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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矛盾

  周家的兩個女兒,還是小覷了那個女的“一心想成為周教練妻子”的堅定意誌力。


  她倆針對她而製定的一切“阻擋”的策略,都基於對方的目標是“周教練”名下房產這個認知。因此圍繞著那套140平方的大戶型商品房,周家兩個女兒擬定了種種.限.製.措施。


  歸根結底要做到一點:杜絕對方任何一丁點的謀奪“房產”的希望。


  在兩個女兒名下的“房產”的一半權屬,當然不容對方“染指”。而屬於亡母遺留的那四分之一“房產”,在整個繼承未分割完成之前,想“動”它也不能輕易動的。


  這就隻剩下父親“周教練”名下的那四分之一“房產”,有點棘手。


  他如果想用自己這四分之一“房產”去討好那個女的,還是可以的。比如說,他名下有四分之一的“房產”,他堅持讓那個女的進“周家門”,入那商品房居住——女兒等後輩又有什麽理由“拒絕其進入”呢?!

  那樣一個“厚顏.無恥”之女,硬要擠入周家“同.居”,沒辦法阻擋的事兒。周家兩個女兒隻能重點防範“色令智昏”的老爸,不讓他把名下四分之一的“房產”變現啊。


  如果四分之一的“房產”變了現,按照如今的市價,也能有10多萬。那女的就好騙到錢後“遠走高飛”。


  雖然作為一個整體的“房產”,想要切割出售,概率低之又低。但周家兩個女兒都不憚以最大“惡意”去揣測人心,預估危機,當然想顧及“最壞的結果”。


  周家兩個女兒,要防範的,就是上述極端的情況出現。


  前麵說過了,她倆窮盡一切辦法,想要不讓那個“女學員”竊取她們“亡母”購置的這套房產,然而對方跟“周教練”這兩個家夥,似乎從頭到尾,都沒冒出過要求分割變現這140平方的房子的企圖心。


  如果有這樣的企圖,最直接了當又好操作的一招,就是跟“周家兩個女兒”談判:由她們支付10多萬給“周教練”和女學員,而“周教練”則把歸屬他名下的房產,統統轉給她倆……


  如此一來,“周教練”能拿到錢,而女兒們可以拿到房子。到時是把140平方的房子,重新裝修改戶型,分隔成兩套各70平方的房子?或者明確了“產權”後再從容通過“房產中介”出售,得了錢再平分?都可以的。


  上述是一種最省事的處置辦法。可以將各方的利益最大化。


  而且“反向操作”也完全可行。也就是說,兩個女兒把歸屬她倆名下的“房產”,統統先賣給“周教練”,直接套現了錢。而“周教練”擁有完整的房子產權後,或留著“自住”,或“待價而沽”。市場給的價格合適就賣,不合適就先留著,等到有合適的價格再賣!都可以的。


  ……


  周家兩個女兒,就是要防止那“女學員”教唆“周教練”如此跟她倆“攤牌”。好好的一個模範父親,都要被“壞女人”給教壞了。


  然而,“周教練”勾.搭上的那個“女學員”,這麽長時間跟一個“老頭兒”交往,就是不見提什麽“要求”。別說教唆他跟女兒們鬧著“分家產”了,就連平常時也沒見她怎麽花過“周教練”的錢!

  這種情況下,周家兩個女兒“不喜反憂”。


  感覺那“女學員”如此“克製”著絕口不提錢,不提賣房分錢,肯定是在“憋大招”吧?!

  隻有“所圖極大”的居心叵測之輩,才會特別具備超人一等的克製力、忍耐力。


  問題又回到了最初的那個問題:這家夥究竟在圖她們“周家”什麽東東呢?!

  “周家”的兩個女兒,和她們各自的夫婿,還有後輩們,討論此事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惜始終難以得出合理解釋。


  周家兩個女兒心煩氣躁,幹脆也懶得去琢磨那個女的有什麽真實想法了。反正不會是什麽“善茬”的。周家兩個女兒固執的認為。


  周家兩個女兒覺得,當務之急,就是跟她們的父親“周教練”攤牌了——如果父親真要跟那個“女學員”組建新家庭的話,她倆不希望父親拿她們“亡母”購置的房子,來充當“婚房”。


  媽媽如果有在天之靈,也會不甘心,不瞑目的。


  女兒們不好跟父親撕破臉皮說什麽狠話,隻能含糊的用“亡母”之名,輔以大義,來對抗“周教練”此等在女兒看來很是“喪心病狂”之舉!

  本來以為“周教練”會非常抗拒這樣一種事兒。都是聰明人,哪有聽不出女兒們的話語中,隱.含著某種威脅:如果“周教練”真鐵了心要跟那女的結婚的話,就不要住那套140平方的房子了。


  “周教練”當然聽懂了。


  但他的反應,卻超乎兩個女兒的預料。


  “周教練”非常幹脆爽快的,口口聲聲承諾:他和新妻子不會“死賴”在那140平的房子不走的。等他倆去“婚姻登記中心”扯個證,就會迅速搬離那房子。


  言下之意,都不必女兒提醒,從他的角度,也是覺得那套大房子住得不安心的。


  父親答應得如此爽快,周家兩個女兒反而心裏更不舒服。


  感覺好像她倆“逼”著老父親“無家可歸”似的。她們有那麽霸道嗎?!連自己年邁的父親都會無端的加以“欺淩”?!


  她倆的本意並非想讓老父親“流落街頭”好吧?!


  隻是想阻止他被居心叵測的“女學員”詐騙了而已。


  老父親卻硬氣的決定,哪怕搬離140平的大房子,也要跟那個“女學員”結婚。這對周家兩個女兒來說,真是“情何以堪”?!


  兩個女兒對自己的父親,總會比較的“寬容”。她倆立即用最大的惡意,把“周教練”的這種表態,歸結為是那個“女學員”在背後“搞鬼”!采取這種另類的對抗模式,來讓兩個女兒“犯堵”,讓她們有種“進退兩難”之感!

  畢竟是自己的老父親啊!難道還真能把他“趕出家門”,讓他無家可歸嗎?

  如果不堅持不讓“亡母”留下的房子,那個可惡的“女學員”,豈不是也要“趁虛而入”,打著跟“周教練”結婚、照顧他的名義,也堂而皇之住入那140平大房子中嗎?!

  周家兩個女兒簡直絞盡了腦汁,也想不出“兩全其美”的招數,來對付那個“女學員”了!


  感覺她們已經“老懵懂”的父親,就宛如一個“人質”,被萬惡的“女學員”給變相的挾持了。


  真是晦氣!


  但“周教練”越是幹脆爽快的表態:等他跟“女學員”扯了證以後,就會很快“搬離”140平方的大房子,周家兩個女兒反而不敢在這問題上再“逼”她們的老父親了。


  萬一把老父親逼得一時“想不開”,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作為女兒的她倆,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另外,在良心上也會受譴責,好似她們把老父親一步步逼往“絕路”似的。


  如此不堪的罪.名,周家兩個女兒覺得自己承受不起!

  直到某一天,真的在140平方的房子內,再也看不到老父親“周教練”和那個“女學員”的身影了,這兩個家夥真的無聲無息地搬離了那住處!


  周家兩個女兒頓時慌了神。


  她倆知道,單憑如今“周教練”負債累累的經濟狀況,不可能在外頭購置新的商品房。


  如今的商品房那叫一個貴啊。已經遠遠不是當年的那徘徊在“穀底”的房價了。哪怕是6線的墟鎮上的商品房,也要大大幾十萬一套了。


  老父親哪裏還有積蓄去購置新房子呢?


  別說現在負債累累,就算是十多年前,“周教練”照樣拿不出“首付”,來購置那套140平方的商品房。反而是“周教練妻子”,不聲不響就存下了夠“全款購房”的誠意保證金。


  周家兩個女兒,分析來分析去的,想到“周教練”畢竟工作幾十年,手頭沒那麽緊,況且他還買有“社保”,到去年剛好步入“退休的年紀”,每個月帳戶上,總能領取一筆“養老金”。


  每月有固定的“養老金”發放。“周教練”拿著這樣一筆錢,就算購置不了新的商品房,拿來在外麵“租房子”,那也是完全足夠了。


  “周教練”盡管晚年做生意“賠了”,賠光了他一輩子的積蓄。但他年輕時就堅持購買“社保”,而且購買的還是比較高的檔次(反正不是買最低的那一檔)。購買多年,到了60歲,已經購買了差不多40年的養老保險,遠遠高於“至少購買15年”的標準。


  這種情況下,“周教練”一開始領到的退休金,本就不算低。畢竟他最開始的那20幾年,都是在一線大城市的“大駕校”代他繳納的“社保”。當時參照的便是一線大城市的“社保”標準了。


  到後來,離開大城市的“大駕校”,自己返回南方家鄉的小城市發展了。“周教練”沒再選擇“掛靠”的單位,而是以“靈活就業人員”的名義,自行按照“年度”繼續繳交“社保”。


  當時恰好是他做生意蒸蒸日上的“發達十年”。


  在那段時間,“周教練”自己購買“社保”,比在大城市的“大駕校”更舍得啊。


  “大駕校”頂多替他購買比較靠中間的“社保”檔次,絕對不肯購買最高的檔次的。


  想都知道了。最低及最高的“社保檔次”,都是參照那一年度的本地平均工資的比例,計算得出。


  比如說吧,某“一線大城市”,某年度的月平均工資是5000元。那麽,最低檔次的“社保”繳費標準,就是60%,乘以5000元,那“靈活就業參保人員”的繳費參考月工資就是按照3000元作為“基礎工資”。


  “靈活就業人員”繳納“社保”的比例是20%(個人承擔了個人及企業兩部分的繳費了)。以3000元作為繳費“基礎工資”,那繳20%,就是每月要繳納600元。一年12個月,就得繳納7200元。


  如果是最高檔的“社保繳費”標準呢?就按照當地平均工資的300%,作為參照“基礎工資”。


  還是上麵“某一線大城市”為例。如果那一年度的平均月工資是5000元,這最高檔的300%的參保“基礎工資”,那就是元。


  “靈活就業人員”每月需繳納元的20%,作為“社保”參保費。那就得繳3000元。一年下來,“社保費”都得繳3萬6千塊。


  乖乖啊,在那個年代,有錢人就不說了。其實對於許多普通的打工仔而言,其實辛辛苦苦做一年工,都才勉強可以掙到這3萬多快4萬塊錢而已。


  而對於有錢人來說,那僅僅是他一年繳納的“社保費”,就花掉了。


  有錢跟沒錢,就有如此懸殊!


  如果讓自己來選擇,“周教練”年輕時供職了20餘載的“一線大城市的大駕校”,那是絕對舍不得替本公司的“員工”購買最高檔次的“社保金”的。就算“周教練”是大駕校的“金牌教練”也好,舍不得就是舍不得。


  畢竟一個“一線城市”的大駕校,要運營得起來,內部的員工人數,那真心不在少數。


  它能替每個員工都購買到“社保”,就挺不錯的了。怎麽可能還購買最高檔次的呢?那得多花費N倍的錢啊。大駕校要生存要發展,不可能如此不計成本的。


  一些小的駕校(比如“周教練”家鄉的駕校,甚至還懶得替教練購買“社保”的呢。幹脆就每月給你多算500塊錢,你自己購買社保也好,不買也行。都隨便你。如果真要買,每月500塊,其實也隻是勉強夠買當地最低檔的“社保”而已)。


  “周教練”在那“一線城市”的“大駕校”中,算是真正的“頂梁柱”型的教練人物了,因此“大駕校”才特別優待他,替他購買了中等檔位的“社保”。


  就是這樣,駕校每年在他身上投入的資本,也要比請其它教練,多費一萬多塊錢啊。


  因此,“周教練”在大駕校那20餘年,其實購買的“社保費”,檔次就不算低的了。


  就那樣,在“一線城市”的大駕校一呆就呆了20幾年,而那段時間,也就是由單位替他購買了20幾年的“社保”。購買檔次並不低的“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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