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發現
剛才的那個將軍連忙跟著張默誌也抬腳上了城牆。
“剛才的兩個士兵,給本將軍帶上來。”
看著對麵,張默誌淡淡地對著旁邊的將軍說道。
“是。”
沒一會兒,杜長宇和軒轅塵就被帶了上來。
“將軍,剛才的兩個士兵帶過來了。”
“嗯。”
張默誌還是看著對麵,並沒有看身後的杜長宇不和軒轅塵。
“他們現在藏著遠處。”
就在氣氛陷入一片沉默的時候,杜長宇突然站子啊張默誌的身後開口說了這麽一句話。
“你們為什麽在這裏?”
轉頭看了一眼身後,張默誌就發現了站在他身後的軒轅塵。
挑了一下眉。張默誌對於身後的人是軒轅塵,還是感覺很是詫異的。
“張將軍,我們能借一步說話嗎?”
有些事情,對於在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概,所以他覺得他有必要讓張默誌知道他的想法。
看著杜長宇和軒轅塵認真的樣子,張默誌還真的抬腳走到了旁邊。
“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站在杜長宇和軒轅塵的麵前,張默誌嚴肅地看著杜長宇和軒轅塵。
軒轅塵看了一眼杜長宇,他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讓杜長宇來說比較好。
“是這樣的,張將軍,那天,塵發現曾承運將軍在茅房裏做著奇怪的動作,所以就感到了好奇……”
接下來,杜長宇就將這幾天他們偷偷暗地裏觀察曾承運的事情,給張默誌全部說了出來。
還有剛才的事情,杜長宇也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但是杜長宇卻沒有說,他是怎麽樣認為曾承運的,他隻是說他們對曾承運所做的事情,感到好奇而已。
張默誌聽完了杜長宇的話以後,沒有問杜長宇,反而看向了軒轅塵。
“你為什麽覺得曾承運的動作很是奇怪呢?”
看著軒轅塵,張默誌的目光讓軒轅塵覺得有種無處隱藏的感覺。
但是軒轅塵自己覺得他又沒有做什麽壞事,即使做錯了判斷,他也是為了軍營好。
“屬下是覺得曾承運將軍要往身上放東西,也可以去外麵放,幹嘛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所以屬下就覺好奇!”
看著張默誌有些壓迫感的視線,軒轅塵不僅沒有覺得害怕,反而直接迎上了張默誌的視線。
“這件事情,本將軍回去查的,你們現在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好了。”
說完了這句話,張默誌直接抬腳就離開了軒轅塵的麵前。
因為隻是虛驚一場,但是還是給大家敲了一個警鍾。所以大家在回去以後,就沒有接著狂歡,全部規矩地回去休息著。
主營裏。
曾承運跪在張默誌的麵前。
“自己說吧。”
張默誌擦著手上的劍,沒有去看曾承運一眼。
曾承運在剛才他才剛離開不久,就有人擊鼓的時候,就被嚇到了。
他覺得他做得很是隱蔽,不知道那些外邦的人怎麽立刻就被發現了。
但是張默誌上了城牆,他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麽一回事。
隻能在下麵幹著急。
但是他也聽說了,好像是兩個新兵發現了對麵有火星點兒,所以才做出了剛才的事情。
就在他還以為這一切隻是巧合的時候,就聽見張默誌要找他,那時候,他就知道,他應該是被發現了。
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麽被發現的。
要是他做得事情被發現的話,那前幾次,怎麽又那麽順利地進行了。
看著眼前氣壓已經降到極點兒的張默誌,曾承運額頭上的汗一大顆一大顆地掉著。
“張將軍,您要屬下說什麽?”
知道他隻要一說來的時候,他這輩子算是完了,所以曾承運才沒有那麽傻,直接說出來呢。
張默誌在看見曾承運不主動承認以後,就沒有說話了。
他和曾承運相處的時間,大概也有三年了。這三年,曾承運一步一步地向上爬著。
他也看到了曾承運的努力,平日裏的曾承運就像是一個鋼鐵做的鐵人一般,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樣。
曾承運平日裏的話不多,但是隻要軍營裏隻要有人需要幫忙的話,他都是第一個站出來的人。
即使是在戰場上,曾承運也是一直在幫助著身邊比較弱小的士兵。
所以這些年雖然張默誌和曾承運接觸得並不是很多,但是在他的眼裏,曾承運應該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他一時間,還是沒有辦法相信,曾承運會做出賣國的事情。
“你是覺得你沒有什麽要說的嗎?難道你要本將軍將證據放在你的眼前,你才會死心嗎?”
張默誌的語氣始終是一種很平淡的樣子,完全沒有像是在說生氣的感覺。
但是曾承運知道張默誌現在已經是很生氣的了。
他隻有在很是生氣的時候,才會反問一個人。
下意識裏,曾承運也很想這件事情告訴張默誌的,但是他知道他現在沒有辦法來告訴張默誌。
要是他告訴張默誌的話,他一直所堅持的信念就會跟著他說出的秘密一起消失。
這麽多年,他一直隱忍著,在暗地裏做這件事情,就是為了保護他那落在被人手裏的信念。
“那你看看,這些是什麽,給本將軍一個解釋。”
張默誌拿起桌上的信封,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像平常一樣,放在了曾承運的麵前。
看著地上的信封,曾承運當時就傻眼了。
他不知道張默誌是怎麽發現的這些信封。
“你解釋一下吧。”
張默誌坐下來,喝著桌子上早已經涼了的粗茶。
冰涼的是茶水劃過喉嚨,張默誌嚐到了一種苦澀的味道。
“張將軍,屬下沒有什麽好解釋的,既然證據已經在這裏了,要殺要剮,您隨便吧。”
看到所有的證據都被拿了出來,曾承運也是一個痛快的人。
他是做了對不起張默誌的事情,是做了對不起天熹朝的事情,這幾年,他每天都活在愧疚之中。
如果今天他真的喪命於此,他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看著曾承運,張默誌的眼神裏沒有一絲的情緒起伏。
“是沒有什麽要說了的嗎?”
張默誌的這句話說的很慢,像是沙漠裏的人,腳步劃過沙子的那種感覺。
帶著一絲的絕望,帶著一絲的迷茫。
他不知道曾承運為什麽會突然做這種事情,雖然他沒有和軍營裏的人親密的接觸,但是這個軍營裏的人,都是陪著他出生入死過的兄弟。
所以他怎麽可能下得去手呢。
“沒有了。”
曾承運的目光很堅定。他已經努力了,他不是沒有努力想要保護他們,他真的是沒有能力再來保護他們了。
“來人,將他壓下去!”
他會將事情查清楚的。
看著張默誌麵無表情的臉,曾承運不知道他為什麽現在不處置了自己。
杜長宇和軒轅塵在回來以後,也沒有回去,而是一直站在張默誌的營帳外麵。
看見被士兵壓著出來的曾承運,軒轅塵還有些詫異的。
“張將軍就這樣放過了他嗎?”
不理解為什麽張默誌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了曾承運,軒轅塵好奇地問著站在一旁的杜長宇。
看著一旁嚴肅地站著的杜長宇,軒轅塵覺得自從杜長宇來到了軍營裏以後,杜長宇感覺變化了好多。
以前在京都的時候,杜長宇還會對他說笑的,但是隨著在邊疆待的時間越長,軒轅塵就發現了這個問題。
杜長宇的表情越來越嚴肅,簡直有朝著張默誌的方向發展的樣子。
“應該是張將軍發現了什麽。”
杜長宇隻是簡單地回答了一句,就沒有再說話。
“好了,我們回去吧。”
看今天的這個樣子,杜長宇也覺得沒有什麽他們的事情了。
“哦。”
雖然覺得有些難以理解,但是軒轅塵還是乖乖地跟在了杜長宇的身後。
因為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了張默誌來處理,所以接下來的日子,杜長宇和軒轅塵就恢複了以前的生活。
秦梓靈這幾天都在忙著除夕酒會的事情,所以德馨那邊自從那天軒轅毅禁了她的足以後,秦梓靈就沒有再去過問過德馨。
這一天,在軒轅毅去上早朝了以後,秦梓靈就照樣去準備酒會的事情。
因為秦梓靈是打算辦成那種自助的形式的,所以就需要比較多的酒家的廚子來幫忙。
因為除夕的時候,那些酒樓的廚子,已經很多都被人預定了,所以一時之間,秦梓靈想要找到好的廚子,卻是有些麻煩。
“秦掌櫃,那兩家酒樓的廚子都已經讓其他家借走了。”
黃管事舉得有些為難,他是覺得秦梓靈的那個酒會一定會很熱鬧,但是很可惜的是,這些酒樓的廚子都已經讓別人給拿走了。
秦梓靈也覺得這是一個很為難的事情,她是因為在皇宮裏待了太長的時間,所以也錯失了這個最好的機會。
秦梓靈低頭思考著這個棘手的問題。
“要是我們去隔壁的地方去請怎麽樣?”
雖然是要麻煩一些,但是秦梓靈覺得這也算是一個好方法。
黃管事聽了以後,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也就讚同了秦梓靈的提議。
廚子的事情得到了一個解決,接下裏就是那些雜碎的事情。
秦梓靈這邊還在忙著處理酒會的事情,皇宮裏就突然來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