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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關係決裂

  一提到劉招弟,劉仁心裏一肚子火。


  這些年沒少煩心事就是他這個大姐捅出來的,特別是他這個老娘各種偏頗。


  為了麵上有光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攬下來,讓他去幹,以為他真的有多能耐。


  哪一次不是豁出去臉麵給辦的。


  就說這次丟飯碗的事情,也跟她們脫不了幹係。


  非得讓他給梅花找對象,那丫頭又是個眼光極高的,這些年找了那麽多沒有一個適合她的。


  又有錢還要又有勢,年齡還要差不多,全鎮找下來能有幾個。


  這下可好,直接把人家萬少爺給得罪了。


  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娘,你這麽想去跟大姐住在一起是吧,那行,這屋子給你養老。我和珍珍回村裏去。”


  劉仁這會堵心得很,就想耳根子清淨一下。


  實在受不了劉金珠這又哭又鬧,他想通通拋下一切一走了之得了。


  “珍珍,你願意跟我回老家嗎?”


  白珍珍毫不猶豫地點頭,“夫從婦隨,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


  想起以前在老家的那段日子,可以說是她最幸福的日子。


  既然一切都失去了,倒不如回歸原點。


  而且在官場當差的,很容易得罪人。


  雖然日子是過好了可是天天擔憂,不如回家種地來得安心舒坦。


  對於劉仁所做的決定,白珍珍都支持。


  “有妻如此,是我劉仁的福氣。那吃完飯咱們收拾行李回老家去吧。”


  至少回家能夠安靜一陣,沒有再那麽多煩心事。


  劉金珠沒想到劉仁來真的,“兒子,你可不能衝動呀,咱們有話好好說呀。是娘不對,娘不該胡攪蠻纏。”


  過慣了好日子,劉金珠是不想回村裏了。


  她之前可是跟街坊鄰居放過話,說她兒子有多能幹,她們再也不會回村裏了。


  如果就這麽回去了,豈不是打她的臉。


  以後她還有什麽麵子可言,到時村裏人不往死裏笑話她才怪。


  劉仁歎了歎口氣,麵對著劉金珠真的挺無可奈何,偏偏他又隻有他一個娘親。


  “娘,還有什麽話可說的,你兒子啥本事都沒有,隻能回家種地。”


  老話說得好,一人當差雞犬升天,如今落寞別人恨不得踩一腳,誰還會搭理你。


  有時這社會現實得讓人不得不麵對。


  “阿仁,別這樣說嘛!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呀,娘相信你一定會能再闖出一片天地來的。


  大不了咱們用銀子去孝敬上麵一下,沒準他們一高興讓你官複原位。”劉金珠依然還不死心,想著劉仁能有回去的一天。


  “娘,你就別做夢了。這次想都別想了,人家讓我丟飯碗還算是輕的,沒扣個罪名抓我進大牢就謝天謝地了。”


  還想回去?


  想都不用想了。


  “這麽嚴重!阿仁那你到底做了什麽得罪人家的事情了?”


  劉仁都不想再提這事了,隻能說他攤上了拖後腿的親戚。


  “娘,你沒聽阿仁說是因為大姑姐才這樣的。”白珍珍說了說,一提起劉招弟就很不順氣。


  這些年阿仁當差也沒出過什麽事情,她也跟他說了不能做那些違背良心的事情。


  這個大姑姐一天到晚就從不省事的。


  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半點都不心疼自己的弟弟。


  以前白珍珍特別尊重她,可日子久了,也知道劉招弟是什麽貨色。


  哪裏有便宜就往哪裏占,一天到晚恨不得回娘家,扒個精光。


  她們婆媳矛盾之所以變得這麽僵,她沒少在中間當攪屎棍。


  至於這個婆婆,也是糊塗到了極點。


  總是用道德綁架自己的兒子。


  要是一個不順心,就哭死哭活的。


  “白珍珍,你對你大姑姐什麽態度,這事能跟招弟有什麽幹係。”


  她女兒比她不知道好多少倍呢。


  人家湊了兩個“好”子,而她到現在一個蛋都沒落下來。


  “這次珍珍說得對,就是跟大姐有關係。整天讓我給梅花介紹對象,介紹了一個又一個,啥都看不上。


  昨個好不容易人家萬少爺看上她了,她倒好直接得罪人家萬少爺。


  今個我的飯碗就丟了。”


  原本想著靠著她能升官發財,他是提前想得太美了。


  “人家萬少爺撂下狠話了,說以後見到大姐家的和劉家人都不會給好果子吃。”


  白珍珍之前就提過這事少摻和,被劉金珠臭罵了一頓。


  說她沒良心。


  畢竟給人介紹對象這事,要是一個處理不好,到時還攤上一身屎。


  吃力不討好,隨時裏外都不是人。


  說曹操曹操就到。


  正說這事,劉招弟就帶著田梅花過來算賬,人還沒看見哭聲先到。


  “娘呀,你得為我做主呀。”


  田梅花也嚶嚶哭泣,母女哭著進門。


  白珍珍歎了歎口氣,就知道沒什麽好事了。


  每次一來,劉招弟不是訴苦就是哭訴,進門幾乎沒聽見她說過什麽好事。


  白珍珍每次都不想跟她麵對麵碰著,怕她男人劉仁難做。


  夾雜在幾個女人中間,他也不好受。


  自家姐姐和老娘不心疼,她這個媳婦心疼。


  所以一般她都是選擇回避,不挑事當然也不怕事,維持著表麵的和睦。


  沒想到她的退讓反倒讓她們母女越發得寸進尺,更是不把她放在眼裏。


  整天一直拿她生不出孩子的事情說事。


  其實她什麽大夫都看過了,也吃了藥調養,大夫說她們身體都很好。


  說她一直壓力太大,讓她釋放一下心結。


  可一個三天兩頭一進門不是愁眉苦臉就是背後說人碎話,時間一長試問誰受得了。


  她怎麽可能心情鬆懈,整天繃著神經就怕自己出錯。


  這會她跟劉仁說一聲,回屋去了。


  眼不見心不煩。


  劉金珠見白珍珍一走,臉色就不好看,“每次都這樣,陰惻惻的,不知安的什麽心。”


  有啥不爽當麵就說出來,搞得好像她老婆子好像虐待她似的。


  就這麽見不得她女兒來探望她孝順她。


  她生不出蛋來,難不成還不能讓她疼外甥和外甥女。


  要是她能下蛋,再不濟女娃也行,她直接把她捧在手裏疼。


  還不讓兒子留後。


  以前看著性子柔得跟棉花似的,這是綿裏藏針,心思惡毒著呢。


  “娘,你再這樣,等會我就收拾回老家。”劉仁撂下話,劉金珠頓時一句話都不說了。


  看到劉招弟和田梅花,劉仁一肚子火氣,也想走開。


  不然他怕等會自己發火,把人給轟出去。


  姐弟一場,他不想做得太難看。


  見狀,劉招弟急忙叫住他,“阿仁,你給我等等。”


  整一副要找理的架勢。


  劉仁深深吸了一口氣,耐著好脾氣,“什麽事情。”


  “你給梅花介紹的什麽貨色呀?你知不知道我姐梅花昨個差點就被人給糟蹋了。


  你是不知道她回家嚇成什麽樣子,一直哭個不停。


  你說說你,怎麽介紹人之前也不打聽一下對方的人品,什麽人都能介紹。


  那分明就是一個無賴痞子呀,幸虧我家梅花跑得快不然非得遭毒手。”劉招弟討要著一個說法。


  說完,田梅花在旁又哭了起來。


  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似的,似乎隻要劉仁沒個說法,就要一哭到底的趨勢。


  “招弟,這怎麽回事呀?”


  阿仁因為她們母女的事情,飯碗都給丟了,怎麽反倒怪罪他了。


  “娘,你不問問弟弟幹的好事,他介紹的那萬少爺差點把梅花給糟蹋了。”劉招弟沒注意到劉仁鐵青的臉,不分青紅皂白地怪罪。


  “那梅花人沒事吧。”劉金珠哎呦了一聲,心疼得要命。


  “要我說這事就是阿仁的錯,什麽人都能胡亂介紹,我家美花的清白差點就毀了。


  你可是她親舅舅,這方麵怎麽也得要嚴防把關才是,你看看你幹的都什麽事呀。”


  越說越過分,劉金珠拉扯了一下劉招弟,讓她別說得太過分了。


  因為她們劉仁飯碗都丟了,這會一肚子火氣呢。


  劉仁手拳頭緊緊握著,終於忍不住了,隻聽見“趴”的一聲,桌上的碗摔了個稀巴爛。


  把劉招弟嚇得不敢開口,田梅花更是不敢說了。


  還是珍珍說得對,他就不該幹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到頭來,反倒還落不到人家一句好。


  對於這個白眼狼大姐,劉仁真是夠夠了。


  “我是他爹還是他娘呀,你以為我整天不用幹活幫她料理婚事?

  我老了她是給我養老還是給我送終,既然都沒有,我幹嘛要去費這個新這個力。


  這些年我給她介紹多少個了,她哪哪都看不上。


  就你這女兒,你還是拉回去供著吧。”


  劉仁是真的生氣了,他捫心自問這些年對她們一家人已經夠好的。


  幾乎吃喝穿都是花他用他的,甚至還一直讓他媳婦受委屈,他都沒說什麽。


  他這個弟弟已經自認自己做得夠好了,她卻那麽不知好歹。


  一有事就找他,一出事就找他算賬。


  這會害得他飯碗丟了,反倒還怪在他頭上。


  老實人也有脾氣暴走的一天。


  劉招弟被劉仁嗆得說不出話來,“阿仁,你是不是吃了槍藥了,你怎麽跟我這樣說話。”


  他這什麽態度呀,話說得那麽難聽。


  再說還不是他辦事不利,她說他兩句怎麽了。


  “是不是你媳婦又給你吹耳邊風了,讓你對我這樣沒大沒小的。”劉招弟不分情況習慣性地就把白珍珍拉出來。


  要知道平時阿仁不會對她態度這樣惡劣的,肯定是白珍珍這個女人指使的。


  對麵的劉金珠暗暗地給劉招弟使眼色,讓她別踩到底線。


  剛才她說白珍珍兩句阿仁都要鬧著不認她這個娘,更別說她這個大姐。


  這會白珍珍也不在這,也說不了閑話,她這不是找罵。


  偏偏劉招弟是個不會看眼色的,顧自說個不停:“阿仁呀,咱們姐弟倆人和娘才是相依為命過來的,白珍珍她這個外人說什麽你就聽。


  這不是要寒了我和娘的心不成。”


  這會劉金珠捂著臉自動別開來,都不想被牽扯上。


  在女兒和兒子倆人選,她當然選的自然是兒子了。


  也就在胡攪蠻纏才故意那樣說,說實話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能指望她什麽。


  以後她死了還不是兒子給她送終,更何況這些年,劉金珠很清楚劉招弟除了嘴上會說話可啥東西都沒往家裏帶,反倒從家裏拖的倒多,要他弟救濟。


  指望她養老,得去喝西北風,還是兒子有本事。


  劉仁氣得額頭青筋直冒,想打人的心都有了,他一直在隱忍著。


  “咳咳咳!”劉金珠也佯裝咳嗽幾聲,讓她別再說了。


  “你看看娘因為你的事身體都不好了。”


  劉金珠差點沒翻個白眼,她咋就生了這麽個蠢貨,一點都不會看眼色的。


  偏偏劉招弟卻還不知好歹,越說越過分:“你看看這白珍珍嫁給你這麽多年到現在還一無所出,難不成你要眼睜睜地看著咱們劉家斷後不成。


  要我說,你和她還是早點和離得了,依你現在的能力重新再找個姑娘,給你傳宗接代都不是問題。


  因為我隻有你這麽一個親弟弟,我才這麽跟你說。


  阿仁,你可得好好考慮,別再讓娘老人家整天受委屈了。”


  反正這個白珍珍她早看不順眼了。


  一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還整天給她臉色看,也不看看這是她娘家。


  要不是他弟弟有情有義,早就休了她。


  還一直不知好歹地跟她作對。


  “劉招弟,你說夠了沒有!!!”劉仁大聲吼了一句,劉招弟嚇得跌落在地,驚愕一臉。


  “我告訴你,白珍珍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妻子,這點是不會改變的。


  如今你已經嫁出去了,我們家的事情就輪不到你來管。


  從今往後,你少來我這邊當攪屎棍,不然我見你一次轟你一次。”


  劉仁鐵著青筋,眼神充斥著怒火。


  這麽多年,珍珍她從來就沒有在他麵前說過他姐和娘的壞話,啥委屈都往肚子裏咽。


  今個要不是聽見這番話,他都不知道她平時在家受了多少委屈。


  大夫說她們身體一直挺好的,就是珍珍一直壓力大,敢情都是因為她們兩個。


  “娘,你看看弟弟,他這說的什麽話。”劉招弟開始在地上撒潑。


  劉金珠想過去扶她一把,劉仁就撂下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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