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零四章 台上對戰
台下正在風雲變幻的時候,台上險象環生。
慕容悔還沒利用魔鬼的力量,而且他還是空手對付持劍的東方望,他的雙手猶如劍刃一般,與青冥劍交鋒處,金屬碰撞聲四起,火花四濺,嚇的察爾哈汗的堂弟,抖抖瑟瑟的躲在他堂哥的身後,心裏不斷念叨著,國師不是人啊。
之前,在另一邊高台上的慕容悔,看到東方望帶著察爾哈汗,突然出現在新皇登基的高台上,雖然知道她可能沒死,卻也沒想到,她會如此生龍活虎的活著。
對於慕容顏清他們的行蹤,他是知道的,卻沒想,東方望會突然出來攪局。
於是在默契中,他和花脫脫,是分頭行動,由他對付武功最高的東方望,其它的蝦兵蟹將,就交給花脫脫的士兵和無天教教眾。
和魔鬼建立契約後,身和心,連靈魂,都已經屬於魔鬼了,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六親不認,所以即使是自己疼愛了十幾年的女兒,也不在在乎。
可是兩人單打獨鬥,東方望仍然不是他的對手,她明顯感覺到了,慕容悔,就這麽幾天的時間,功力又漲了。
她四周看了看,想要找到俊生,想讓它來幫忙,卻根本沒有見到人影。“俊生,你在哪”。額頭已經滲出了汗水,手臂上,已經有幾次,被他的掌風掃到,劃破了皮肉,正鮮血直流。
看到血,慕容悔變的更加亢奮,連雙眼都變的赤紅,攻擊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強,東方望有些承受不住,手上的劍被他一震,虎口開裂,劍也掉在了地上。
察爾哈汗嚇了一跳,緊張的手心都是汗,萬一東方望倒了,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
他挪動著腳,想要慢慢移到台階處,好下去,離開台上的疾風驟雨般的打鬥氛圍,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卷了進去。科米爾當然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堂哥身後,甚至都沒考慮過,他的堂哥會怎麽處置他,隻是想先保命在說。
剛走到樓梯附近,想要抬腳往下走的時候,一個重物,突然壓在了兩人的身上,三個人帶著後勁,往旁邊滾去,一個不小心,就滾倒了高台的邊緣,東方望急忙伸出手,抓住了高台的邊緣,另一隻手抓住了察爾哈汗的手臂,而另一頭的科米爾,正費力的抱著察爾哈汗的一條腿,蕩在外麵。
這麽三個人的力量,都壓在東方望的一條手臂上麵,就算她武功蓋世,但現在已經受了傷的身體,怎麽也支持不了多久。
她另一隻手上的察爾哈汗,看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就怕東方望一個顧全大局,就放了手,他低頭看看下麵,台下的人,都隻有原來的三分之一大,這要有多高啊,摔下去,沒任何可能生還了。
先不去說察爾哈汗那點小心思了,受力最大的東方望可是最不好受的,於情於理她都不會放手,可是她快堅持不住了。而且她也聽到了慕容悔很有節奏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她不用抬頭也知道,他們的危險係數又高了。
心裏不停的在埋怨俊生,鬼魂果然靠不住。
其實俊生一直在她身邊,隻是沒人看得到而已。他在等那個魔鬼出現,好消滅它。
那那魔鬼,好像知道自己的克星就在這裏,故意不露麵似的,直到東方望墮落,都沒有露麵。這可急死了俊生。
看到東方望現在腹背受敵的境況,他急的不得了,卻也幫不上什麽忙,他的能力,隻能在地府對付失去肉身的靈體,對於人體的話,他根本動不了。
高台下的局勢,已經被艾力亞克控製住了,莫言非和慕容顏清,紛紛往高台上看去。等看到東方望情況,兩人都驚嚇到了。
可是他們已經趕不及,慕容悔的動作了,他慢慢下揮的手,往東方望抓著高台邊緣的手砍去。他要讓他們死去。
“叮”的一聲,金屬碰撞聲,一張絕世容顏,在下麵三人的瞳孔中出現,她用手中的劍,擋隔了慕容悔的動作。
接著兩人戰在了一起。
東方望的手臂已經快支持不住了,整個身體都已經僵硬麻木,隻是靠著意誌力在支持著,手掌慢慢的往下滑,就在快要脫離邊緣的時候,她的手臂,被另一雙有力的雙手,給抓住了。
“東方公子,你堅持住了,我們馬上拉你們上來”,跟誰著冰清玉一起出現的明奇軒和藍賽兒,此時抓住了東方望手臂的明奇軒,正用力的把他往上拉,藍賽兒也幫忙,抱著她的身子,把另外兩個人就拉上來。
原來,她們三個人,之所以在大戰的時候沒有出現,是帶著艾力明珠的信物,去找了艾力亞克,他原本並不讚同科米爾登位,但他的家人和妻妾,都被慕容悔的教眾給抓走了,他不得不服從。
聽到冰清玉所說的,關於東方望的計劃,他也是一愣,當聽到察爾哈汗還活著的時候,他已經動搖了。最後,不顧族長的命令,私自帶著自己親自訓練出來的五百親衛軍,趕往廣場。這次的荒唐登基,樓蘭幾大被迫妥協的大世族,都沒有去參加。
就是這一舉動,讓台下的大戰,乾坤大轉。
冰清玉武功不低,但在慕容悔眼中,卻也擋不了多久。
他的手用力打在她的胸口,冰清玉沒有蒙麵的臉上一片的慘白,嘴角滲出了血絲。
慕容悔隻是嘴角嘿嘿冷笑幾聲,手上用力,就穿透了她的胸口,還把她的心髒挖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雙手的血刺激著眾人。“師姐”,明奇軒和藍賽兒聲音淒厲,眼含淚光。
紛紛拔劍,要上去拚命。
這個時候,慕容顏清和莫言非也趕了上來。
他們兩人擋在了急於報仇的兩人的麵前。兩人的武功他們心裏有數,既然已經死了一個了,剩下兩個,怎麽說也要保下來,不然怎麽對得起冰清玉。
冰清玉的身體,軟軟的躺倒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身子已經沒有絲毫的氣息了。
慕容悔隨意的把手往自己的衣袍上擦了擦,就像是拭去多餘的水一般隨意。
他跨過冰清玉的身體,一步步的往他們的方向走來。