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章
“娘娘,這事應該是真的,莫貴妃整個人精神都是恍惚的。”
“還對皇上說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話來。”
“哈哈哈!”蘇婉兒高興的大笑起來,
“爹,安陽王那個礙事的終於被我們給解決了。”
蘇相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那漂浮在水上的茶葉,看著那茶水由清澈變得混濁不堪。
“娘娘,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他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是哪裏不對勁。
“爹,我們派去的人親眼看見那還能有假。”
“我們的人沒有動手,譽王排派去的人也還沒有動手,看樣子是蘭夷那邊的人。”
“這不正好解了我們的一個大麻煩嗎?”蘇婉兒說道。
但蘇相卻不是這麽認為的:“蘭夷大皇子南宮安仁沉府極深,先前提議和我們聯手,現在卻自己擅作主張。”
“看來他不止是想做蘭夷君王。”
蘇婉兒像是想到了什麽慌忙站起來問道:“爹,你說他會不會是已經找到了詔書?”
“這,我也不知道,可惜你這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狠狠的捶打著自己的肚子:“爹,要是他拿到了詔書那該怎麽辦啊?”
“還有譽王,以前是和他聯手對付安陽王,如今最大的石頭除去了我們不會要輔佐他登上皇位吧?”
“別急,你讓爹好好想想,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懷上龍種!”
“是,女兒知道了。”
……
譽王府。
“恭喜譽王殿下終於將心腹大患除去了。”
一個身穿藍衣的男子,手持扇子看上去溫潤如玉,但你細細的盯著他就會有一種油然而生的害怕。
“怕是要讓許公子失望了,安陽王並不是本王殺的。”
“而且安陽王si了,你覺得蘇相還會站在本王這邊嗎?”
“殿下是覺得蘇相恐會轉過來反咬殿下您。”
“哼!”譽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眼睛似乎已經看透了一切一樣。
“蘇相和蘇婉兒可不是一個甘於屈居人下的主。”
“當務之急譽王殿下先找到詔書最要緊。”
“怕隻怕詔書早已經被其他人拿走。”
……
“嘩!!!!”
陰風伴著一陣陣求饒聲響起,牆麵上因為終日不見陽光潮濕而布滿了青苔。
外麵豔陽高照,裏麵卻陰暗無光。
風聲呼呼像極了那鬼厲的吼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從頭淋到了腳,衙差見我還沒有醒便又澆了一盆。
“嘶!!!”刺骨的涼水將我不得不從黑暗中蘇醒過來。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那盆燒的通紅的火碳和掛滿牆麵的刑具。
“喲,你醒了?”
腳踝,手腕上都帶上來鐐銬,我每動一下都格外的不舒服。
順著聲源處看去,幾個衙役磕著瓜子一臉嘲笑的看著我。
“趕緊,把自己簽了咱們好完事,你少受一些皮肉之苦,我們也好早點完事回家吃飯。”
看著那紙上寫的字,我立即火冒三丈,眼裏火從中燒:“我不簽,他沒有si!”
我像是瘋了一樣朝他們吼道,但這些行為在他們眼裏是無比的可笑。
“屍體都燒成碳了,你說si沒si?”
腦海裏浮現出那場大火和被燒焦的屍體,一臉痛苦的的緊緊抓著衙差的褲腿。
“他沒有si對不對?”我渴望的眼神看著他們,希望聽到他們說他沒事。
“別囉嗦,趕緊簽字畫押。”
我一急將那紙撕成了碎片:“我不畫,他一定沒有si。”
“啪!”
“啪啪啪!!!”
浸著鹽水的皮鞭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皮膚破爛的感覺刺激著我的每一根神經。
“敬酒不吃吃罰酒。”
“和她廢什麽話!”另一個說著揚起皮鞭便要動手卻被我一把抓住。
見我眼神冰冷,一臉惡狠狠的看著他們,他們也被嚇了一跳。
“嘿?一個小丫頭片子竟然還挺凶。”
他使勁往回抽,鞭子將我的手心磨出一大條血痕,和著鹽水的是錐心刺骨的疼。
“嘶!!!”
另一個人上前就是一腳狠狠的踢在了腹部,我一疼便將手鬆開了。
“最好不要讓我出去,不然我一定會將你們生不如死。”
“喲!!小娘們還挺烈,簡直是癡人說夢,出來還想出去。”
“啪啪啪!!!”
那兩個衙役揚著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我身上。
不一會兒紅色的衣裙更加的鮮豔通紅,已經分不清是衣服的紅色還是血跡。
額頭上布滿細細密密的汗珠,身上麻木到感覺不到疼痛。
其中一個連胡子衙役見狀急忙阻止道:“可千萬別把她給打死了,字還沒有簽呢。”
“怕什麽,她si了我們可以按著簽。”
每動一下我的傷口都牽動著十分痛苦。
“你們是誰為什麽要陷害我?”每說一個字都疼的無比鑽心。
肩膀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扯開一個大口子。
白皙的皮膚上伴著鮮紅色的血看上我觸目驚心而又增添了幾分妖冶之美。
“讓哥親親我就告訴你是誰!”
看著他一臉淫笑著向我走來,我頓時覺得心裏一陣惡心。
揚起手狠狠的連著鐐銬砸在他的腦袋上,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啊!!!”
“臭娘們!!”
“噗!!”連胡子衙役將口中的鮮血一口吐到了地上,狠狠的一腳便將我提到了牆麵上。
“嘭!!!”的一聲
眼前瞬間星星圍著自己打轉,額頭上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
身上的疼痛和腦袋上的疼痛讓我一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
連胡子衙差伸出那肥大的鹹豬手剛要碰我,卻被另一個衙差製止住。
“跟個死魚一樣有什麽好玩的?”
連胡子立馬發出一陣淫笑:“還是你小子會玩.。”
這時便聽到一陣鎖鏈響起的聲音。
“嘩啦!!”
順著聲源看去,隻見慕容葵一身華衣站在門口,正一臉笑靨如花風看著我。
臉上寫滿了嘲笑。
連胡子衙差狗腿子一樣的搬了一個板凳來擦幹淨:“請坐!”
“si了?”她小心翼翼的伸出腳尖踢了踢我,那樣子好像是怕弄髒她都鞋子一樣。
“沒,就隻是昏迷過去了。”
“要不要我們將她叫醒?”
慕容葵沒有說話但已經默許了他們的做法。
“嘩!!!”又是一盆比剛才還涼偷心的水澆了下來。
我立馬從黑暗中驚醒過來。
“夜黎笙,夜黎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