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組隊嗎?妹妹~
他終於成功彌補了他的過失!
今天他們打了一個多小時的比賽,四勝一輸,成功進入明天的半決賽。
龍息要出隱藏任務的事他們一個月前就知道了,一直在摸索尋找關鍵NPC。
直到遇見這個店小二,他才知道自己找對了人,其他NPC都有重來的機會,唯獨這個NPC他在第一輪PK時就被淘汰了。
也不能怪他啊,店小二問他是新來的嗎?
他當然不是,這款遊戲從內測開始那天他就在玩,怎麽可能是新人!
“胥彬,她同意你的組隊了嗎?”沈辭安問道。
沈辭安連換了兩個小號都沒答對問題,誰知道他一個男刀客竟然會說‘老娘’這種詞!
[還有這種事?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我定要替你們伸張正義!]
[老娘我這姿色,怕是沒人敢搶!]
這兩個比起來,正常人都會選第一個吧,到底是什麽樣的奇葩才會選第二個回答?
“怎麽可能,我不誇張的說,現在申請和她組隊的人多如牛毛!”
“那你怎麽知道自己成功了?”白山都開出那麽誘人的條件,她都是已讀不回。
“嘖嘖,你們呐,要動動腦子,你看看她才幾級?隱藏任務接了又怎麽樣?”
“還不是做不了!”
“這時候她最需要什麽?”
“是有人帶她升級啊!”
“這時候的我,僅憑這一句話,在眾多妖豔賤貨中殺出一條血路!”胥彬比劃了一個老娘最美的手勢。
“那……也沒同意和你組隊啊……”白山在想,自己究竟輸在哪裏了?
是開出的條件不夠高嗎?
價錢都隨她出了還要怎樣?!
“瞅瞅你,白山哥哥~虧你還大我們幾歲,到時候混熟了,她不找我們組隊還要去公屏喊陌生人嗎?”
白山覺得胥彬有點……欠揍啊!
沈辭安明白了,默默登上胥彬的另外一個小號『農夫三拳有點疼』。
這二愣子都起的什麽遊戲ID名?!
時傾剛同意完『國家一級抬杠運動員』的好友申請,又來一個人說要帶她練級。
『農夫三拳有點疼』:專業練級,您躺好就行!
時傾:……
雖然無語,但是她還是同意了。
一下子她的房間裏就出現了四個人,除了這兩個人,還有兩個,一個叫『皮卡皮卡乒』一個叫『皮卡皮卡乓』。
酒店裏四人相顧無言,這人怎麽都同意了?
她都不挑選一下嗎?
最關鍵是這四個號都還是胥彬的小號,清一色的隻有五級。
沈辭安開始沉思,自己一個五級零裝備的垃圾是怎麽說出要帶人躺這種話?
最關鍵的是……她還同意了!
『桃子氣泡水』:你們好啊~
『皮卡皮卡乒』:你好啊,小妹妹,我們可以一起去升級啦~
『皮卡皮卡乓』:我們四個都認識,我們都是為了……
“白山,別把孩子嚇跑了。”唐寧輕聲提醒,她是『皮卡皮卡乒』。
“誒,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了。”
白山硬生生刹車,將“都是為了隱藏任務而來”改成“為了幫你練級而來……”
其中的生硬尷尬無法言說。
『桃子氣泡水』:我知道,但是我們改天再玩吧,現在已經挺晚了。
『農夫三拳有點疼』:你不會要說,你作業還沒寫吧?!
沈辭安有點害怕,別是又碰見小學生了吧?
他最近怎麽這麽倒黴!
『桃子氣泡水』:我作業已經寫完了,我明天還要上課,要早點睡。
“靠!”
“小學生?”
白山忍不住出聲罵道。
他以為隻有三五天就能完成任務結果對麵是個小學生?
“看看能不能把她的賬號買下來。”沈辭安提出最合理的解決辦法。
『桃子氣泡水』:各位晚安。
還沒等他們開口,時傾已經下線,幹脆利落的令人吃驚!
“沈哥,現在怎麽辦?”胥彬和沈辭安大眼瞪小眼。
“還能怎麽辦?等唄!”
他最近運氣不好,玩什麽遊戲都能碰到小學生。
一直到周五,時傾都沒在學校再見過沈辭安,仿佛他從來不曾存在過。
時傾還是動不動就往他座位上看,好像他還在,或趴在那裏小憩,或者拿著筆在紙上胡畫。
什麽都玩,就是不聽課,吊兒郎當,感覺學習對他來說,不是什麽必要的事。
他座位上的書都擺的整整齊齊,他請這麽長時間的假,竟然一本書都沒帶回家?!
時傾不可置信的數了數,十二本,一本不少,她在數的時候,被一張草稿紙吸引了目光……
和他以往胡亂畫的簡筆畫不一樣,上麵工工整整寫著幾列公式,字跡清秀,但是能看得出來是沈辭安的筆跡。
她認得這三個公式,昨晚她苦思不得其解的題豁然開朗。
那是一道數學附加題,數學老師周一布置在小黑板上,至今無人解出,還在上麵高高懸掛。
可是……沈辭安,不是倒數第一嗎?
難道……是裝的?
為什麽要裝?
是為了藏拙嗎?
他那樣的人,也需要藏拙嗎?
“時傾,你上來解一下這道題!”
數學老師很生氣,這個學生上她的課一直在思想拋錨,老是出神。
她記得這個學生,成績又不突出,上課又不愛聽講!
她在講新課,根本沒出題,指著小黑板上的題讓她解,擺明了,就是故意為難她。
“時傾慘咯!”
數學老師是出了名的拚命三娘,沒人敢不認真聽她的課,就算裝也要裝出聽課的日子。
時傾在哪裏摸魚不好,要在她的課上摸!
“噗嗤,這道題楊學霸都寫不出來,她?”
“開什麽玩笑!”
起哄聲一片,數學老師淩厲的一掃,瞬間安靜,他們可不想也被抓上去做題。
時傾趕緊站起來,上講台之前還仔細看了一眼那張草稿紙上的公式,確保萬無一失。
她沒注意到的是,秋風將那頁草稿紙吹起,落在地上,翻了個麵。
反麵是一副簡筆畫,一個托腮望著黑板的女孩,雖然隻有寥寥幾筆,卻已經將一個女孩的神態描繪於紙上。
她拿起粉筆,自然不能像沈辭安一樣隻寫三行,一麵在心中演算,一麵開始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