過一絲笑意,道:“沈萬三,如今的你已升無再升,你就真的甘心當一輩子的管事嗎?”
沈萬三當即大驚失色,刹那間背後已被很汗浸濕,連忙伏地跪下磕頭。
“少主,沈萬三能有今日,全賴秦家所賜,沈萬三願為秦家終身效力,絕不敢有絲毫異心啊。”
沈萬三已經走到了仆人的巔峰,他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給不了他更多了,可他卻不敢有絲毫的異心。
秦家這一個普普通通的商業世家,能在短短八年的時間內,成長為現在的諸侯世家,走的每一步下的每個決策都慎重無比。
說句毫不客氣的話,秦家每邁上一個台階,都是由其他家族的無數屍骸來鋪墊上去的。
而在這其中,很多不適合秦家人出手解決的事,就有沈萬三這類人來替秦家解決。
八年間,這些人幫秦家在暗中處理了不知多少的髒事,秦家能得以壯大他們功不可沒。
沈萬三就是背後的執行者之一,所以他清楚的知道隱藏在秦家幕後的黑暗,所以也對秦家無比的敬畏,甚至到了絲毫不敢有異心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