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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贈予

  理想是美好的,而現實往往卻是殘酷的。


  在梁騰和吳瑕幾經波折得到那樣一個結論後,他倆覺得可能性高達百分之八十以上了,也就是說,“地下室入口”就設在另外那處2層小樓之內。


  結果,現實又狠狠的打了他倆一巴掌。


  吳瑕操縱著的“無人偵察機”,已經非常認真細致的,一遍又一遍搜尋了另外一個“地下室”的天麵。


  吳瑕和梁騰也緊盯著“屏幕”,逐寸的觀察,最後居然像是重複了之前探查第一處“地下室”的經曆,找遍了整個“天麵”,壓根就找不到所謂“入口”在哪裏?


  梁騰和吳瑕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眼裏,看到一種“迷惑不解”的眼神。


  這樣都找不到“入口”?這也太扯了吧?


  不死心的兩位主人公,眼睛死死盯著那個小小的“屏幕”,反複把另外那個“地下室”的“天麵”搜尋了N遍,結果令人失望:沒有“入口”就沒有“入口”。


  整個“地下室”的天麵麵積能有多大?幾百個平米而已。


  “入口”要能讓人出入,肯定小不到哪裏去。在有限的“地下室”天麵尋找一個“不算太小的入口”,找不到,梁騰和吳瑕腦海裏不約而同冒出了最後一個可能——“入口”根本不存在。


  費了那麽大的功夫建造兩個“地下室”,結論是完全不設“入口”。吳瑕和梁騰無論覺得這樣的結論有多“荒誕”,但這結論,就是他們現階段能找到的唯一答案。


  難道,那個“過強”在把自己擁有的貴重物品轉移到“地下室”之後,就把原有的“入口”徹底給封掉了?

  梁騰和吳瑕憑常識都能斷定:在建造這“四合院”地下室之初,肯定是有“入口”進去的。否則,“地下室”內部的裝修不可能完成。“無人機”偵測到的地下所藏的東西,也不可能搬運進去。


  被“過強”封掉的“入口”,又在哪個位置呢?


  梁騰和吳瑕知道肯定不會設在“地下室”的“天麵”。


  假如曾經的“入口”設在“天麵”,就算封掉了,也隻能清理“入口”上麵的痕跡。至於“入口”下邊的痕跡,都進不去“地下室”,怎麽可能清理?!

  而“地下室”的“天麵”,清一色刮了白,毫無修補的跡象。無論怎麽看,“入口”就算是過去式的,也不可能曾經開設在那個位置。


  另外,梁騰和吳瑕逐漸還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假如“地下室”珍藏那些東西,真的被“塵封”了數十載,它們如何保證不壞掉?!

  密室內存放東西,要想長久保證不.朽,隻有兩種途徑:一是密室內形成真正的“真空”狀態;二是密室內一直保持暢通的空氣,避免處在一種潮濕狀態。


  “後海四合院”下邊的兩處“地下室”,肯定達不到“真空”狀態。


  據“無人機”進去後偵察到的地下情景,“過強”的所有珍藏之物,件件都保存完好。這種結果,肯定有一個先決條件:這幾十年間,地下室一直空氣暢通,保持著相對恒定的溫度和濕度。


  這樣想來,不僅有一個曾經被封了起來的“入口”,甚至,理論上還應該一直存在著某個流通空氣的“通風口”。


  隻不過,現在梁騰和吳瑕沒找到它們而已。


  梁騰和吳瑕相當無語。都不知道那個“過強”的頭腦裏麵的“回路”構造是咋樣的?居然在一個“地下室”入口,耗費那麽大心力,就為了做到不使人發現“入口”的存在。


  有這必要嗎?難道“地下室”的藏品,能值個三、五億嗎?撐死能有一個億也到頂了。估計。畢竟那“過強”在近代史上寂寂無聞。肯定算不上一位著名的大富翁。普通人累積財富能多到啥地步?估計“過強”一輩子最有價值的一筆投資就是這座“後海四合院”。


  梁騰感興趣的是“過強”在“地下室”設計上花費的心機。


  梁騰甚至暗暗懷疑,那個“過強”該不會也是一位“重生人士”吧?!居然在幾十年前就有那麽高超的設計天賦了嗎?竟然把“地下室入口”設計得如此隱蔽,就連他這位真正的“重生人士”都找不到!

  如此超前的設計水準,梁騰不服都不行!

  梁騰正在腦裏胡思亂想之際,忽聞吳瑕發出“噫”的低低一聲。


  吳瑕的驚呼,把梁騰注意力喚了回來。


  從“無人機”安裝的攝像頭傳輸到“小屏幕”的圖像,可以看到鏡頭“定格”在了一個玻璃鏡框之前。


  那個玻璃鏡框並非擺放在“木櫃”內,而是用水泥釘掛在了一處牆體上。


  “屏幕”中的圖像,長時間“定格”在這樣一個牆上掛的“玻璃鏡框”,證明“無人機”一直穩定地懸空,飛在“玻璃鏡框”前麵。


  而“無人機”此刻又由吳瑕來操縱。很顯然,應該是她在那“玻璃鏡框”中發現了什麽特別之處。因此要反複仔細的查看。


  吳瑕拜托那位改裝“無人機”的朋友,給機體上安裝的攝像頭,確實屬於高檔玩意兒。


  梁騰不太懂高科技方麵的東西。他之所以覺得吳瑕那朋友給“無人機”安裝的攝像頭,非常高檔,那是用他的眼光來看。


  梁騰的標準也簡單,就是發現“無人機”的“攝像頭”,清晰度比他預料的還要高,這就是“高檔貨”的證明。


  機載“攝像頭”的清晰度,究竟高到啥程度呢?


  “攝像頭”對準了牆上掛的一個“玻璃鏡框”,吳瑕和梁騰居然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鏡框”內不是裝著一幅名畫,或者書法作品,反而是幾張按照順序鋪好的“土地贈予契約”。


  那“地契”由於用的加.粗的4號字打印,字體明顯,而“無人機”上安裝的攝像頭“分辨率”,也確實很驚人……結果就是,梁騰和吳瑕通過小小的“屏幕”,可以勉強的逐字辨認出那“土地贈予地契”的內容。


  吳瑕覺得,一份“地契”被“過強”鄭重其事的用“玻璃框”裝好,還掛在牆上,她下意識就對“地契”的內容產生了興趣。


  幾經調整,終於把“無人機”調到了一個距離“地契”最理想的觀察距離,然後,就利用“攝像頭”本身自帶的擴大功能,將“地契”上的文字逐行放大,瞪大眼睛,逐行逐句看完。


  看完之後,吳瑕和梁騰都深感意外。


  那“土地贈予契約”的內容,倒也簡單。就是“30畝土地的擁有者呂一凡”,因為無兒無女,自願將他名下的這30畝土地贈送給“某某”,以感謝其照顧年紀老邁的自己。而“某某”也承諾將一輩子替“呂一凡”養老送終。口說無憑,為免日後反悔,特立下這一紙白紙黑字的契約。不得違背。


  那“契約”上,還細致打印了這30畝地塊的“方位”及“地形”圖。


  這樣簡簡單單一份契約,居然“見證人”就請了5位,而且個個都鄭重其事的在“契約”上簽下了自己的“親筆簽名”。


  ……


  上述這些內容,都不是最令吳瑕和梁騰感覺怪異的地方。


  這份“契約”最詭異之處,就在於,它搞得那麽正式,公證人有了5個,個個親筆簽名,外加摁了指紋。而土地主人“呂一凡”也鄭重在契約上簽了名,按了指紋……然而,偏偏卻沒有“受贈人”一方的簽名畫押。


  也就是說,“受贈人”一檔,是空著的。


  另外,“玻璃鏡框”內裝的這“土地贈予契約”,不是一份,而是兩份。並且很奇怪,兩份“一模一樣”的契約上,都有“贈予人”和“見證人”的簽名畫押。而兩份契約的“受贈人”一檔都空著,沒有人簽名、摁指紋。


  按照契約上的說明,這“贈予契約”一式兩份,“贈予人”與“受贈人”各持一份。


  偏偏這樣兩份東東,都出現在一塊兒,這才把一個大的“玻璃鏡框”擺得滿滿的。


  涉及到30畝的土地啊,哪怕就是邊遠農村的地塊,在如今這世道,也能值不少錢。就這樣白白的立下“贈予契約”,白白送了人嗎?


  而且詭異之處,這“受贈人”還在那兒空著,難道“贈予人”還沒有想好把30畝地送給誰人嗎?

  這麽重要的事兒都沒想好,有必要那麽快速,先擬好這樣一份“贈予契約”嗎?


  這事兒處處透.著古怪!透著反常氣息!


  難道,這契約隻是一個開玩笑用的“道具”,胡亂“塗鴉”而已?


  但是,看它的內容的條理非常清楚,用辭也非常嚴謹,連公證人都請了多位,一切看起來那麽正式,實在不像是胡編亂造出來的玩笑之作。


  尤其很關鍵的一點,那就是“後海四合院”的建造者“過強”,竟然非常鄭重其事的收藏著這“一式兩份”的“土地贈予契約”,甚至還把它們統統裝在了玻璃之內,製作成“鏡框”,掛到了“地下室”的牆壁之上。


  “過強”可是個混得風生水起的隱.性.富人,梁騰和吳瑕不覺得,他會有那種“閑情逸誌”去收藏兩份“一文不值”的契約。


  他會珍藏,就代表著這“一式兩份”的“贈予契約”必然是有價值之物。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幾頁“廢紙”。


  梁騰和吳瑕都屬於精明無比的人,這裏麵的門門道道,他倆很快就琢磨.透了。


  並且,越是往深處去琢磨,就越感覺眼前這“契約”被“過強”珍藏著,其中飽含深意啊。


  會不會有那麽一種可能:就是“過強”是用計哄到了30畝地塊的主人“呂一凡”的親筆簽名,同意把土地贈予給他的“契約”。


  尤為難得的是,那“呂一凡”對於“過強”信任無比,竟然連“受贈人”是誰都沒打印出來,呂一凡便情願先在“契約”上簽了自己的大名。


  這樣一來,現實中就存在了某種風險——比如說,過強如果不是自己“受贈”那30畝土地,而是充當一個“狗.八”中介的腳色,物色到了情願背後給他一大筆錢的家夥“張三”,然後,直接把那個“張三”的名字打印到“契約”上,再讓願意出錢的“張三”在“受贈契約”上的“受贈人”一檔,簽上自己的尊姓大名。那這30畝地豈不直接轉到了旁人名下。


  “過強”呢,也是“空手套白狼”的撈到了一大筆中介費。


  “過強”已經不在世多年了,上述的操.作也僅存留在了“理論”上具有可能性而已。


  “過強”大概率不會那麽做。畢竟“中介費”再多,能多過直接把他“過強”的大名簽到“受贈人”一檔,撈到30畝地的好處多嗎?

  但梁騰和吳瑕一向不缺少“腦洞”。


  他倆直接就“腦洞大開”了,聯想到,有那樣正式一份“契約”,現在陰差陽錯的落入了他們手裏了……可不可以在“受贈人”空出來的位置,打印上他們“梁騰”或“吳瑕”的名字,由他倆中的一人來充當“受贈人”呢?


  或許,他倆跟那個“地主”呂一凡都不屬於“同一時代”之人,在這份有對方親筆簽名的“契約”上,簽下他倆人其中一人的名字,根本站不住腳。


  但這種“細節”方麵的事兒,並非完全不可以“補救”。


  隻要由梁騰或吳瑕的長輩中人出麵,充當“受贈人”跟“呂一凡”簽那契約,就完全沒有漏洞了。


  長輩中人,肯定可以找到出生得早的,在“呂一凡”那個年代就出生了的人。由對方在這“贈予契約”的“受贈人”一檔上簽字。私底下,長輩再跟梁騰或吳瑕,簽一份“出售”或“轉贈”合同,把30畝土地轉讓給梁騰和吳瑕他倆中的一人……反正再複雜的土地交易,都會有專業人士給弄得妥妥當當的。


  現在的問題,不在於能不能“合情合理”的把30畝土地轉到自己的名下。


  關鍵是,這個“贈予契約”到底是真是假?

  這也是梁騰和吳瑕“樂此不疲”,反複琢磨研究這“玻璃鏡框”內的幾頁紙張的緣故了。


  他倆研究得津津有味。


  到了最後,還直接交頭接耳的,輕聲閑聊起對那“契約”的看法了。


  聊到了後來,梁騰和吳瑕無意中討論到這30畝地,現在究竟值多少錢的問題?

  梁騰和吳瑕一下子啞了口。


  不是他倆不懂“估價”,而是恍然之間,意識到了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了:他倆討論得那麽熱烈,居然到頭來才發現不知道30畝地塊的具體位置在哪兒?“契約”上或許有提及的,但他倆是專挑自己關心的內容看。很容易“大眼望過界”,忽略掉。


  不過,這個問題也難不倒人。


  “贈予契約”上,就打印有那30畝地塊座落的位置,以及地塊的平麵圖紙。回頭仔細看就是。


  於是,梁騰和吳瑕這兩個家夥就趕緊“亡羊補牢”,一塊來研究“契約”上的地塊平麵圖。


  這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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