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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本來閃了腰那天,她就想著來葉家找葉天麟看看。因為村裏人都說葉天麟醫術好收費也不貴,就說前陣子那苟梅子閃了腰在那按了一下抹了藥膏隔天就能爬起來幹活了。


  她想去劉河川硬是不讓,說她去葉家會讓他沒臉,說了一通從小因為葉天麟遭受的閑言碎語,最後鬧得劉寡婦打消了這個想法。


  然後又帶著她去找了那個華一手,半路害她腳也給崴了,弄得她現在去錢又受罪。


  別人被騙了就算了,他好歹也是個讀書人,說出去劉寡婦都覺得沒臉麵,更別說在葉家母子麵前。


  要是早早來葉家看病她現在都能下地幹活了,何必受這份罪。


  麵對劉寡婦那無聲的指責,劉河川低頭沉默。


  劉寡婦吃痛著,“葉大夫,我這腳和腰能治好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會變殘廢了吧?”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她的傷給治好,啥恩怨她也不管了。


  隻要能把她醫好就是她的大恩人。


  “隻要你遵守醫囑,不亂來治愈是時間問題。”葉蘭稍加提醒,想來早看穿她那點小心思。


  “葉大夫,我信你我信你,你快點幫我治療,我痛得要死。”她這腳腫得跟大豬蹄子似的,這些天別提有多遭罪。


  啥事又做不了,又指望不上劉河川,屋子邋遢得很。


  葉天麟和葉蘭對視了一眼,母子默契十足。葉氏隨口問了句“劉寡婦,你被那華一手騙了多少銀子呀?”


  “足足騙了我二兩呢,那天殺的混蛋下次讓我再碰見他,我非得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說到這事劉寡婦氣得直拍大腿,正罵得起勁突然“啊”了一聲。


  “你對我娘做了什麽?”劉河川質問葉天麟,“你到底會不會醫?”


  “兒子,不要亂說話。”劉寡婦讓劉河川別亂說話,她相信葉大夫的醫術。


  不信也不行,她現在對其他大夫都不信,若是葉天麟到時沒法醫好她,在村裏她隨時還能找他算賬。


  葉天麟專心給她看腳,然後去一旁給她弄了些膏藥,等會給她敷。


  葉氏聽著這話很不滿,“我兒子是在分散你娘的注意力給她扭正筋骨,不懂就別亂說話,要是不信任我兒子的醫術那就去別的地方看。”


  她們不差掙這點錢,求人看病就該有的態度。既然質疑他家天麟的醫術,那還來幹嘛。


  “是是是,葉妹子說得都對。我兒子就是太擔心我了,河川,你還不跟葉大夫道歉。”劉寡婦真怕她們一氣之下不給她看了,她可不想變成殘廢。


  劉河川自然是不願意的,他低聲怒道:“娘,你讓我跟葉天麟低頭?”


  明知道他對葉天麟的成見,她是怎麽想的,這不是讓他永遠矮人一截,以後他還怎麽抬得起頭。


  劉寡婦當然知道他的心性,眼下不是求人看病嘛。


  他的麵子重要還是她的身體重要,就不能為她想想。


  要不是他亂出的那些餿主意她至於去錢欠肉痛。


  這些天她受夠了,拉扯到大的兒子連照顧她都沒辦法,都說養兒防老,她福氣享受不到卻被氣得不輕。


  “不看難不成你要天天照顧我不成?”這還幾天呢,他就怨聲道氣的,要是照顧她下半輩子隻怕他早扔下她這個老娘不管。


  這話果然讓劉河川退縮了,自知自己不是不是照顧人那塊料。“道歉就道歉。”


  “葉大夫,剛才是我說話不對,請你別見怪。”劉河川心不甘情不願。


  葉天麟一心都在看病上,壓根就沒把劉河川的話放在心上。


  “我理解你的心情,是我沒事先說明,讓你誤會了。”


  剛才是故意讓葉蘭跟劉寡婦說好讓她分心才把她的腳給扭正過來,能減輕她的痛處。


  這會抹了抹藥酒給她揉了幾下,“你動動看,看看現在是不是好受些?”


  劉寡婦嚐試著轉了一下,之前走個路疼得要死,這會還真的不那麽痛了。


  她欣喜地叫:“葉大夫,沒剛才那麽痛了。”


  劉河川不是很信,“娘,真的假的?是不是你的心裏作用?”


  才這麽一下就好轉了,葉天麟有這麽厲害嗎?

  盡管別人怎麽誇葉天麟,或者是他今天親自看到,劉河川打從心裏對葉天麟都不服,日積月累的成見。


  葉天麟隻不過家世比他好,要是他跟他一樣的家庭條件,他不知道比他優秀多少倍。


  這劉家小子還真的心胸狹窄,就不能承認別人的出色。


  一直以來對她家天麟抱著敵意,他家天麟才沒空去跟他作比較。


  一個人若想變得更出色,不是一味地嫉妒著別人,而是看到別人進步的同時也該努力進步,而不是為自己的失敗各種找借口。


  劉家小子這麽多年還是老樣子,一點寸進都沒有。


  也是,有這樣性子強悍的娘能寸進到哪裏去,目光短淺,唯利是圖。不然也不會傷害荷花那樣的好姑娘。


  “不是,是真的舒服不少。”劉寡婦又轉了轉腳,好受不少。


  不得不承認,葉天麟這小子還是有倆下子的。


  難怪這麽多人把他誇得跟華佗似的,醫術好性子也好,沒有一點架子。


  “現在慢慢消腫,這腳必須敷十天,三天過來換一次。”葉天麟往上麵抹了抹獨門藥膏,幫她包紮好。


  “至於你的腰傷,就讓我娘幫你處理吧。”


  “走吧,劉寡婦,進去裏麵我給你敷藥。”雖然醫者麵前無性別,不過為了不讓突發事情發生,這種事情一般交由葉蘭。


  劉寡婦和葉氏一塊走進去,外麵就剩下葉天麟和劉河川。


  這會快到中午,村裏人都在忙活午飯暫時沒什麽病人過來,葉天麟招呼著劉河川坐下。


  “劉嬸子還得好一會,你別一直站著坐著歇息吧。”


  劉河川拉了一張椅子坐下,葉天麟埋頭給劉寡婦開藥方,交代兩句“切勿不能再幹重活免得加重病情,三天過來敷一次藥,貼藥的地方也不要下到水,飲食方麵清淡為主。”


  葉天麟寫完藥方讓葉老爹照著單子抓藥,他坐過來繼續看著一些病患的藥方。


  因為他跟劉河川也不熟悉,他也不是那種喜歡找話題的人,於是氣氛很安靜。


  劉河川坐在一旁特別無聊,也看不慣葉天麟坐在一旁裝出一副很好學的樣子。


  搞得好像別人不知道他有多厲害似的。


  他也有一肚子的話要問,趁著這機會沒人,他直接問:“葉天麟,你跟荷花是什麽關係?”


  從小害得他在村子被人看不起,如今連他喜歡的人也要一並搶走。


  葉天麟天生就是他的死敵。


  葉天麟抬起頭,也就提到荷花他才有反應,他看著劉河川充滿敵意的眼神,他淡然如水。


  不緊不慢地反問一句,“你覺得呢?”


  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讓劉河川搞不清狀況,心裏更難受。


  他怎麽也無法接受田荷花跟葉天麟走在一塊的事實,若是別人他還沒什麽在意,但那人是葉天麟——他的死敵,劉河川反應才那麽大。


  典型的心理畸形。


  “葉大夫,你可是我們村裏高風亮節的大夫,希望你不要搶人所愛。”


  他和荷花就算退了親,也輪不到他來插一腳。


  葉天麟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話,“劉河川,你難道忘了是你跟荷花退了親,她如今跟你沒有半點關係吧。我和她在一起哪裏算搶了,我倆走在一塊也是很正常的。”


  因為喜歡她,所以對於她過往的一切,葉天麟都不在意。


  但若是曾經傷害過她的人還來羞辱她的名聲,他可做不到坐視不理。


  “你……”劉河川手緊握拳頭,這麽說他是非搶不可了。


  想到什麽,劉河川自我優越地說:“葉大夫,荷花對我的感情想必你也清楚,她愛我勝過愛自己,不然她就不會為我保清白撞頭而死。


  她心裏一直都有我,你知道她為我做了多少事,我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她親手給我縫製的,還有一日三頓都是她精心為我準備的……”


  葉天麟實在聽不下去了,不是他嫉妒,而是打從心裏為田荷花不值。


  這樣一個好的姑娘,放下架子為他洗手作羹湯,卻沒有得到半點該有的憐惜。


  葉天麟怒聲打斷:“所以劉河川你現在說這些,是想說明你很渣嗎?一個女孩子為你付出了那麽多卻輕易就退了親,在她傷口撒鹽,你真是渣到讓人跌破眼界。


  想跟我成對手,你還不夠格。”


  他從來沒有這樣過激烈的情緒,也是第一次碾壓別人的人格,這一切因為他想起那個他從死神裏拉回來的女孩。


  他記得當時把她救過來,那女孩睜開第一眼那絕望的眼神。


  好在她最後堅強地活了下來,活得比以前灑脫,樂觀。


  劉河川說這些是想葉天麟搞清楚狀況,想讓他知道他和田荷花的感情有多深厚是別人插不進來的,他怎麽也沒想到反被葉天麟給說成了渣。


  “葉天麟,我和荷花的感情用不著你這個外人管。你隻要知道荷花心裏一直有我的。她對你隻不過是感激,我倆這麽多年的感情,不是你一個外人能夠插手的。


  這件事是我娘的主意,隻要我跟荷花解釋清楚,我倆又會恢複如初,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劉河川聲音放大了些,遮掩他那不足的底氣。


  若是以前劉河川對自己挺自信的,但田荷花接二連三地羞辱他,讓他不敢再抱有幻想。


  他心裏還美好地想著,荷花不是不愛他,是對他因愛生恨。


  愛就是恨,恨就是愛。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破壞她和葉天麟的感情,他就不信聽了這麽多事,葉天麟心裏不會難受,肯定會有疙瘩的。


  就算他和荷花再也不能走在一塊,也別想跟葉天麟在一起。


  葉天麟自然看出他點破心思,他笑道:“既然如此,你跟我說這些幹嘛,是因為底氣不足嗎?”


  他和荷花接觸這陣子,她可從來都沒有在他麵前提過劉河川,反倒更多的是對生活的期盼,對過往的一切一聲不提。


  意味著她想重新開始。


  齷齪的心思被猜中,劉河川怒火焚燒:“葉天麟,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和荷花的感情堅如磐石,不是你們這些外人能破壞得了,我倆……”


  “我對你們的過往不感興趣,我隻對我和荷花的未來感興趣。忘了告訴你,荷花中午會給我送飯。”葉天麟故意告訴他,若是以往他是不會把自己的私事告訴別人的。


  既然是劉河川主動提起的,他想不爽快倒不如成全他。


  劉河川特意說這些不就是想讓他心裏有疙瘩,隻可惜他打錯了算盤。


  他葉天麟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男人,相反她的過往讓他心生憐惜,會讓他更加珍惜她。


  “荷花給你送飯?”葉天麟不像是那種會開玩笑的人,劉河川滿臉妒火。要知道以前他和荷花處對象那一刻,也是相處了好幾個月她才願意給他做飯的。


  他才跟葉天麟認識多久,就給他送飯了。


  “是呀,說給我做幾道她的拿手好菜,我很期待。”葉天麟笑了笑,劉河川越聽臉越黑。


  “葉天麟,你和荷花發展到哪一步了?”劉河川迫切地想知道。


  仿佛過往對他好的一切全都被葉天麟給搶走了,他心裏極度不平衡。


  葉天麟點到為止,“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他倆的事情沒必要跟他報告,那是屬於他倆的浪漫。


  劉河川氣得說不了話,甩手走了出去。


  他在大門等著,他就不信荷花見了他會無動於衷,他要讓葉天麟徹底失望。


  到時荷花拿來的飯菜一定會送到他手上,他美美地想著。


  屋裏。


  葉氏正在給劉寡婦按摩腰間,先用藥酒給她按摩,然後才開始給她包紮。


  劉寡婦舒服地哼哼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嘴不說話就難受,衝著葉氏抱怨一通,“葉妹子,你是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倒黴,也不知撞到什麽掃把星,哪哪都不順來著。”


  一提到掃把星,劉寡婦突然想到一個人,“肯定是田荷花那小災星給衝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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