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時楚:我就知道沈辭安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不問問我是誰?”時楚手裏拿著根大棍子,看起來很疼的樣子……
苟江寧瘋狂搖頭,你們都是大佬,我不需要知道你們是誰!
“剛剛走的那人是誰?”時楚眼尖,剛才沈辭安和他聊天他可看見了!
“我大哥!”
你最好怕一下,然後放過我……
時楚笑出了聲,他就知道,那個沈辭安不是什麽好東西,竟然還和今天欺負她妹妹的人是一夥的!
“你、你怕了吧?”
“要、要、要是怕了,就放我走!”
“我大哥可護犢子了,他要是知道你半路攔我,沒你好果子吃!”
“是嗎?”時楚手一揚,苟江寧臉上出現了一個巴掌……
腫麽回事?
江湖的規矩已經變了嗎?
“不是說好打人不打臉的嗎?”他捂著臉,委屈的說,他這事倒了八輩子的黴,才會去招惹時傾!
“誰和你說好了?!”雨點般的拳頭砸落在他身上……
本來時楚不打算打這個慫貨的,男人之間有規矩,慫蛋軟蛋不打!
因為不稀罕打,打這樣的人……丟份兒!
可是這個慫蛋竟然和沈辭安有關係,那……再丟人,他都要打!
“回去告訴你大哥,讓他離我妹子遠一點!”
“……好嘞……”他不敢說不好,即使他連他大哥是誰都不知道,也要應承下來,然後笑著活下去……
時楚甩了甩胳膊,還怪酸的!
“二刀疤,你怎麽收錢不辦事?”
“為什麽不守江湖道義?!”
餘以南找了好久,才在網吧裏找到正在玩遊戲的二刀疤。
“去去去,一邊去,別再這裏礙事!”此時他眼裏隻有遊戲,旁的一概容不下!
“你不想要錢了?”
聽到‘錢’,二刀疤才抬起頭,認出眼前的人是誰。
“是你啊?”
二刀疤好整以暇的把耳機摘下來,他還想找這個娘們呢!
托她的福,現在混子街三天兩頭就有警察巡邏,他們那群哥們都混不下去了!
他自從那天從警局回來以後就沒開過張!
“你看看你辦的什麽事?!”
“我讓你嚇她,打她,毀她的容,為什麽她什麽事都沒有?!”
“我錢都給了,你不能不幹事!”
“嗬嗬,說的好!”二刀疤冷笑,還鼓了鼓掌。
“你他媽從哪裏找來的人才?你知不知道她可以一個打八個?!”
現在想起來都後怕,還好那天他沒上,不然……現在還躺醫院的就是他了!
“你、你、你們是混混,你們還打不過她一個弱女子?!”
餘以南也慫,這……確實是在她意料之外!
“就他媽離譜,你管她那樣的叫弱女子?”
二刀疤現在看見那種柔弱風的女子都有陰影,生怕她一個暴起,揍他一頓!
“不管怎樣,你們收錢了,找足人手不是你們應該幹的事?”
餘以南終於找到她能立足的一個辯論點,今天本來還想加點錢,讓他們做掉時傾呢……
不管怎麽做,偽裝成意外也罷,打死也成,隻要讓時傾消失,給多少錢,她都願意!
“怎麽?你還想要回去?”
根本不可能的事,他都花的差不多了!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因為在網吧,人多,她底氣也足,竟然敢和二刀疤叫板!
“嘁,要錢沒有!”他又要戴上耳機,重回遊戲生活。
“你這人怎麽這樣!”
“要麽辦事,要麽給錢!”餘以南不知死活,去搖晃他的肩膀。
“我是幹什麽的你可別忘了!”二刀疤椅子一轉,直接給了她一腳!
“想從我手裏把錢要回去,門都沒有!”
“還有啊,要是想報警盡管去,看警察是抓我還是抓你!”
說完,他徹底不搭理餘以南。
餘以南也恍然從夢境中醒來,她好像隻能認栽……
“詩薇,你剛剛聽到了嗎?”梁水悅問道。
“聽見了,看來,時傾那個小賤人,到哪裏都不討喜呀!”
“我剛剛錄了音……”韓月月舉了舉手機。
“怎麽,你要去報案?叫警察來抓那個女生?”
她可不認為她和時傾有這麽好的關係。
“我們可以和她一起……讓時傾身敗名裂!”
她早就看時傾不順眼了,自從她車禍以後,就像變了一個人。
以前和他們一樣,像是陰溝裏的爛泥,如今,耀眼的刺眼,刺眼的她們想把她重新拽回陰溝,和他們一起發爛發臭……
“那你錄音幹嘛?”
“那個女生挺有錢的……”
“所以呢?”梁水悅是這三個人之中最無腦那一個。
“我們還可以敲她一筆!”
“還有這好事?”
三人交換眼神,立馬從網吧裏跑出來,剛開的機子也不管了,現在還有什麽比和餘以南搭夥更加重要!
時傾今天還以為可以和沈辭安一齊回家呢,畢竟她們住在同一個別墅區,結果一放學沈辭安就自己一個人走了,絲毫沒有等她一起的意思,看來……
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剛來到這邊時很少去想從前的事,最近倒是總是夢到以前的事,夢見繼母,夢見父親,沒見時蓮。
倒是沒有以前那麽害怕他們,甚至可以以平常心對待,是不是意味著……她釋懷了?
“時傾!”
“小東西,叫你你怎麽像沒聽見一樣?”
時傾正在發愣,還真沒注意到有人喊她。
回頭一看,沈辭安正騎著二八大杠在後麵使勁追趕。
“沈辭安,你明明早就走了啊?”她語氣裏有小心翼翼的試探。
難道是又回去找她了?
怎麽可能……
沒有人會回去找她的,以前她很小的時候,繼母難得帶她出去逛廟會。
廟會人多,她同繼母還有父親他們走散了,沒有一個人回去找她,她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
久到星星都露了頭,也沒有一個人來找她。
後來她一路打聽,像個乞丐兒一樣打聽回了相府,她以為會有很多人找她,結果並沒有,那時夜已經深了,他們都睡了,沒有一個人發現她不見了。
仿佛她沒有走丟,還在家一樣……
也好像她不存在一樣。
“我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我們可以一起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