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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賣歌與買地

  表麵上沒有了誇張的驚訝表情,但內心對於梁騰已經寫好歌詞的事兒,仍存在一定程度的疑問。


  歌詞是比曲子容易寫一些,但要寫得朗朗上口、又能富有感染力,還能激發出曲作者的創作熱情,其實也難度不小。


  否則,也不會一些人專門去寫歌詞就能混得風生水起。


  比如內地的閻老爺子,和東方之珠的黃老爺子,都以歌詞的創作聞名於世。


  吳瑕忍不住對梁騰道:“你寫好電影主題曲的歌詞了嗎?能說給我聽聽嗎?”


  梁騰前世熟悉的畢竟隻是歌曲,對於歌詞方麵難免有些生疏。


  這是一般業餘歌曲愛好者的通病。


  前世有一首最為貼切電影劇情的曲子,梁騰算是聽得比較熟的了。


  但熟歸熟,若要全部一字不差地默背下來,時隔挺久了,也考驗他的記憶力。


  就算沒有吳瑕的詢問,梁騰也打算回想一遍,看看能不能記全歌詞。


  梁騰一邊回憶,一邊背誦:“你家門前的山坡上,又開滿了野花。多想摘一朵,戴在你烏黑的頭發,就像兩小無猜的我們,玩兒的過家家。捏上一個泥娃娃,我當爹來你當媽。”


  “長大後你沒有告別,匆匆離開了家。而我還在那山坡上,牧羊騎著馬。原本以為,我們是一根藤上的兩個瓜,瓜熟蒂落,你卻落進牆外的繁華。”


  “再見你時,你還是那頭烏黑的頭發,隻是眼裏藏不住,你想對我說的話。我說等你出嫁的那天,就讓我送你吧。你點點頭不說話,眼淚就流過臉頰。”


  “把我從夢中驚醒的是,迎親的嗩呐。本該迎親的人,卻變成送親的傻瓜。手裏捧著山上的野花,騎著孤獨的馬。你打開車窗,對我說送到這裏吧……你打開車窗,對我說送到這裏吧……”


  前世王琪寫的這首歌曲,感染力還是挺強悍的。


  是少有的幾首不聽音樂,光看歌詞,就能吸引住梁騰的歌曲之一。


  當然,那是指年輕時候的梁騰。


  年輕時,誰不經曆過失戀的折磨。


  等到年紀大了成了“老油條”了,許多奔放激昂的情感逐漸收斂,就沒那麽容易受感動。


  至少到了中年的梁騰,不會像一個選秀節目現場,歌手選擇唱起這一首歌,席上評委就集體淚目。中年大叔時期的梁騰做不到這一點——對眼淚的控製收放自如。


  所以前世的梁騰,比不上那些評委們能賺錢,能吸金。


  吳瑕現在還年輕,又是女生,所以一下被梁騰拋出的歌詞,深深震撼了。


  有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共鳴。


  吳瑕自認不是那些矯情的女性。閨蜜曾經給她看過最近拍攝的這部苦情電影的劇本。內容跟梁騰歌詞裏歸納總結的內容,似乎也差不多。


  但為何聽眾的感覺,差距如此之巨?

  吳瑕不看好閨蜜拍的那電影,覺得通篇情節老套,敘述繁瑣無聊,台詞了無新意……劇本從頭到尾具備強大的勸退效果。


  吳瑕嘴裏不說,內心卻已經判了閨蜜電影的死刑。同時替投資那電影的老板們,默哀三分鍾。


  現在看到梁騰用短短百十個字的歌詞,敘述一個老套的愛情悲劇,卻收到意想不到的感染力。


  這讓吳瑕反思,恍然明白了:老套的情節和故事,其實也能夠演譯得非常棒。


  故事老套,屬於“先天不足”,你再敷衍了事般創作個應景劇本,那更加“後天失調”,養出來的東西豈不是慘不忍睹?

  梁董雖然隻能在老套的情節限製下,再創作一首主題曲。


  但他對於觸動別人內心情感的點,抓得好,寫出的歌詞就有了截然不同的魅力了。


  吳瑕忽然覺得自己有了一種佛家說的“頓悟”。


  這是一種大徹大悟的“頓悟”啊。


  為什麽自己和宋長信會把第一期的“小梁建房”弄得一團糟?


  那是因為,她從一開始就帶著成見,很不看好“建房視頻”的前景。作為創作者都不熱愛自己創作的題材,自然是趕任務式,拍攝剪輯出來的東西,能看嗎?


  梁董則不同。


  他目標是把“小梁建房”弄成一係列的精品視頻。


  別的不說,就連視頻的背景音樂梁騰都精益求精,市麵上找不到現成的、合他心意的背景音樂,他幹脆就自己創作了一首神曲。


  這是什麽樣的創作精神?

  憑著他這種態度搞出來的視頻,哪怕不能一步到位,晉升“精品視頻”的境界,他接下來還要拍攝一係列“建房視頻”,每次都朝著目標靠近一點,終歸有一天,他會拍攝出自己理想中的視頻。


  有理想的男人最有魅力。


  有目標的男人,身上總不缺閃光的東西。


  吳瑕感覺自己從梁騰身上學到了很多。


  尤其是這一次,本來看閨蜜的劇本看得滿心鄙夷,看梁董總結電影劇情給出的歌詞,卻使吳瑕心神俱顫。


  兩相對照,意外促使吳瑕堅定了“支持梁董繼續投資拍攝建房視頻”的決心。


  一心隻想著撈些外快的梁騰,萬萬沒想到的。抄一首歌,居然能得到這意外收獲。


  不得不承認,女人就是感情特別豐富。


  梁騰無論做什麽都衝著錢去的庸俗行徑,總能被美女下屬找出“偉人事跡”般的閃光點。讀出深遠意義來。


  梁騰前世也是“麥霸”級別的歌曲發燒友。


  這次朗誦淒惋的歌詞,勾起了他的歌癮。


  尤其是高.潮部分的那段歌曲,像是深深印在了腦海裏揮之不去。


  “麥霸”梁騰歌喉發癢,忍不住清唱了一小段:“……再見你時,你還是那頭烏黑的頭發,隻是眼裏藏不住,你想對我說的話。我說等你出嫁的那天,就讓我送你吧。你點點頭不說話,眼淚就流過臉頰。”


  “把我從夢中驚醒的是,迎親的嗩呐。本該迎親的人,卻變成送親的傻瓜。手裏捧著山上的野花,騎著孤獨的馬。你打開車窗,對我說送到這裏吧……”


  過了一把自嗨的癮。


  梁騰抬頭間,卻見吳瑕和程寧二女都像見了鬼似的看著他。


  那震撼至極的表情,讓梁騰有種錯覺:自己是不是剛幹完不容於世的黑.惡勾當。


  很快梁騰就回過神來了。


  壞了壞了!


  剛才太投入了。本來歌詞背誦得好好地,結果到了最終“畫蛇添足”,又把歌曲中最精華的那部分,清唱了出來。


  好在隻是唱了一部分,倘若整首歌都唱過一遍,梁騰都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這“歌神附身”似的創作才華了。


  傳說中,確實有一些“神曲”的創作者,在靈感大爆發之際,一揮而就的案例。


  但那概率,無論放在古代或者現代,都是低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


  你如果頻繁地上演靈感大爆發,“神曲”也搞得像“批發站”似的,一首又一首“現寫現賣”。


  你不被當成超級怪物來看待,才怪哩。


  這不,吳瑕現在就不可思議地,弱弱地問:“梁董,你這麽快就想到了電影主題曲的歌曲了嗎?不是剛剛才想好歌詞啊?你不是說曲子這部分,要好好花上幾天時間來琢磨嗎?怎麽一下子就想好了呢?”


  程寧也忍不住提出疑問:“梁老板該不會是早就想好了歌曲了吧?或者,直接就把外國的哪首曲子,翻譯過來?”


  用“翻譯”兩個字比較委婉,比直接說是“抄”來的,要婉轉多了。


  但無論如何婉轉,她的意思明白無誤:這是在質疑梁騰是不是原創作者了!


  雖然梁騰的的確確不是原作者。但在這時空,他不承認是原作者,別人根本就沒機會看到這首歌曲。


  哪怕硬著頭皮,也不能弱了聲勢。


  梁騰幹笑兩聲:“怎麽你會有這樣的疑問呢?現在網絡這麽發達,要想抄一首歌不被發現是抄,那可是太難了……”


  梁騰這話說得滑頭。


  看似在否認程寧的質疑,但通篇沒說過一個字自己就是原創作者。


  李校長看不慣程寧的舉動了,忍不住替梁老板辯解:“小程你也太多疑。你剛才看到了,是吳總親口介紹一部尚未公演的電影劇情,然後梁老板就根據劇情,創作了歌詞。隨後靈感來了,又創作了其中一小段歌曲……事情擺在麵前的,就那麽簡單。你卻因為震驚於梁老板的才華天縱,就產生質疑,這是不對的。”


  李校長語重心長地教誨她:“你要改變自己的這種心態。這世界並不公平。有些人天生就是天才,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對於天才來說,別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事兒,他們或許隻要‘靈光一閃’就完成了。普通人一輩子專注於一件事,而天才們可以一輩子幹無數大事。並且不同領域的大事,都能比普通人幹得出色。這些,你不服不行。”


  “隻有改變跟別人比較的心態,你才可以活得輕鬆一些。對於自己今後的長遠發展,也更有益處……”


  不愧是當老師當到了副校長的,說起大道理來,滿肚子都是。


  估計,如果任由李校長作起“思想工作”來,他說一個下午都沒問題。


  梁騰趕緊也來表態:“嗬嗬,真的是今天狀態極佳,靈感不斷爆發,所以寫完歌詞,‘意猶未盡’,又寫了一小段的曲子。寫得還行吧?這也是多虧了今天遇到了諸位貴客,是你們帶來了好運氣給我。讓靈感頻繁光顧我。靈感氣運這東西,還真別信啊,心誠則靈!”


  程寧知道李校長教訓她,是不想她得罪梁老板。


  李校長知道她家境不算太好,畢業後麵臨的就業形勢,比較嚴峻。


  給她搭上梁老板的路子,畢業出來找工作,也能求助梁老板的人脈一、二。


  因此在李校長上“思想教育課”的時候,程寧就深悔自己說話“孟浪”了。


  隨即看到梁老板不愧是做大事的,風度極佳,不僅不因她的質疑就生惱,還極富耐心地跟他解釋了幾句。


  她本來就對梁騰很不錯的印象,頓時又平添幾分好感。


  她可不會自戀到誤以為人家梁老板,是看上了她長得頗有幾分姿色,才態度平易近人。


  再自戀的女子,看看梁老板身邊陪著的那位大美女,那才是真正的“國色天香”啊。看到吳瑕在旁,梁老板還會對其它異性有非分之心嗎?

  再怎麽好色之徒,也斷然不至於此!


  程寧覺得梁騰的平易近人,或許跟他的出身於普通人家有關吧。


  這可是一個活生生的“白手起家”的典範啊。更值得敬佩。


  繼吳瑕之後,又一位年輕女子把梁騰視為偶像了。


  吳瑕忽然開口對梁騰道:“梁董,你能不能把剛才清唱的那段歌曲,再唱一遍?”


  梁騰心想:吳總這是怎麽了?她說過她是業餘的音樂發燒友。估計這歌挺對她胃口,所以想再聽一聽?

  既然已經答應賣歌,梁騰也不怕她盜歌曲。


  於是依言又唱了一次。


  不敢多唱,隻唱剛才唱過的那部分。


  那就是整首歌的精華。梁騰唱得很嗨。


  吳瑕聽得非常專注、非常入神。


  聽完後,她長長舒了口氣。對其他三人解釋道:“梁董的靈感來之不易。我怕他事務繁忙,回去又忘了這曲子。我覺得這一段歌曲,已經非常完美,改動一個音符都沒必要。遺忘一個音符都是損失。所以請梁董再清唱一遍。見他沒忘曲,我就放心了。”


  原來如此。


  梁騰有些哭笑不得。


  李校長和程寧二人,則無不暗讚吳瑕的細心。


  他倆覺得吳瑕做得很對。


  李校長、程寧以及梁騰三人沒留意的私底下,吳瑕甚至還悄悄地把手機調到了“錄音”狀態,把梁騰清唱的那段錄了下來。


  她做事就是這樣周全細致。


  隻不過這份細心,用在梁騰身上有些浪費了。


  梁騰裝了滿腦子吳瑕眼裏標準的“神曲”。他能完整默寫出來的,起碼有幾十首。


  如果這一首比較熟的他都背不全,那剩下那些,豈不很懸?

  梁騰絕對不會讓這種情況出現。


  好不容易才開辟了吳瑕這條“神曲直銷通道”,以後每首歌都可以通過她,找到理想的買家,可以換一筆不扉的收入。


  梁騰感覺了,自己等於找到了一種切實有效的“賺快錢”的渠道。


  公司什麽時候遭遇資金周轉困境之時,就賣它一、兩首歌,這就有了“應急資金”了。


  古代享譽海內外的李白大詩仙,不就是靠著即興作詩,周遊全國都有人管他的衣食住行嗎?

  如今這世道,不流行賣古詩了,但賣歌能賣出好價錢,也相當於古代名詩人賣詩了。


  梁騰感覺自己走了“特殊通道”,也有了李白的特質及待遇。


  梁騰自我陶醉之際,忽略了吳瑕的小動作,讓她成功偷錄了半首“神曲”,無人察覺。


  吳瑕也是一心替公司打算。


  她偷偷錄下半首“神曲”,一來怕梁騰“貴人多忘事”。二來也是想著先試探一下這歌曲,能賣多少錢?

  她悄悄錄製好半首歌曲,就直接發送到她那位閨蜜導演的微信上。


  正好隻得半首,也算是提防著對方得到了完整歌曲後,直接私吞。


  畢竟梁騰是現場即興創作的。


  都沒有打底稿,就創作出來。你要梁騰拿證據證明歌是他寫的,也有些為難,拿不出。


  被閨蜜私吞神曲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幾乎就不存在。


  要知道吳瑕出身大富大貴人家,她那閨蜜一開始能接近她,正因為閨蜜也是出自億萬富豪家庭。


  幾百萬買歌,其實就相當於富家千金小姐幾個月的零用錢。


  不值得起盜心。


  再說,拿錢來買梁騰的歌曲,走的也是電影投資方的錢,不會動用大小姐的“私房錢”。


  盡管按照富人圈的規矩,以及對閨蜜的了解,吳瑕有高達百分之九十的信心閨蜜不會私吞梁騰的歌。


  但這不是吳瑕個人的私.事兒,是梁騰,是公司要賣歌。


  吳瑕自然也要遵守公司的規章製度(盡管現在仍未公布,但可以參照一般的公司章程)。


  賣歌,不能讓買家一下子看到全貌。


  正好梁董也隻創作好半首。


  足夠了。


  就算吳瑕手頭上拿到了完整一首歌,她也隻會截成兩半,不會整首發送。


  就發這半首歌過去,相信對方已經可以判斷這歌值不值購買。


  買的話,閨蜜也能判斷,最終能給出多少的價位?

  梁董不是說要用幾天時間慢慢精雕細琢,用心完成這一首神曲嗎?


  幾天時間,足夠閨蜜那邊給出確切的答複。


  吳瑕完全不擔心閨蜜不來買梁騰的歌。她現在仍拿不定主意的,隻有該不該五百萬就賤賣掉“神曲”而已。


  吳瑕就這樣子自信。


  席間眾人閑聊之際,親身參與,見識梁大老板又完成了一樁交易。


  雖然最終賣價尚未定下來,但從吳瑕話裏話外的口風,可以知道:這首歌曲的最終成交價位要在百萬級別以上。


  見識到梁老板的吸金效率,本來還有些自認為動員“水軍”給予了梁騰莫大支援,可以以“功臣”自傲的李校長,一下子也變得需要仰視梁老板了。


  “水軍”替“小梁建房”視頻一夜賺個十幾二十萬,對見慣大風大浪的梁老板,看來也隻不過屬於一筆“小錢”而已。


  有了這種認知,態度上不經意間也有了一定的轉變。


  不是說你有錢,別人就一定會巴結你。但你如果是個窮光蛋,別人就會不由自主產生出鄙夷之心。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有錢是可以完成很多事情的。


  總之李校長認可了梁老板的財力,這對梁騰來說其實是非常有利的。


  要知道,一開始李校長心目中,學校的舊址地塊隻有齊大海齊老板這單一的買家。他認為熟人中隻有齊大海才買得起那小學舊址地塊。


  為了不讓李校長一味的看好齊大海,上下奔走時,隻替齊老板遊說出力。


  梁騰準備透.露一些自己也有意於“李屋村小學”地塊的信息.

  讓李校長做好心理準備先。


  免得到時候李校長措手不及。


  談完了賣歌的事兒,大夥又吃了幾塊石鍋魚。


  這家的魚做得味道極好,梁騰感覺很對自己口味,吃得挺滿意。


  吃這些美味又不上火的東西,才能體現出“美食文化”的博大.精深啊。像外國的食物,就是一昧的炸,炸,炸,煎,煎,煎……感覺都停留在很古老的原始人類的吃法哩。


  心滿意足的梁騰,一邊吃,一邊笑眯眯問李校長:“李叔叔,貴校要賣掉舊校址,我聽老爸提過,具體工作由你來負責,對不對?”


  李校長點了點:“這事兒全校教職工都知道的。校委會一開始都無異議拍板決定,讓我來負責賣地事宜了。現在我那麽辛苦聯係上了‘萬象網’齊老板這樣一位理想的大買家,校長他居然遲遲不肯答應協議出售。這不是自食其言,兼拆我的台嗎?真是的!”


  又義正辭嚴的特別指出:“落了我的麵子事小,影響到學校的新址過戶,影響新址新校區的建設,影響學校發展壯大的美好前景,這才是大事!是我李某人絕對不能答應的。無論如何,我都得堅持我的立場不妥協!”


  說得堅定有力、擲地有聲。


  讓梁騰都有了一瞬間的猶豫。


  自己該不該透.露想要參與購地的意願?


  現在才來遊說李校長,有沒有用?


  他這一猶豫,那邊吳瑕卻領會錯了老板“猶豫”的意思,以為梁騰是要讓她出麵,透.露公司購地的意圖。


  做老板的不就喜好這個調調嗎?


  總覺得有些話,由他自己說就是掉身份。有下屬幫開口,就有麵子。


  於是吳瑕自以為是地,“堅決”執行梁董的“暗示”了。


  她清了清嗓子,說:“李校長,你也不要急著拿主意啊。‘李屋村小學’舊址地塊的最理想賣家,或許並不是之前最先透.露有購地意願的齊大海呢?”


  “李校長你想啊,‘萬象網’的總部,在南方最發達的沿海城市,距離咱們這三線小城市其實不過兩、三百個公裏。齊大海其實真沒有多大的必要,在這兒再購置12畝地建造辦公樓啊。另外,這12畝地對他們公司也是小了些。所以我認為,最終這單交易未必會交易成功呢。”


  李校長的臉色,頓時不好看起來。


  這是咒他賣地失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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