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強吻夜黎笙
不知不覺,酒已經半壺下肚,腦袋暈乎乎,身子輕飄飄的,看著夜黎笙冷峻的臉在自己眼前晃動
“頭好暈啊!”
“你從哪裏來,有何目的?”俗話說酒後吐真言,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放下戒備,於是夜黎笙借機問道
“我是仙女,天神派我下來解救你們!”
看著我雙眼迷離,說話含糊不清的樣子,想來應該也問不出什麽來
甩袖既走,突然袖口一緊,無法前行,一後天我醉醺醺的拉著他
“別走,我還沒有喝夠呢!”
“醉鬼!”他低咒一聲
被酒氣熏的雙頰泛紅,意識飄忽:“大壞蛋夜黎笙,整天就板著一張臉,欺負我!”
“看來你是欠收拾,改日就叫杜嬤嬤好好教教你規矩!”
“我就天天纏著你!”說著一把摟住他,明顯感覺到夜黎笙僵直了身子
“給本王下去!”
“不下,叫你天天欺負我!”
“陵然!”
屋頂上的陵然聽到他的咆哮聲,全身瑟瑟發抖:“八王爺,王爺叫我了!”
夜玄翎一臉笑嘻嘻的:“靜觀其變!”
“真是暴殄天物,一個男人的臉比我的還光滑!”說著還摸了兩把
夜黎笙活了這麽久還沒被人吃過豆腐,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
似有魔力一般,看著他那薄唇竟鬼使神差的親了上去,冷冷的,軟軟的
“親上了,親上了!”
屋頂上的夜玄翎比當事人還高興的手舞足蹈著
夜黎笙驟然失色,不解風情的一把將我推到地上
引起我的激烈不滿:“你幹嘛推我!”
“放肆,誰給你的膽子”
“那麽凶幹嘛!”
心裏一股氣在來回的竄動,夜黎笙大手一揮,一劈裏啪啦的響聲和慘叫聲響起
隻見屋頂露了一個大窟窿,夜玄翎和陵然一起掉了下來
“六……六哥!”
“戲可看夠了!”
“王爺,屬下有罪!”陵然先行跪下來認錯道
“哼!看來本王是管束不了你了!”
“王爺饒命!”
“先把這瘋女人抬回去再來找本王領罰!”
“是,屬下遵命!”
樹影婆娑,月光皎潔,折騰了這麽久,夜黎笙卻徹夜未眠,細想來,自從我來到安陽王府,自己失控的次數也變多了
太陽光從鏤空的窗戶跑進屋子裏,照得暖洋洋的
隨著嚶嚀一聲,我捂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
“頭怎麽那麽疼!”
“小姐,你醒了?”香葉打了一盆水進來幫我洗漱
“我頭怎麽那麽疼!”
“小姐還說呢王爺罰你不準吃飯,自己卻偷偷溜到廚房,喝了一壺酒,醉倒在花園裏,還是陵護衛送你回來的!”
“有嗎?”我使勁回憶卻想不起來
玲心笑嘻嘻的將屏風後的衣服展示給我看:“今天譽王要來看小姐,奴婢特意把小姐你最喜歡的一件衣服找出來!”
看著那件嫣紅色帶精美刺繡的長裙,心想:“這慕容葵的眼光也不怎麽高嘛!”
“譽王?他為何來見我?”
玲心湊到我跟前:“小姐你失憶了自是記不得譽王可是你最喜歡的人!”
這個消息猶如五雷轟頂一般:“我不會還要替她嫁人吧!”
“譽王已經在前廳等候,奴婢為小姐梳妝打扮吧!”
“小姐我生的這麽美貌絕倫,還用怎麽打扮,走去會會他!”
說著不顧她們的呼喊便自顧往前走著
“最好那個譽王看到我這個樣子能打消念頭,我還不想那麽早嫁人呢!”我在心裏這麽暗暗想道
大殿內夜黎笙正和他寒暄著:“本王還以為譽王是來找本王敘舊的,卻不成想是來找慕容!”
“安陽王說笑了,當然是看自家兄弟最重要,順便將慕容小姐掉落的手絹歸還!”
風輕撩起青紗,譽王一眼就看見了我,眼中帶著異彩,像極了看心愛之物的眼神
“參見安陽王,譽王殿下!”
譽王將我從頭到腳的打量一番,見我一身丫鬟的打扮,眼中滿是心疼
質問夜黎笙道:“她為何做此如此!”
緊接著轉來問我道:“你可是有難言之隱!”
我看了一眼夜黎笙,見他用一種威脅的眼神盯著自己:“沒有,王爺待我很好!”
我將譽王打量了一番,人生的英俊秀氣,但我更偏向於夜黎笙,從他看慕容的眼神可以看出是一個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譽王是懷疑本王虐待慕容?”
“安陽王做人光明磊落,自然不會做出此等事來!”
說著夜黎笙便下了逐客令:“手帕歸還,譽王可以走了!”
看著他拉長的臉,心裏不禁好笑:“看到喜歡的人與別人卿卿我我吃醋了?”
“慕容,本王想與你單獨說幾句話!”
看著他那個模樣,我不禁有些心疼,但轉念一想還是狠心拒絕
我扶著額,一臉痛苦的模樣:“哎呀!我頭好痛!”
他一聽一臉急切的關心道:“你怎麽了,本王找禦醫來替你看看!”
他這麽一說,我心裏就更愧疚了,心中升起滿滿的罪惡感
這時也不知道夜黎笙怎麽想的,一把將我橫抱起:“本王自會替她找禦醫,就不勞煩譽王殿下!”
“陵然送客!”
看著夜黎笙抱著我離開的背影,譽王呆在原地滿臉的受傷
夜黎笙的胸膛是那麽的結實,肯定有八塊腹肌,想著不禁笑了起來
頭頂傳來他陰森森的聲音:“還不給本王滾下去!”
我一聽立馬從他懷裏彈開,小聲嘟囔道:“那麽凶幹嘛?”
“不過呢你也不要太傷心了!”
“笑話,本王傷心什麽?”
“傷心慕容葵與譽王心心相印,不喜歡你!”
隻見他挑了挑眉毛,邪魅的一笑,輕啟薄唇道:“今晚十幅刺繡繡好才準吃飯!”
我氣的牙癢癢:“我好心安慰你,你怎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二十幅!”輕幽幽的一句話卻決定了我小腹肚肚的命運
“王爺,有事好商量,都是奴婢的錯!”
“……”
太陽已經落到了半山腰,我的肚子很準時的叫了起來
杜嬤嬤依舊一副鐵麵無私的看著我把夜黎笙吩咐的刺繡繡完
畢業於藝校的我對畫畫完全不在話下,可這刺繡就一言難盡
一張平整的布被我繡的皺皺巴巴,連最簡單的針法我都難於駕馭
“呲!”指尖冒出一滴殷紅,我已經數不清第幾次被針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