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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進去劉家

  都這麽晚了,來會也找了幾趟也不見人,田荷花越找心越慌,樹木不會出了什麽事吧?

  不行,隻靠她一個人找下去不是辦法,得回去搬救兵才是。


  不然天色越來越晚,到時找起來更困難。


  就在田荷花準備回去找人幫忙的時候,恰好經過劉家,“樹木,樹木,你在哪兒呀?”


  劉寡婦拿著掃帚一直在院子裏來回徘徊著,視線時不時往外掃。


  不對呀,都這麽晚了,田家的人怎麽還沒出來找人?


  這麽個人不見這麽久了,都不著急的嗎?

  是不是有點放心太過頭了?

  眼看著什麽方法都用上了,都快留不住田樹木那小子了。


  飯也請他吃了,禮物也送了,不會到頭一事無成吧。


  劉寡婦不甘與此,拿著掃帚隻好走出去看看。


  抬起頭看到正在走過來的田荷花,差點激動得沒尖叫出聲。


  來了來了,總算讓她們等到了。


  隻等著她進入她們劉家大門,明天她就算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怕自己的舉動太過刻意,劉寡婦裝作漫不經心地掃地,克製著激動的心情。


  田荷花小跑一陣累得很,隻好放慢腳步走兩步,走著走著就看到劉寡婦在那掃地。


  對於劉家母子,她是不想再搭理的。


  跟這種人走在一塊,隨時都能刷新下限,惡心自己。


  如今已經撕破臉皮了,相信對方見到她也不樂意。


  雙方相安無事最好不過。


  田荷花視若不見,正打算越過去,劉寡婦突然叫住了她:“荷花,你剛才是你在叫樹木的名字是不是?”


  田荷花本想不搭理的,一聽到田樹木的名字,抬起的腳步收了回來。


  她心急地問:“劉嬸看見我家樹木,知道他在哪嗎?”


  這會哪哪都找不到人,不管劉寡婦說的是真是假,田荷花都選擇相信。


  “樹木呀,他在家我呢。剛才在跟我家河川下棋來著,我看天色已晚讓他留下吃飯呢,這會正在書房跟河川聊天來著。”


  怕田荷花離開,劉寡婦說出劉河川在她家的信息。


  田荷花一臉遲疑,樹木會在她家,怎麽想都不太可能。


  原主沒死之前,田樹木倒是經常跟著田荷花過來劉家請教劉河川,劉河川對樹木很是看重,覺得樹木是讀書的好料子,以後一定能出人頭地,把自己學到的一切傾囊教授。


  自打他們劉家退了婚後,田樹木逐漸看清劉家人的品行,從那之後都不過來了,跟劉河川劃清界限。


  更何況樹木是個聰明的孩子,知道她和天麟的關係進一步,更不會貿然來劉家,給人說閑話的把柄。


  他是暖心的小男娃,就算年齡小他卻比同齡人的要懂事,很維護家人的一切。


  “荷花,你不會以為是樹木出事了吧?他沒事的,好好的在我家裏呢。”怕田荷花不信,劉寡婦把事情說得再具體,“之前我不小心腳崴了一下,幸好碰到樹木他扶著我進去。然後河川又沒回來,樹木怕我一個人在家不方便就陪著我。


  之後河川回來了,看著時間還早就教他下棋……”


  田荷花聽著感覺總不太對勁,看著劉寡婦的腳倒也不假。聽說之前劉寡婦被人給騙了,弄得差點給廢了。


  再者他家樹木是個善良單純的孩子,就算劉寡婦再怎麽惡劣,他也不可能當做什麽沒看見。


  柳氏經常教導他們,與人為善,不能以怨報怨,兼愛包容路才能越走越廣。


  隻是留樹木下來吃飯,怎麽看都不像是她會做出的事情。


  根據原主的記憶,以前她和劉河川處對象的時候,劉寡婦都沒這麽闊綽過。


  她幫他們做好飯菜頂多就留過她幾次在劉家吃飯,至於她家樹木一來,劉寡婦一看時間到就催促著他回去,說什麽別讓柳氏擔心之類的話。


  摳門得要命。


  就連樹木晚上來他家裏學習,她一直地催著他回去,為的就是省那點油燈費。


  如今請樹木在她家吃飯,難不成最近變了性子?


  劉寡婦想做什麽田荷花不想知道,如今確定田樹木在劉家,他暗暗鬆了口氣。


  雖然人在劉家讓人膈應了些,但不管怎麽樣,人沒事就好。


  “那就麻煩劉嬸幫我把樹木給叫出來,他出來這麽長時間我家人在家等得急,以為他出了什麽事。”田荷花臉上擠出一絲客氣的笑容,至於劉家她是不想進去了。


  她怕一進去心裏會替原主抱不平,衝動之下把劉家給砸了。


  劉寡婦表情僵了一下,這可不行,她們做了那麽多就是等著她進屋呢。


  不然明天的戲還怎麽演呀?


  “荷花呀,你瞧瞧你跑得滿頭大汗的,要不進屋喝點水吧。”看著她跑得淚流滿麵,劉寡婦嘖嘖嘖看得心疼。


  不管她是真心還是假意,田荷花壓根沒放在心裏。


  “不用了,劉嬸。”他渴是真的渴,但她不想喝她們家的水。


  特別知道劉寡婦那愛斤斤計較的性子,免得以後拿這事說事。


  她寧願走回家喝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早知道你們這麽擔心的話,我剛才就該讓河川去你們家說一聲。就不該留樹木下來吃飯了。”劉寡婦愧疚地說,“荷花,這事是嬸子考慮不周讓你跑得這麽難受,你要是不進去喝口水,嬸子心裏會過意不去的。”


  田荷花看著劉寡婦這幅模樣,差點還以為自己是認錯了人。


  客氣得讓人有點毛骨悚然來著。


  她還是婉拒:“不用了,嬸子。我不渴。”


  跟這種人能少接觸就少接觸,不然你都不知哪天她會翻起舊賬來。


  “那荷花,我去幫你倒杯水喝吧。”也不知是她真聽不見還是裝不聽見,劉寡婦一瘸一拐地要進屋。


  田荷花一臉隨便的表情,就算她拿出來她也不一定會喝。


  她衝著裏屋叫了一聲,“樹木,樹木,回家了。”


  書房裏。


  田樹木聽到田荷花的大聲叫喚,“是我大姐。劉先生,我該走了,我大姐在找我。”


  都怪他,大姐急得都出來找他了,他娘肯定也在家著急。


  “樹木,你等等,這禮物你還沒拿上呢。”見田樹木要走,劉河川趕緊把東西塞到他手裏,“這是我之前想送給你的,上麵都刻著你的名字。就算你不要送給別人隻怕也送不出去了。”


  田樹木挺為難的,他怕給他二姐帶來麻煩。


  許是看出他的心思,劉河川說:“樹木雖然我當不了你的姐夫,可你終歸是我最得意的學生呀,咱們還有這師生之情呀,這就當做是河川哥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吧。”


  劉河川都刻意這麽區別了,田樹木隻好收下,“謝謝河川哥。”


  “走吧,我們出去吧。”


  劉寡婦正要跨進門檻,不行,這麽下去,那她們今天都白做了。


  怎麽也得讓荷花這丫頭進了她劉家大門不可。


  劉寡婦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得了,隻能再豁出去了。


  “哎呦!”


  劉寡婦痛叫一聲,然後就見她整個重重地跌坐在地,地上串來一陣悶響。


  “荷花,荷花,你快過來扶嬸子一把。”


  田荷花本來隻想著等田樹木出來,沒想到劉寡婦會摔在她麵前,還一個勁地叫她過去幫忙。


  看這痛叫聲好像不是假的,聽著都替她痛。


  “好疼呀。荷花,你過來扶嬸子一把好不好,嬸子起不來。”劉寡婦痛得要命,這下是真的疼得起不來了,需要田荷花的幫助。


  本來隻是想假裝一下沒想到一不小心力氣使大了些,真的硬邦邦就給扭了過去。


  年紀大了,身體都不聽使喚了。


  劉寡婦都不知道這麽豁出去值不值,兒子呀,娘為了你的幸福犧牲可大了。


  田荷花最終看不下去,隻好過去扶她一把,劉寡婦痛得滿頭大汗,“劉嬸,你怎麽樣了?”


  對於劉寡婦,田荷花隻是出於人道主義的客氣,至於她之前的所作所為是另一回事。


  “好痛呀。”劉寡婦隻差沒哭出聲來,好不容易這腳才要好,這下好,另一隻腳又給扭了。


  田荷花隻好扶著她進去,剛好劉河川他們出來,“娘,你怎麽了?”


  劉寡婦痛得不想說話,田荷花一看劉河川過來,想著把劉寡婦給還回去,然後和田樹木回家去。


  至於劉家的破事,她是沒空去管。


  “荷花,我娘她怎麽了?”


  “你娘好像崴了腳,你扶著她進去吧。”田荷花讓劉河川過來攙扶著他,劉河川趕緊過去替她一把。


  把劉寡婦扶坐在椅子裏,劉寡婦邊疼邊說,“荷花,謝謝你呀。謝謝你還能關心嬸子一把,嬸子心裏真的很感激。”


  “荷花,謝謝你。”劉河川也是感激道,目光不敢表現得太過炙熱,怕引起她的反感。


  因為之前倆人撕破臉麵那麽難看,他想重新換另一種方式。


  她要讓他對他的想法一點點改變,讓她知道他真的是會改變的。


  田荷花麵色淡淡,“舉手之勞而已,換做是別人也會這麽做的。要是嚴重些的話還是去看大夫吧,免得越拖越嚴重。”


  對於她們母子,田荷花真的沒什麽好感可言,也說不出什麽好話來。


  “河川,我沒事,你快去給荷花倒杯水喝,她為了找樹木跑得滿頭大汗。”


  劉寡婦看著他們倆個,荷花這丫頭也不是心硬如鐵,至少看到她這樣還會伸出援手。


  她肯定不會輕易就忘記和她家河川的事情。


  “好,好。荷花,我給你倒杯水吧。”


  劉河川轉身要去倒水,田荷花開口:“不必了,我出來時間不早了,家裏人都在擔心,我要帶樹木回去了。”


  劉河川轉過身,臉上有丟丟的失望,轉而笑著:“是是是,荷花是我考慮不周,你們趕緊回去吧,免得嬸子她們擔心。”


  田荷花牽著田樹木的手走出去,劉河川把她們送到門口,“荷花,我娘受傷在家我不能送你們了。你們路上小心些。”


  田荷花說了一聲“會的”,田樹木跟劉河川道別,“劉先生,再見!”


  “好,樹木你保護你好姐。”


  說完,田荷花帶著田樹木頭也不回地走。


  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劉河川滿臉不舍。


  這是她們頭次這麽心平靜和地說話。


  田荷花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什麽又返了回來,劉河川臉上一喜,“荷花,怎麽了?”


  就見田荷花從兜裏拿出了一兩銀子,塞到劉河川手裏,算得很清楚:“對了,這是我家樹木在你家吃的飯錢還有他手上這東西。”


  田荷花不想被事後被拿來說事,有些事情還是算清楚好。


  劉河川麵色沉了沉,本來想說一句“你我非得分這麽清楚”的話,想到前幾次都鬧得很不愉快,他隻好點頭。


  “好。”他收下這銀子,“你們路上小心點。”


  田荷花和田樹木走後,劉河川才走回了屋裏,看著手上的一兩銀子,他一臉不悅。


  這都跟他算得那麽清楚了,說明她是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糾葛。


  荷花,你對我怎麽就那麽狠心呀?


  我絕對不會就這麽容易放棄的,你我的感情一定能回到以前的。


  一定會的。


  倒是劉寡婦本來痛得要死,一看到劉河川多了一兩銀子,眼睛亮了起來,趕緊拿了過來,“河川,你哪來的一兩銀子呀?”


  劉寡婦見錢眼開的模樣,讓劉河川看了很不滿,“娘,這是荷花還給我的,她說是樹木的飯錢還有禮物的錢,她不想跟我們有任何瓜葛。”


  劉寡婦才不管這個,她第一時間就把銀子揣在兜裏,“河川,你絕對不能眼睜睜地就放棄,你看看荷花這丫頭出手這麽闊綽,一兩眉頭也不皺就拿出來了,以後你娶了她就不用那麽辛苦了。


  我聽說這丫頭今天好像出攤去做生意了,看來收獲也不少。”


  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丫頭現在就是在走運的路上。


  就說吧,自打她們劉家跟她退了親,她是哪哪都不順。


  肯定跟這事有關係。


  “娘,你管那麽多幹嘛呀。現在是想這些的時候嗎?”她眼裏隻有錢錢錢,有真正在意過他的想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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